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離不安的心始終在動盪,她望了望窗外,窗外漆黑一片,只有那滴答滴答的雨聲在時空中穿梭,她的心忽然衝動起來。
自己好想回到那遙遠的千年之外,自己好想去看看深愛的阿福哥,可她的心卻為何這般的沉重。
她搖了搖頭。不,回不去啦!真的回不去啦!現在我的心裡已經深深埋下一個人?我要安靜地等待他歸來!
那明亮的燭光跳動,似那玫瑰如火如荼的開放著,它放射著一種什麼樣的隱秘,漸漸地讓婉離飄向了那玫瑰的花海裡。
時空交錯,聽雨樓外,箏音悠揚。清潤的男音低唱。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回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那淒清的箏音,那淒婉惆悵的心緒,那一唱三歎的曲調。讓婉離目光悠遠。
時間就這樣擺脫了沙漏,狂跳起來。
西域野狼城外三十里。
軒轅國軍大營,十萬鐵騎,好似鬼魅一般,有的肚子疼,有的頭疼,有的目眩,有點頭昏,四肢無力,好像得了一場瘟疫,連走路的力氣也沒有,休說要臨陣打仗。
西征軍副領黎瀚霖心急如焚。
四天之後,病情日益加重,多數人已抬不起頭來,有點臥榻不起,甚者一命嗚呼。
到了第五天,病情更加可怕。非但人馬傷亡較大,就連黎瀚霖也是昏昏沉沉,奄奄待命。
這可如何是好。
大將軍去尋良藥已是三日有餘,為何還不見回返?快馬加鞭直奔帝都的十萬火急的救命書函可曾送達?
第七天。
漠風依然不見人影。黎瀚霖心亂如麻,此時軒轅十萬精兵死傷小半,苟活著的不過個留著最後一絲氣脈,等著驃騎大將軍尋得良藥回來,等著快馬從帝都搬來的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