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闌珊,酒足飯飽,接下來該幹啥就幹啥。一時間,老子還有點惶惑和害羞呢。
偶娘似乎看出了一絲端倪,無比明顯的,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遂好心地對偶的「兒子」建議道:乖寶寶,今天晚上你就跟奶奶睡吧,啊?小乖乖!聽話啊。
偶的兒子正滿嘴流油地啃著一根雞大腿呢,小小的年紀似乎已經充分暴露了對肉食的強烈興趣,見奶奶這麼問他,小嘴一翹,稚嫩地說他晚上要吃媽媽的咪咪才能睡的!
靠!老子狂暈了,這個小東西,人沒有三隻疊起來的拳頭高,就這麼下流啊,我差點笑噴。
梨花用手打了那小子一個毛栗子,兒子大嘴一張,哇的一聲委屈地大哭了起來。
到奶奶這兒來吧,乖寶寶……
回頭,我娘狠狠地瞪了梨花一眼,對我兒子說道,見我一直在席間含情脈脈地看著梨花,也許是給我面子的緣故吧,就沒有呵斥梨花。我知道我娘的那個意思,就是今夜裡我與梨花之間是必然要做那事的,這是屬於男人與女人之間正常的人倫,而床上多一個懵懂的孩子多少總有些不太方便的啦。
好心的娘是在為我們的快樂生活著想的。
我弟弟張軍識時務地找借口走了,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之後差點摔倒,因為他喝了好多的酒,他成家後就把七架青磚大瓦房顯赫地造在東去鎮的東頭,算是一個農村小能人、致富帶頭人,並且這廝今天是張家的有功之臣——畢竟偶是被他捉回來的呢,他當然是心情無比良好的,此刻他舌頭已經發硬,有點結巴地對我說道:哥,你和嫂子早點休息啊,悠著點幹,哥,好好過日子,明天一同來家喝酒,也順便見見你的弟媳婦——翠花!
媽的,什麼叫悠著點干?嘛意思?這事輪到你小子問嗎?切!我心裡尋思著。再就是:翠花?姥姥的,真有意思啊,瞧這人家,找媳婦都是什麼什麼花的,呵呵,我想到了那個著名的上酸菜的翠花了。
爹娘也說累了要休息的,農村麼,以前到了這個時候早就關燈睡覺了,老兩口打著哈欠帶著乖寶寶到一樓的房間去了,我的兒子還不肯走呢,小子仇視地瞪著我——我知道他在想,難道眼前的這個大男人今天晚上也要吃咪咪才能睡覺的嗎?小子有點嫉妒老子呢。
現在,寬大的堂屋內就是偶和梨花的二人空間了。桌上的殘羹冷炙還沒有收拾——大概農村人都喜歡留到明天早上再收拾的吧,呵呵,燈光下,梨花的面容越發的嬌艷了!我兀自心旌搖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