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偶只有默默地跟著張軍回東來鎮老家了。試想,老子要是堅持不去的話,毫無疑問,老子就成了沒有良心的人,唉!
再說,偶也的確想見見張軍的嫂子的,也即我的老婆——那位神秘的糟糠之妻,媽的,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她漂亮嗎?性感嗎?
還有:據說是老子的3歲的兒子,他應該是虎頭虎腦的,一定很可愛的?對吧?
不遠處,張軍有一部破破的夏利車就停在公共廁所的旁邊……看起來我這位八竿子打不著的弟弟是開出租的幹活。呵呵。
我們上了車,張軍熟練地把車開的飛快。那車奇怪地發出一種難聽的噪音。
鬱悶中,我在車上嘀咕道:什麼車?一輛破車。
你有嗎?張軍的眼神挑釁地看著我。
老子的確沒有,就連口袋裡也是癟癟的,唉!背啊!為什麼老子總是處於革命的低潮階段呢。我慚愧地在心裡尋思著。
乘這個間歇,還是簡單地說說東來鎮吧。
東來鎮——實際上是我們這個城市的郊區,當時叫東來鎮,現在按照城市化發展的進程,早就變化成一個熱鬧的街道轄區了:也即東來街道。我無聊地想著、分析著,我難道真的是東來鎮或者東來街道的人?我怎麼一點記憶也沒有呢?不敢想,我的頭開始疼了……
似乎沒有走多長時間,我們終於在一家兩層小樓的房前停了下來。
那樓的頂層上面竟然是蓋著青色的瓦片的,兩頭是飛簷,中間還有一個亮亮的圓鏡子,正反著光呢。偶知道那是農村人搞迷信活動,房頂上裝的是照妖鏡……
偶新奇地問張軍,這就到家啦?
張軍沒有理睬我,大概是注意力不在我這兒,狗東西因為忒激動,老遠就在高叫著:爸!媽!嫂子!二哥回來啦!二哥回來啦!是我把他抓回來的。這傢伙忙不及地要表功一番。
老子又不是俘虜,幹嘛呢?切。
偶在心裡面暗暗冷笑,何況我也是無奈地來看看而已的,偶自己到底是不是張冰——現在還不好肯定,反正我是什麼人?不要太會見機行事?!我就是做好了見機行事的準備的。要是實在受不了,老子腳底抹油,逃!
門口衝出來三個人,一位白髮蒼蒼的婦女老淚縱橫地看著偶,嘴巴裡呼喊著:我的兒啊,我的兒啊……那聲音無比的辛酸和淒慘,偶的眼淚唰的就掉下來了。
媽!我大叫著。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啦?難道我真的見到了媽!
站在老婦人後面的是一個老頭,雄赳赳氣昂昂地走過來,對著偶的臉就是一個大嘴巴,我靠!這一會兒的功夫老子挨了兩個結實的大嘴巴了,第一個嘴巴是張軍打的!我氣極了,幹嘛啊,你誰啊你,一見面就打人,懂點文明禮貌好不好?
我是你老子,你這個忘本的東西!老頭嚷著。
這時候後面的那個女人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狂衝了過來,她一下子就抱住了我,眼淚流過不停,「一枝梨花春帶雨」啊,偶在心裡驚歎著,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漂亮啊!民間有美女,養在深閨人未識,我為眼前的女人那種脫俗的的美心旌搖動了,我簡直就像一隻接到信息的開到震動的手機在「震撼」著……呵呵。
她才是我真正的老婆——也即糟糠之妻嗎?她是誰?她叫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