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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放下電話,李嘯天的手機響起,看到一個陌生的手機號,李嘯天遲疑了一下還是把電話接通:「喂!你好,我是……」
對方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不等李嘯天說完便打斷道:「隊長,出事了。」
聽出對方是劉向東,李嘯天神色一凜,按說依著劉向東的心理素質,遇到什麼事情也不至於像這樣亂了方寸的呀?沉聲道:「別急,慢慢說,出什麼事了?」
劉向東說:「隊長,我現在剛從國內偷渡過來,現在在大阪被日本警方發現,被他們帶到警署裡來了。」
李嘯天眉頭一皺,說:「你知道你被帶去的警署是哪裡嗎?」
劉向東壓低聲音道:「不知道,現在我用的手機是從一個日本警察身上摸來的,你可以根據這條線索……呃——」
李嘯天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喊道:「向東,怎麼回事?向東……」
手機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然後就是「嘟嘟……」的忙音。
李嘯天緩緩收回手機,陸仁賈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看李嘯天面色不善也不敢多問,場中氣氛頓時顯得沉悶起來。
李嘯天騰的站起身來,把陸仁賈嚇了一跳,一邊向外走一邊說:「一會兒你自己搞定那個會,我現在有急事必須出去一下。」
陸仁賈看李嘯天殺氣騰騰的樣子,心中打個寒戰,木然的點頭應道:「嗯——」
李嘯天驅車直奔北海道札幌分署,敲開中村井河的辦公室,後者一臉笑意的看著李嘯天說道:「戾先生肯定有什麼事要找我吧?」
李嘯天心中一震,心道:莫非他已經知道向東的事情了?不過面上卻是一臉輕鬆的說道:「沒事就不能來中村兄這裡坐坐了?」
兩人四目相對,然後皆是哈哈大笑起來,這就叫做心照不宣。
李嘯天接過中村井河遞過來的茶水,坐倒沙發上說道:「其實這次還真要麻煩中村兄了。」
中村井河呵呵一笑,說道:「戾先生是為野口菊地捲款潛逃的事情而來的吧?告訴戾先生一件很不幸的消息,野口菊地在大阪機場被人槍殺,當地警方發現其屍體的時候,她隨身財務已經被人洗劫一空。現在警方已經全力追查此事,不過戾先生對此事不要抱太大希望,因為據我猜測,這次應該是國際犯罪。」
聽到野口菊地已經死了,李嘯天雖然震驚,可這也在情理之中。看在自己一開始的猜測是正確的,那就是野口菊地被人利用,結果不但為他人做了嫁衣還賠上了自己的性命。
此事沒有多餘的心情去考慮野口菊地的死活,李嘯天說道:「野口菊地的叛逃的確是我始料所不及,不過她的死活已經與我無干,現在我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請中村兄幫忙。」
中村井河顯然沒有料到李嘯天在知道野口菊地的死訊後居然面不改色,難道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心中懷著疑問,中村井河身子前探,問道:「究竟是什麼事能讓戾先生如此上心?」
李嘯天緩緩道:「我有一位兄弟現在被大阪警方滯留,想請中村兄幫忙疏通一下。」說著提起筆在一張紙上刷刷刷寫下一串數字,接道:「這是其中一個警員的手機號,麻煩了。」
中村井河目光幽深的看著李嘯天,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現在混黑道的居然還講兄弟義氣?看來這個被大阪警方滯留的人一定不是簡單人物,要不然李嘯天絕不可能如此著急來找自己,之前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打過來。
中村井河呵呵呵一笑,說道:「不會這麼簡單吧戾先生?我想,如果單單是你朋友被警方滯留,你沒有必要親自跑一趟吧?」
李嘯天沉聲道:「這正是我要麻煩中村兄的地方,不瞞你說,我的那位兄弟是一名中國A級通緝犯,如果他被日本警方遣送回國,他一定只有死路一條,所以中村兄務必要幫兄弟這個忙。」
「噗——」正在喝水的中村井河被李嘯天的話嚇得嗆了一口,定定的望著李嘯天,良久才放下茶杯說道:「戾先生,你應該知道中日兩國的關係一直比較緊張。別說我沒有那個權力,就算是有,我也沒有必要冒著國家罪人的大不韙去收容一個中國A級通緝犯呀?這事要是鬧大,很有可能會使中國以此為由對日本宣戰,那可不是你我能擔待起來的事情呀!」
看到中村井河神色嚴謹,李嘯天也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可是現在他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能救出劉向東,如果時間耽擱的久了,說不定劉向東會被日本警方遣送回去。李嘯天站起身來,緩緩道:「中村兄,我只想說一句,這個兄弟對我很重要,如果中村兄幫我這個忙,我會銘記你的這份恩情。換言之,我看我們已經失去了繼續合作的必要,以後我們都自求多福吧!我回去等中村兄的消息。」說完,不等中村井河有何反應,李嘯天已經奪門而出。
李嘯天沒有回北海別墅,也沒有回貓舞迪廳,而是穿梭在札幌市的大街小巷,不停的從一家家五金社、特殊材料廠走進走出。他不知道對中村井河的威脅是否有作用,他不能坐以待斃,所以他還要自己制定一個營救計劃,為了提高計劃的成功率,他要做一個萬全的準備。
直到天色近黃昏,李嘯天才拖著疲憊的腳步從車上下來,揉揉太陽穴,振作精神,從車裡拉出一大堆七零八落各式各樣的零件,裡面諸如電焊機、手鑽、手砂輪等工具一應俱全。看來一個專業的軍械研究家不禁要具備高強的專業知識,還要具備一個強健的體魄,否則像李嘯天這樣奔波一天賣到這些必需品,還不活活累死?
一個晚上,李嘯天北海別墅的車庫都在刺耳的拋光打鑽聲光中度過,直到第二天一早,李嘯天才雙眼猩紅的看著面前的一切,嘴角緩緩流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意。只是不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的孤立無援還是嘲笑日本的警署將要被自己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