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眼疾手快地想到去為蘭姐泡一杯茶。
我心裡還在琢磨呢:老子說幹就幹,從現在開始,老子開始混了!「混」這個字,顯然在這裡具有無窮的深意啊……
辦公桌上有一隻漂亮的青花瓷杯正靜靜地蹲在那裡,似乎一直在等著我刻意地表現呢,我知道那是蘭姐喝水用的專用水杯,蘭姐的胖手此刻互相交叉地保持著一種居高臨下的造型,她奇怪地看著我的所作所為,她坐著的老闆椅的右側有一台看起來價值不菲的飲水機,本來——為上司泡茶這種常規的動作早就應該由我來完成,眼裡有活是初入職場的基本功,我不應該這時候才想到的哈。我尋思著。
管它呢,能想到就行啊,我慇勤細緻地位蘭姐泡了一杯菊花茶,雙手捧著放到蘭姐的面前,嘴裡肉麻地叫著:姐,喝點茶,菊花茶清火的啦。
蘭姐不動聲色地繼續看著我的表現,把肥肥的身軀往沙發椅上一靠,歎口氣說道:姐還真是有點累的,這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我操心的,沒辦法。
說著,這廝就把眼睛閉上了。媽的,我馬上意識到這胖女人需要什麼了。
無恥啊,我的內心再一次尖叫起來,但是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開弓沒有回頭箭,無恥的深淵在向我招手呢,我已經墜落了,難道我還能凌空飛起來嗎?
我馬上走到蘭姐的身後去,用手捏著蘭姐的肩部,開始施展自己特殊的按摩手藝了……
空氣靜寂了,那種怪異的香味更加洶湧地向我的鼻腔撲來,我的鼻子發出了很不雅的咻咻聲,我注意到蘭姐的眉頭皺了一下,忙克制了自己生理上的不雅反應。
我細細地體會著蘭姐豐厚的肩部的肉感,我的手開始加力了。
我說過我年輕時曾跟一個老中醫學過幾手按摩技藝的,這的確是事實,不是我在胡謅,在我有限的記憶裡,我實際上就記住了自己大概會一點按摩啥技藝的。做夢我也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墮落到要靠這個技藝來混飯和討好女人了。
蘭姐叫了起來:疼!
我忙說,姐,忍一下,忍一下,一會兒就好的。我開始了裝模作樣地運氣,想像自己手上的熱量正在奇跡般地劇烈增大,一股青煙從我的頭頂上裊裊地升起來,然後我把手上的熱量以一種特殊的方式注入了蘭姐的肩部。
舒服嗎?我在蘭姐的耳邊輕聲呼喊。這其實是心理暗示。蘭姐甩了甩頭,顯然她是感到了舒服,她的嘴巴裡發出了無恥的呻吟聲……
現在,我開始色膽包天地把鹹豬手伸到蘭姐的衣服裡面去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我只是在此刻覺得好玩,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玩點惡作劇的衝動。
蘭姐的身體要被我「激活「了,出於本能的一種女性防護意識,她用手擋了一下,但是她的推擋明顯是軟弱無力的,她依然閉著眼睛,整個身體都在用勁,掙扎。
終於,我對逐漸放鬆下來的蘭姐說道:姐,放鬆一點,好的,就這樣,再放鬆,什麼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