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狂野之危情遊戲 第一卷 寂寞午後何處去
    寫到這裡,很有必要順便打岔一下。

    由於,下午1點半之前,我所在的「騰達」國際貿易集團公司通常是有一個短短的休憩的時間的。如果某人不是因公應酬,就會在11點半的時候去集團公司的飯堂排隊吃飯,兩葷兩素一湯,蠻好的伙食;如果有人11點左右的時候夾著公文包神色莊重地坐電梯去一樓,那大多準備是外出喝酒的了。

    當然,喝酒行為本質上都是工作行為。大家都這麼說的。何況,他們都是師出有名的,比如,是去陪客戶,或者是去市場調查,去哪個犄角旮旯的分公司聯繫什麼狗屁的事宜,等等。

    張成功科長幾乎每天都在外面混,做出一副唯我獨尊、一百個不買賬二百個不含糊的派頭。

    有的時候,我也是有一些應酬的,但是我的部門不屬於非常厲害的部門,我本人也沒有具體的實權,有一些飯局實在是張成功電告我打的快馬加鞭子趕過去湊桌上的人頭的。

    我更多的時候是在辦公室裡看書學習啥的……。

    人不學習要落後,一天不學習,趕不上劉少奇。等等等。當然,我的這種學習行為與我的工作毫不相干,這就顯得我多少有些不務正業。

    但是現在,我已經不看書和寫什麼狗屎文章了,身體的突然甦醒讓我每到中午休息的寶貴時間就歪著腦袋流著哈喇子瀏覽一些不好網站的文章或圖片……

    總之,就在我正因為看了一些不健康的圖片身體高度亢奮的時候,突然就收到了王蕾的一個短信呢。

    呵呵,巧的啊!

    …………………………………………………………………………………………………………

    王蕾曖昧地徵詢我有沒有時間到她的辦公室去一下。

    她在十樓的人力資源部,目前就她一個工作人員,一個剛剛失去丈夫的寡居的自由的女人,這簡直就是:無限誘惑啊!

    戰地黃花分外香。在午後最悠閒的曖昧時刻,我點燃一顆香煙考慮著是否該去10樓,即王蕾的辦公室那兒一下。畢竟有一句現成的俗語如一條枷鎖似的橫亙在我的面前呢:

    寡婦門前是非多。

    煙靄中,我的眼前及時浮現出王蕾妖嬈性感的背影。

    說實在的,王蕾是我的高中同學,我們之間應該算是比較熟悉的,熟悉到什麼程度呢?由於我們既是同學又是同事的特殊關係,我甚至從來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女人。但是現在,遽然膨脹起來的慾念讓我首先想到了她是一個女人,呵呵,她原來是一個女人啊,女人該有的她一樣也不少,我身體裡面的那個魔鬼甦醒了……

    我在想,儘管王蕾的臉蛋不算漂亮,尤其是嘴唇上面細密地生長著柔軟的、令我生厭的鬍鬚,但是這些輕微的瑕疵與她整個一具性感的身體相比較而言,又算什麼呢?

    如果換一種角度去欣賞,王蕾作為女人其臉蛋上長著過於濃密的唇須,不就充分暴露了她的體內暗藏著一股澎湃的激情嗎?

    她就像一堆乾透了的柴火,只要灑上那麼一點火星,也會燃起熊熊的大火的。

    如此這樣想著的時候,我的身體裡面就開始熱烈了起來,我的臉蛋也在午後的、從窗戶裡透進來的陽光照耀下變得紅艷艷的了。

    所謂「心動不如行動」,何況又是王蕾主動發信息邀請我的,送到口邊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我他媽的又不是閹人?於是乎,我立即關上辦公室的門,用手簡單地梳理了一下正在逐漸稀疏的頭髮,就直奔10樓而去了。

    到了王蕾所在的人力資源辦公室的鐵皮大門前,我做賊心虛地環視了一下左右,發現沒有人「跟蹤」,而且整個10樓顯得特別安靜,空氣中也像是醞釀了芬芳的酒的味道似的,讓我的心頃刻間迷醉了,彼時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我蠢蠢欲動的心——情不自禁地「砰、砰、砰」地跳著。

    抬起右手,我終於輕輕地敲了一下門,裡面迅速傳來王蕾熱情的「請進」的聲音。

    「來啦。」王蕾為我拉開了神秘的人力資源部的大門,我迅速閃了進來,並下意識地用背部把門假裝不經意地頂上。

    王蕾見後愣怔了一下,欲言又止,眼神裡迅即出現一絲疑慮,但是又迅即地消失了。她隨即快樂地站起身去,從背後的飲水機裡為我倒茶,嘴裡還說呢:

    老同學,真給面子呀,肯屈居大駕到我這個被人遺忘的角落裡來。

    我連連說:哪裡哪裡,我們什麼關係,死黨啊,有什麼吩咐儘管說,我保證隨叫隨到。說完,我大大咧咧一屁股就坐到了離王蕾辦公桌大概有2米遠左右的寬大的黑皮沙發上。

    王蕾從辦公桌後面窈窕地走出來(老實說,她的身材確實很好),把一杯熱氣騰騰的烏龍茶擺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由於茶几的位置很低,王蕾彎下身子的時候胸口就自然的顯得很突兀的。我的心再次「砰、砰、砰」地劇烈跳動起來。眼神也不由自主地、很自然地往王蕾的那個突兀的部位凝視過去。

    大概是我的眼神過於熱辣的緣故,王蕾的身體不禁搖晃了一下,她似乎在強忍受著一個即將要打出去的哈欠似的,眉頭痛楚地虯結著,立起身之後她微紅著臉對我說道:

    老同學,想知道我找你來幹什麼的嗎?

    我盯著王蕾的眼睛真誠地說: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嗎?王蕾的聲音嚴肅起來。我無辜地回答道:真的不知道。

    是這樣的,胡副總知道我們是同學,還是老鄉,知根知底,關係很好,她因為最近工作太忙就想通過我向你轉達她對你的一些看法。

    她什麼意思呢?我心虛起來,額頭上大概在滲出晶瑩的汗珠子了。我的聲音明顯的低了下來。王蕾見我如此神情,笑了起來,說:緊張什麼呀,老宋,你的好事來了。

    好事,我還有好事?老同學,我的膽子小的,你不要嚇唬我啊!我像一個沉不住氣的女人一樣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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