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狂野之危情遊戲 第6卷 虛幻的對白
    就讓所謂的「規律」在拖延中悄悄地死去吧。我暗道。

    故此,我一邊死瞪著宋江的眼睛,死死地瞪著……一邊,我的心思在游離著,盲目地游離著……沉默地游離著。

    我們還是談談吧,話不說不明,燈不點不亮,我們把話說清楚就好了,那宋江的口氣突然的軟了下來,因為他從我的憤懣的眼神裡看到了「堅決」兩個字。對女人而言,一旦「堅決」的話——通常都是很可怕很可怕的。

    很可怕的氣息瞬間就通過我的堅決的眼神散發出來了。

    於是,整個室內都處於一種極其緊張的氣氛中,似乎有一張巨大的滑滑的布匹被鋪在室內,我們兩個人就站在布匹上,堅強地站立著,對峙著,保持著必要的平衡,一旦風吹草動,稍有不慎,我們就會滾落下來,再也無法站起來的。

    宋江說完那句話——我們談談吧,他就優哉游哉地重新回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了。他一屁股坐下之後又冒冒地說了一句: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啊。

    我隱隱地知道他這句話的含義,即我早知道是現在的這個尷尬的狀況,當初我們幹嘛要結婚呢?幹嘛要被結婚的所有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現在看起來一定是一大堆荒唐的可笑的理由而迷惑呢?呵呵,每個人都是這樣的,每個人都是虛幻的,前面的路是什麼——誰他媽也不知道。

    我傻傻地跟了過去,恨恨地坐在他的側面。說真的,我倒是想想聽聽他的——這廝的狗嘴裡會吐出什麼象牙來?他還有什麼秘密沒有說出來?他通過所謂的談話——企圖達到什麼樣的卑鄙的目的?他還能和我談出什麼新鮮的東西來嗎?靠!我們都是15年的夫妻了?!這15年來,分分合合的,恩恩怨怨的,說不清啊。

    說吧,你有什麼就說什麼。有什麼屁就儘管放,儘管——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當然,,我們也許真的是要好好地、坦誠地談一談了。我在洗耳恭聽你的發言呢。我忍不住嘲諷道。我是滿口的粗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女人在悲憤的時候再文雅的女人也會情不自禁地說粗話的,我是被宋江逼的!

    好的啊,宋江笑了起來,師晴晴,你早就應該這樣的,謙虛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你在我的面前保持低調是你明智的選擇。當然,一個人是應該經常的保持低調的。不過,你說話還是有點不太文雅的,什麼一撅屁股拉什麼屎的粗話還是請你收回去的。你看看,我是一個多麼文明的人、多麼文雅的人,多麼的有素質的人,這些年來我寫的那些道德文章你看了嗎?我每天苦心孤詣地研究道德倫理——研究的自己的老腰老背酸疼酸疼的,還有——我的白髮,你看看,前面後面,上面下面,都一根一根的白了,逐漸逐漸的白,可是我得到了什麼好處?我連自己的老婆的一顆虛偽的心都無法瞭解,人哪,可真是悲哀!

    喔,我知道你的,你是想說你——自己很幸苦、很幸苦,每天狼奔豕突地生活、工作、學習,很崇高很偉大,很有意義,是嗎?而我呢,很虛偽,很無恥,很無聊,是這樣嗎?這裡我要問你一下的,什麼叫虛偽?什麼叫真實?什麼叫崇高?其實,你內心裡並不是在關注什麼是虛偽、什麼是真實,你是在關注什麼是自己的需要,你需要的——就是真實的,你不需要的——就不是真實的,對嗎?你以為我不知道呢,切!這15年來你的心究竟在誰的身上?胡小葦!是吧?我沒有說錯吧?你做夢都在叫她,呼喊她的名字,她是你的頂頭上司,你的直接領導,她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也是你的夢中情人,你在她身上用足了心思又有什麼用?你沒有那種獲得女人垂青的資本,由此,你覺得生活太沉悶,太乏味,太無趣,你就開始找刺激了,這15年來,你還背著我在小橫巷買了一套房子,你經常的一個人去那裡「轉轉」,你對自己說是找一個學習的好環境,你騙鬼呢,你說說看,你經常去住在那裡究竟是什麼目的?你是想找回自己做單身漢的那種自由飛翔的感覺——是嗎?匪夷所思!你是一個怪人!

    因為憤懣,我也「赫斯迪裡」地說了一大堆廢話。生活就是這樣的,處處充斥了沒有任何意義的廢話。這是沒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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