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狂野之危情遊戲 第一卷 是人就無法迴避的內在需要
    天啊,電話竟然是胡小葦胡副總打來的。她的聲音特別清脆,我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我幾乎是用一種受寵若驚的聲音連連說道:是我,是我,我是老宋……胡總你好啊。

    說心裡話,要不是張成功在場,我肯定會更加肉麻地使用「小葦」這個稱呼的,再說,我已經在電梯裡使用過一次了,也曾張開手臂,情不自禁地擁抱過年輕漂亮的女上司的,即便那次我在佔了一點小便宜之後也同時挨了一個熱辣辣的、響亮的巴掌的哈。

    胡小葦胡副總首先在電話裡向我具體表達了她的真誠的歉意,即這些年來——她作為我的直接上司對我的關心是不夠的,尤其是在我的個人生活上。本來,她也不想操這份閒心,但是很明顯的是:最近,我的一些外在表現已經與我們這個嚴肅神聖的集團公司管理機關極為不相稱了。但是考慮到我本人一貫對本職工作的熱愛和敬業,且長期默默無聞地奮戰在公司高層管理一線上,取得了眾所周知的成績,因此她覺得在我人生的最關鍵時刻還是需要得到必要的幫助的……也就是說,關鍵時候同志們要伸伸手拉一把的。

    比如,婚姻問題吧。胡小葦胡副總說,一個人穩步前進的動力有的時候就特別需要一個溫馨的港灣。對了,老宋,你的理論知識比我豐富,我就不在你的面前班門弄斧了,我的意思是今天我們大家在一起吃頓飯吧,你不要推遲的,地點定在「天上人間」,我已經吩咐張成功科長安排好了,晚上6點,芙蓉廳。怎麼樣?對了,我還為你介紹了一位朋友,是一位當官的呢,你應該很熟悉的:紅海街道的民政主任,女性,年紀只比你小3歲,人品、相貌、身材都不錯的嘛,你們先接觸接觸,感性認識一下……今天下班你提前回去換一下衣服,整理整理頭髮鬍鬚啥的,好嗎?

    靠!我能怎麼樣啊?按照以前的脾氣,我肯定是一口回絕的,但是現在,為我牽線搭橋的人是胡小葦,我日思夜想的性感女人,加上又是我的直接上司,我無法在言辭上回絕她的,我不忍心,我想輕輕地說——我的心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甚至也想大聲地說出來,但是張成功就在辦公室裡呢,這廝正狼犬似的豎著耳朵聽著,最終出於一種惡作劇的心理,我故意用一種非常輕柔的聲音說道:好的,胡總,那個街道的民政主任與你相比呢?呵呵……我當然聽你的,我肯定去。

    電話放下,張成功就插話了:是胡總的電話吧?對了,今晚公司安排吃飯……

    我悶聲悶氣地打斷張成功,粗魯地說:老子知道了。

    為什麼我要用這種不禮貌的口氣對張成功說話呢?原因很簡單,最近我在辦公室的令人髮指的表現——這個姓張的肯定是及時地向胡小葦胡副總密告的,毫無疑問,他肯定是添油加醋地描述了我的日常所為:

    消極怠工,遇事推諉,辦公時間瀏覽庸俗網站,說話怪裡怪氣,衣著邋遢,竟然開始留鬍子,看女同事的眼神特別下流,比如與我們同一個樓層上班的李海芸的感受就尤其深刻,等等等。

    客觀上說,實際上張成功這樣的匯報也不過分的,這些畢竟是事實啊,我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做給大家看,人家張成功就不可以把這件事情向上司如實匯報嗎?

    我絕望地想:一個人做一個好人難,要做一個壞人很容易的。何況,就在今天的午後,我還把人力資源部的王蕾給強暴了。

    也許,胡小葦胡副總說的是對的——我是應該有一個溫馨的港灣了。

    也許,我是有的,早就有了,只是我忘記了回去的方向了。

    那個紅海街道的女民政主任究竟怎麼樣啊?呵呵,37歲,說明她以前是結過婚的嘛,是短暫婚史嗎?有孩子嗎?我想著想著,竟然就有了倦意,頭一歪,流著哈喇子一直睡到了下午5點。

    還是人家張成功叫醒的我,這廝心胸很寬厚的,沒有計較我最近言辭上的不遜,依然提醒我不要忘了晚上6點胡副總隆重組織的「天上人間」的飯局。我和他點了點頭之後,他就客氣地先走了。他還為我輕輕地把門帶上。

    他走之後,我立即把門反鎖好,迅速在電腦裡找到了最近下載的某港台明星的艷照,看著那張熟悉漂亮經常在歌舞晚會上唱歌的姣美面孔,再看著她的清晰的誘人身材和她的身體的一切……她酒醉後的**的樣子,我就在想:只要是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大概都是喜歡性的。

    性是一個人的內在需要,是人就無法迴避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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