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說什麼都是顯得多餘的。呵呵……偶身體裡的那個魔鬼一直沒有甦醒呢。偶等得花兒也謝了。
凌晨的時候,通常,偶醒了,眼前遽然一亮,媽的,一切怎麼都變化了哈!
梨花——
偶深情地呼喊著,簡直就是聲嘶力竭,群山迴盪啊……
梨花——
梨花——
唉,偶不得不無奈地告訴諸位,儘管偶的呼喊是發自肺腑的呼喊,但是,美人梨花真的不見了,她永遠只會在偶的夢裡出現,為此,偶只有垂首不語,痛哭流涕!
那美麗的梨花永遠留在一個男人的記憶深處了,那懵懂中的東來鎮的1994年——真他媽的不見了哎!
現在,師晴晴師主任就在偶的身邊呢。她是什麼時候來的,她是怎麼出現的,媽的,只有天知道!此刻,她對床頭的高個子男醫生說道:老宋的腦子究竟有沒有問題?有沒有被撞車糊塗?
高個子男醫生耐心地對丰韻的師晴晴師主任解釋說:不是我們不努力,不是我們不認真,就目前的醫學水平,這個病人很難徹底根治的啦,這個病人——唉,我怎麼說才好呢,我們不能輕易地認為他就是一個病人,他太複雜,太難理解了……
聞言,偶直想冷笑,心裡兀自想著,媽的,偶難理解?
偶怎麼就難理解了?偶不要太好理解?切!
師主任無言地退出,她按照醫生的吩咐迅速給偶辦好了出院手續,很快的,偶就搖頭晃腦地跟在師晴晴師主任的身後呢,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吊樣子。
走出壓抑的令人透不出氣的醫院,哎,偶不禁感歎著,這一切怎麼說——才說得清呢?偶本來是去追趕病中的王蕾,當時她正被假宋江別有用心地脅迫著走的,偶因為追的急,不想竟被斜刺裡竄出來的車撞了,那可是一輛紅色的跑車呢,我當然記得很清楚的啦,而且,在偶的印象中,開車的是一個及其漂亮的女人,喂,那女人呢?她怎麼沒有出現?姥姥的,這算咋回事啊?
秋風起,螃蟹爬,爬啊爬,爬啊爬,向左爬,向右爬,就是不向前邊爬!
一路上偶糊里糊塗地脫口吟詠了一首絕對是屬於老子原創的詩!
師晴晴鼻子裡哼了一聲,偶知道她是在藐視老子,驀地,偶心裡一個激靈:媽的,難道偶真的是那個張冰,那個假模假樣的、酸不拉唧的什麼鳥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