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黑豹這廝說走就走了,他好像一點也不含糊的,他大大咧咧地走的時候——除了曖昧地向我眨了一下眼睛之外,狗日的還細心地為我和梨花掩上了門……
媽的,我垂著頭,嘴巴裡嘰咕了一句。
我好像還有點不太好意思呢,白黑豹的用意太明顯不夠的,傻瓜都知道他要幹什麼啊,他竟然為了討好我犧牲自己的老婆梨花——如此看來,他們夫妻的關係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不管他了,我身體內部的呼吸迅速急迫起來。
那梨花見她老公白黑豹借口走掉,兀自愣怔了一下,她的眼神慌亂地分散著,一絲秀髮不自然地在額前抖落下來,她也迅速地站起來了。她明顯是很憤怒的:小白!小白!她叫嚷道。
她衝到門口,拉開門,她追了出去……
但是她很快的就回來了。
重新推門而入的一瞬間,她仇恨地瞟了我一眼。返身,她關好門。我特別注意到她把入戶門的保險上好了。呵呵。
偶心內不禁一陣狂喜,我的身體無所顧忌地開始燃燒了。
過了一段時間——當然是很短的一段時間啦,我偷眼打量梨花,覺得她的臉頰有了那種逐漸湧上來的紅潤,很曖昧的一種感覺開始瀰漫了眼前的這個房間。
我終於「喂」了一聲,但是梨花沒有理睬我。她垂著頭,雙手不自然地放在茶几上。聽我別有用心地「喂」了一聲,她逃跑似地去廚房拿來了水壺,她輕手輕腳地走到我的身邊,開始為我的茶杯裡加水。
由於,她加水的時候不得不彎著身子,故此她胸前的兩坨就不免的更加突兀著,我感到了自己的心快從喉嚨裡蹦出來了。同時,我也覺得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甦醒了。
我想採取實質性行動,我可不能辜負白黑豹先生的美意呀。
於是,我沒話找話:梨花,我真的覺得我們應該是認識的。我們不應該只是鄰居關係,這麼多年,難道我們只是隔了一層牆壁,一層窗戶紙,不會吧?
你的話我不太明白,梨花淡淡地說道,我們不是鄰居難道是親戚?你不覺得好笑嗎?
靠,梨花的態度很倨傲的嘛,怎麼了?難道她的無恥老公沒有吩咐清楚嗎?
我畢竟是白黑豹的上司,白黑豹這廝真實目的是想通過他的老婆全面控制我……我豁然開朗起來了:畢竟紅海溫泉會所是一個很大的場子的,在我們這個城市裡,紅海是著名的富人俱樂部,是富人燒錢的所在,紅海溫泉的財務管理其實一直很紊亂。白黑豹應該是最清楚的。這廝無疑有貓膩!
言談間,我還想到自己的原配了,也即東來鎮上的那個梨花。兩個梨花是同一個人嗎?呵呵,當然不是的啦。可為何她們長的如此相似?或者,在我眼裡相似,在其他人眼裡並不相似,她們都叫梨花也許只是一個巧合,或者一個是梨花,一個是麗華!而已!
前不久,姥姥的,我應該是去了一回東來鎮的,如同一場美夢啊……只不夠,我沒有呆多久,時間太倉促了,包括那浪漫的一夜,我在床上和梨花做的那樁好事,呵呵,似乎也沒有完全盡興的,原因是自己的身體遽然有了問題,好好的——我怎麼就突然的有了問題了呢?!想不通啊!
後來……後來是怎麼樣的?我想著,想著……
我的頭開始痛了,我真的不能再次就一個問題使勁想的,我經常是這樣,一旦使勁想一個問題,我的頭馬上就狂痛起來,是那種絕無僅有、世界少有的超級痛,唉!
我站立起來,那個熟悉的魔鬼的本能讓我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走向梨花,同時,我還在諂媚地笑道:梨花,你真的對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嗎?
我伸開手,企圖抓住梨花,梨花把身體向後退縮,我們的目光開始交融,呼吸都快噴到對方的臉上了,我很快的就抓住了梨花,手上一用勁,我就把梨花抓到自己的懷裡來了。
梨花當然要驚叫起來的,這一點是我能夠預見的,我只是感到梨花驚叫的聲音裡有一種絕望的蒼涼。
我俯身用嘴去尋找梨花的嘴。我要堵住她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