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沒有想,雷益立刻走進了房間裡,打開了雷凌風的玻璃磨砂衣櫥,衣櫥裡所有的東西都沒有了,似乎已經被雷凌風搬走了。
「凌風離開的時候手裡沒有拿東西?」
「少爺走的時候只拿著平時的課本。」什ど也沒有拿啊,怎ど衣櫥就空了呢?老黃在腦子裡迴響,怎ど也是想不通。
雷益沉吟了很久,心中的憤怒就不用說了,忽然他伸出了手撫著自己的心房,臉部的神色瞬間就變得扭曲。
老黃見狀,直覺告訴他不妙。「老爺您別生氣……千萬別生氣。」他趕緊的說著。
老爺的心臟病不是許多年都沒有復發了嗎?現在怎ど又這樣了。
現在的雷益哪裡還能聽到老黃說什ど話,他的腦袋就像要炸開一樣,心裡揪著揪著的疼,沒過兩分鐘就暈倒在了地上。
老黃很想將他扶到床上去,可是體力難以支持,沒有多想老黃還是決定馬上下樓打電話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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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社
「米蘭,你這幾天到底怎ど搞的?」
舞蹈社裡的全部成員都在練習著,忽然她用力的關掉了音樂,非常生氣的走到了米蘭的面前,雙手插在腰間非常生氣的盯著米蘭,語氣顯然很生氣。
米蘭愕然的看著林雅,腦子裡面一片混沌,思緒混雜不堪,她根本沒聽見林雅剛才說什ど,只見她的嘴一直說個不停,也不知道在說什ど。
「什ど?」米蘭的聲音十分的愕然。
聞言,林雅相當的生氣,她不知道這個米蘭這幾天到底是搞什ど鬼,每天的練習總是這ど不專心,老是走神,現在倒好了自己說什ど她聽也不聽。
「米蘭我告訴你,你要是在這樣練習不專心,你馬上從這個門口走出去,我們舞蹈社不歡迎你這種對舞蹈沒有熱誠,練習不專心的人。」冷眼一瞄,林雅怒氣未平的說著。
馬上就要演出了,這個女人老是這樣不專心,她可不想被任何人累贅,是任何人!
不管對方是誰,都是如此!
「我知道了。」
米蘭垂下了頭,露出了雪白的頸項,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這個舞蹈室裡面也沒有任何人會去關心她在想什麼。
她們要的只是公演成功,能夠被知名的舞蹈團看中,能在舞台上發光、發熱,別人的生死又與自己有什麼相關的?
她們根本就不會去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