顧文濤斜睨了他一眼,理都不理他對李嘯天道:「戾天哥,這傢伙是誰?我現在有話要說,讓他滾蛋。」
李嘯天「噗哧——」笑出聲來,還不待他說什麼,陸仁賈就不幹了,雙眼圓睜,瞪著顧文濤道:「媽的,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找抽吶?」說著還拿了拿動作作勢就要打顧文濤。
顧文濤也不說話,直接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快速抵住陸仁賈的脖子,說道:「再廢話老子一刀捅死你。」
看著眼下放這森森寒光的匕首,陸仁賈嚇得驚出一身冷汗,後背颼颼直冒涼氣,嘿嘿一笑:「小……小兄弟,這……話是怎麼說的呢!你看我這不是跟你鬧著玩兒嘛,咋這就認上真了……快……快把刀放下,這……這東西可不是你們小孩子玩兒的。」
顧文濤手上用力,陸仁賈細白的脖子上立刻有血珠子滲出,說道:「再說我一聲小孩子試試?」
李嘯天在前面咳嗽一聲道:「文濤,不許胡鬧,你找我這麼急有什麼事,都是自己兄弟,別傷了和氣。」
陸仁賈趕緊道:「對對對,都是自家兄弟,自家兄弟……」
見李嘯天說話,顧文濤才收回匕首,不過還是狠狠瞪了陸仁賈一眼,後者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嚇得一個哆嗦,身子也不由主的向邊上靠了靠,試圖拉開和顧文濤之間的距離。
顧文濤道:「昨天我得到消息,夜舞會的小頭目這幾天要對戾天哥不利。」
李嘯天:「哦?小頭目?」李嘯天雖然穿越到佐籐戾嘯天的身上,可是他的一點記憶也沒有。最近一段時間不是這事就是那事,也沒有時間瞭解夜舞會的制度和下面那些等級劃分以及成員情況,所以不知道顧文濤所說的小頭目是什麼意思。
顧文濤接道:「是的,他們已經聯合起來夜舞會大部分掌有實權的頭目,目的是要一舉拿下戾天哥你,然後取而代之。」
陸仁賈越聽越是納悶,他怎麼就想不明白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怎麼能這樣跟一個黑幫老大談黑幫的事情,插口道:「消息是否可靠?都有誰參與?」見顧文濤陰狠的不像孩子的眼神看向自己,嚇得他趕緊住口。
不知道顧文濤知道他是自己人還是本來就想說給李嘯天聽的,還是回答道:「消息是我在剛認識的一個朋友家裡我無意中聽到的,他爸爸大野右江就是夜舞會的一個若頭(夜舞會高級幹部,在會老之下),而這次側翻計劃他也是倡導者之一。」
李嘯天知道自己言多必失,除了劉向東,他不想告訴任何人自己穿越過來的事情。但那不代表他不信任那些人,而是連他自己都覺得此時駭人聽聞,更何況告訴其他人了。所以簡單問道:「他們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顧文濤答道:「他們大概說什麼要找戾天哥你要錢,如果你拿不出錢,他們就動手。聽他們的意思估計是已經在你身邊安排好了人手,當時我在另一間屋子,也沒聽太清楚,不過戾天哥還是造作防範的好。」
李嘯天此時已經將整個事情聯想了一遍,最後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顧文濤和陸仁賈所說:「看來夜舞會早就暗雲湧動,正好讓我趕上了,這樣也好,我正好和向東一塊去趟新加坡,就讓他們折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