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狂野之危情遊戲 第三卷 什麼是愛情(2)
    師晴晴眼睛亮了一下,按照偶的猜測,他應該是認識白黑豹先生的,不僅如此,甚至還對他的印象蠻好的,女人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好色的哈,偶隱隱地記得,在老子平淡無奇的婚姻生活中,似乎有那麼一次,師晴晴還說過這樣的一句令偶十分窩火的話的——

    你們單位的那個白先生長得很好看的啦,很有男人味,真有點像那個叫柳雲龍的電影演員呢。

    柳雲龍是誰?當時偶還不知道的,後來聽說是演電視劇《暗算》的男主角。偶馬上找了個碟看了哈,不得不承認,那廝確實很男人的,尤其是嘴唇上的鬍鬚留的很嗨的。

    切,當時老子很不高興,順口回了一句特別無賴的粗話:長得好看,不見得那玩意兒就大。

    偶正齷齪地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見師晴晴在偶的身邊欣喜地問呢:真的嗎?老宋!你也真是的,也不早點告訴我這個天大的好消息。

    偶故意刺激她:假的啦,就我這樣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傢伙,怎麼可能得到提拔?做夢呢,你不要聽小白瞎說。

    白黑豹一本正經地對師晴晴說:嫂子,你看我小白象是騙人的人嗎?宋總是謙虛呢,做事謹慎、低調的,令我等望塵莫及啊,佩服佩服。

    好了,偶對師晴晴說:不和你廢什麼吧話了,你是不是好快點把車開到一邊去,讓我們好進去的,我們還有事呢。小白也跟在後面附和:嫂子,宋總上午就要辦好一切移交手續的,等辦好後,我來安排一頓中午的慶祝飯局,在「天上人間」咋樣?

    好的啦,師晴晴快樂地叫道,女人真是膚淺的,同時,她還曖昧地瞪了偶一眼:低調,好啊,你和老婆也玩低調?中午我把我們李書記也叫來,畢竟你們倆以前也是一個樓層的同事。偶知道師晴晴說的李書記就是李海芸,前不久偶還和她在鴻運大酒店開了房狠狠地做了一次的,呵呵。

    瞬間,偶淫邪地想到了那個場面……下面遽然有了反應。

    師晴晴深情地望著偶重新鑽入白黑豹的帕薩特車內,她也鑽進了自己的奧迪裡,她發動車,拐了個彎,進退了幾次,就讓了一條道給我們,然後她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地戀戀不捨地走了……

    上了大樓之後,偶就和白黑豹「分道揚鑣」了,偶說交接的事情等偶電話,再說也要等董事長通知胡總的,胡總不來主持,偶不好太主動積極的哈。

    喔,是的,是的,還是宋總考慮的周全,那我就先回自己的辦公室了,等你的電話。

    好的,偶向白黑豹含蓄地揚了揚了手。

    偶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特別強調一下:是五樓的辦公室,不是九樓的辦公室。九樓現在是張成功一個人,他即使一個人在裡面用手那個,也沒有人知道的。偶打了一個哈欠,太陽正熱烈地透過窗戶玻璃鑽進辦公室裡,但是偶卻要睡覺了,如此超大的勞動量,誰不服氣誰來試試?

    偶躺在沙發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夢裡偶似乎在向前,向前,向前走著呢。也不知道走了多長的時間,忽然偶就感到身後——正傳來一輛奇怪的車的響聲,那響聲在向偶肆無忌憚地逼近著呢。轟隆、轟隆、轟隆的,好熟悉的那種聲音啊,震的老子的耳朵很難受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難受,偶皺著眉頭下意思地回頭一看:咦,哪裡來的一輛拖拉機?

    在這個大步朝著現代化城市跨越的都市裡,我有多少年沒有見到拖拉機了?稀客啊!

    再仔細看那車上,我的媽,竟然有一個胖胖的傢伙在向我招手和微笑呢。

    我怔怔地看著,想著,這個人似曾相識的啊,腦子裡電閃雷鳴……突然,就出現了一個名字:莊偉。莊偉像是一隻破鞋,從我記憶的泥潭深處泛出了水面,咦,怎麼是他呢,他不是若干年前染上肝炎不幸死去的那位朋友嗎?他怎麼會開著土裡土氣的拖拉機出現在城裡的?靠,我簡直狂暈了。

    張冰,你忙啥呢?明天你的結婚喜宴我肯定會到場的,紅包我都準備好了,人民幣100元,可以吧?對了,英語老師吳敏潔吳大美女你請了嗎?

    我愣住了,大聲說:你叫我啥?張冰?誰叫張冰?什麼結婚不結婚的,你發昏吧。吳敏潔是誰?還吳大美女,你狗日的從墳墓裡爬出來啦,還開著拖拉機,你真厲害的。

    莊偉放慢了車速,一隻手扶著方向盤,一隻手招呼我爬上來。

    我說你要我乘坐你的拖拉機嗎?告訴你,你的這個黑乎乎的冒著黑煙的傢伙是不可以進城的,當心被城管逮到,不罰你個千兒八百的,你小子走不了的,而且你的拖拉機也要被扣住的。我好言相勸。

    莊偉有點火了,回頭叫道:張冰,你就快上來,費什麼JB話。想詛咒我啊,什麼城管不城管的,沒有的事情。

    我當然知道我這個同學的性格,為人十分爽快豪邁的,他見到我在走路,當然是要放慢車速叫我上車的,他是好心,問題是他怎麼會認為我是張冰?這樣一想,我就跟著拖拉機飛跑了起來,在靠近拖拉機的一瞬間,我跳起來用手一撐,整個身子就「騰空」到車上去了。咦,我怎麼這麼厲害的啊?內心裡驚訝無比。我想自己能夠擁有這個強健體力的時段應該是在我20多歲的年紀的,難道我現在已然是20多歲?不會吧。

    莊偉不緊不慢地開著他的冒著黑煙的拖拉機,我從後面輕易地就翻越到副駕駛的位置上了,我說莊偉,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宋江啊!

    你是宋江?你還叫劉備呢!莊偉明顯有挖苦我的意思。

    我說,你的意思我是張冰?

    你當然是張冰了!莊偉笑著說,你這傢伙就是怪怪的,起什麼筆名不好,非要叫宋江。我說我真的是宋江,我哪有什麼筆名。莊偉鼻子裡咻了一下,說,張冰,你的狗屎一樣的詩還在寫嗎?你的詩歌不都是以宋江的筆名發表的嗎?

    我火了,說豈有此理,神經病才寫詩呢。

    我們熱烈地交談著。冷不丁地我就想到了一個事實:我怎麼在和一個死去的人談話呢?這樣一想,偶就打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冷顫,從酣暢深邃的夢裡驚醒了!

    我的媽啊,老子滿身是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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