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嘯天等劉向東處理完高木古古巨的事,信步走出特護病房,守在外面的夜舞會幫眾立刻低頭大喝:「會長——」。
李嘯天現在在社團能擁有這樣的地位完全來自他一人力挑北海道、札幌市十五家武館,讓他從幫眾心目的『孬種』會長一躍成為現在的鐵腿霸王——戾天,戾會長。
李嘯天抬抬手示意眾人不必多禮,然後一臉沉痛的說:「上野會老,他……他傷重不治,已經先我們一步去了。」
守在外面的幫眾有不少是上野君山的心腹死黨,他們被安排在外面不代表上野君山不信任他們。而是上野君山知道,他們這樣的身手擱李嘯天面前啥都不是,還不如將他們安排在走廊裡以表自己並無不臣之心。要是事有敗露,退出來也好頂一頂。
現在上野君山那些心腹一聽說小野『傷重不治』,立刻知道上野君山的篡位計劃已宣告破產,甚至還搭上了身家性命。
這時,一個平時頗受上野君山器重的幫眾忽然站出身來想要說什麼,可還沒等他說出口,又有一人探手將他拽了回去。低聲在他耳邊說道:「你傻呀你?現在站出來說話不是找死嗎?上野君都已遭毒手,現在還能說什麼?說上野君是裝出來的?說上野君要弒主奪權?你豬頭呀你?」
那個一時衝動站出來的幫眾立刻驚出一身冷汗,看看身邊目露悲傷的其他人,低聲說:「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上野君就這樣白白死了?」
拽他的那人恨聲道:「你個傻B,你還能怎麼辦?單挑你一人單挑人家整個夜舞會,打群架人家整個夜舞會群毆你自己,你以為你公然反抗會長,底下那些幫眾會跟你一起造反?不要再說了,先看看會長怎麼說,回去再商議對策。」
誰都沒有發現這兩人底下的小動作,李嘯天還在那裡裝腔作勢的陳述了一番對上野君山的歌功頌德。然後,只見他面色一寒,恨聲道:「上野會老的死是塘沽幫送給我們的『禮物』,既然人家已經給了我們這麼大的『驚喜』,我們當然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所以他給我們的我們一定要十倍、百倍的償還給他們,我們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你們說對不對?」
「對——血債血償——血債血償——」看來日本的黑幫還真是囂張,在醫院這樣的公眾場合下,居然都敢這樣振聲高呼。
李嘯天利用上野君山的死,進一步鞏固了在幫眾心目中的地位,這也使他從現在開始,算是真正掌握了夜舞會的大部分實力。現在夜舞會原先的五個會老死了三個,剔除一直保持中立,李嘯天暫時不想動的千葉本雲,只有野口菊地那個不簡單的女人還把持著社團的經濟命脈和毒品生意。
打發掉那些幫眾和僱傭兵,李嘯天帶劉向東來到夜舞會旗下位於札幌市中心一家叫做『貓舞』的迪廳。作為這一帶有名的黑幫,貓舞迪廳也是札幌市最大的迪廳。
而貓舞迪廳除了表面上是札幌市最大的迪廳之外,還是夜舞會的一個重要分部,這次和塘沽幫的地盤爭奪戰的臨時指揮中心就設在了貓舞迪廳。
貓舞迪廳表面上是迪廳,其實它完全是掛著羊頭賣狗肉的窯子窩。在這裡有最奢侈的『人肉晚宴』,有使人難以想像的全方位**服務。可以說,在這裡只要是**上的服務,只有你想不到的,但絕沒有你得不到的服務。貓舞迪廳的**服務甚至囊括了同性、非人類、母女、姐妹等許多種極為變態的服務。究其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日本人對於性的特殊追求和變態心理。
當然,這裡面也不會少了異族風情,中國也有許多恬不知恥的民族敗類參與其中,不過這些民族渣子會在李嘯天將夜舞會變成戾天幫之後有所改觀。
貓舞迪廳佔地面積並不是很大,只有5千平方米不到,可足有48層的建築在札幌市還算得上頗為宏偉的建築。由於其營業面積問題,這麼大一座建築,卻沒有對外出租一間寫字樓。光是支撐這麼大一棟建築的物業,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由此足見夜舞會財力之豐厚。
走進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大廳,李嘯天打量著一個個站在玻璃櫥窗裡撓首弄姿,擺弄出各種妖冶姿勢的全裸美女,暗暗皺眉。他知道荷蘭這樣的真人模特都是可以通過櫥窗在大街上展示的,可他卻不明白日本什麼時候也允許這樣的事情可以明目張膽的做了。
跟在李嘯天身後的劉劉向東看的口感舌燥,面紅耳赤的跟在李嘯天身後,小聲嘀咕道:「隊長,這些不會是你的員工吧?」
李嘯天面色一紅,小聲回道:「應該算是吧?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裡?」
來這裡的路上,李嘯天已經簡單將自己穿越過來的事情跟劉向東說了一下。他已經知道他的隊長現在是一家從事**行業的黑幫老大,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原來窯子是可以這麼開的。
看到他們的老大來了,殿堂經理誠惶誠恐的迎了上來,獻媚道:「會長,您怎麼來了?也不先通知屬下一聲,屬下也好做個準備?」
李嘯天斜眼一睨他那份三孫子樣,嘴角斜挑,陰笑道:「怎麼迎接?就是這個?」說著向櫥窗裡努努嘴,指向那些看到經理向李嘯天點頭哈腰的樣子,更加賣力的擺出各種挑逗姿勢的全**郎。
殿堂經理在夜舞會幹了這麼多年哪能不知道佐籐戾嘯天是什麼人,現在看樣子是因為自己這番特殊安排獲得了主子的青睞,這可能是要嘉獎自己呢。趕緊為自己標榜道:「哦!是這樣的,這是屬下剛從荷蘭那邊學來的。」尷尬一笑,接道:「會長您也知道,在日本不同於荷蘭那邊,現在也只能這樣了,擺大街上國家不允許。要不是通過您和中村警部的特殊關係,現在這樣的情況恐怕也維持不了幾天。」
李嘯天一聽這個,鼻子差點氣歪,心道:還真他媽想擺大街上呢。面上卻不露聲色道:「好好好!」連說三個好字拂袖而去。
劉向東也緊隨其後,留下一臉木然的殿堂經理還在那裡揣摩主子這三個好字代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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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關於荷蘭和日本櫥窗裸展之事均屬鬼魅信口胡謅,大家看看就行了,不用認真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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