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董婉離從菲國來到這大內皇宮。朕何時觸及到她那如雪的肌膚,就是那嬌媚的身影,朕又觸摸到幾回。
傲天這說的哪裡的話?好沒道理!
皇的炯炯龍目血紅一片,狂躁陣陣。
怒吼道:「夠了!皇弟,你這次急急前來,不像是救人,倒像來在責怪朕!你到底想幹什麼?」
傲天瞟了他一眼,見到炯炯龍目裡潛藏的疑惑。
暗道:「裝什麼裝!有『龍佩』為證,你還抵賴不成!」
他半是憤怒半是威脅的說道:「皇兄。臣弟想幹什麼!還要臣弟重新說一遍不成?那董婉離可經不得這麼久的消耗。只怕此刻一縷香魂就要散了。不論她帶給我多大的恥辱。作為她的丈夫,該盡的職責我已經盡到啦!天下人要說。只怕都只會說她董婉離命薄!皇兄,臣弟就此告退!」
他撩袍彈袖。立於龍案之前。冷冷地看了皇一眼,轉身欲走!
心卻如此的不甘。
這個虐奪者,下了那麼大的功夫和氣力,只為得到一夜風流。
此刻卻如同冬日的寒冰,讓人心直覺冰涼。
他為董婉離感到可悲,更為自己感到可恨!憑什麼自己要永遠臣服於他的腳下,要永遠忍受他的羞恥。
「慢著。」
龍聲起,帶著一絲妥協。「皇弟,你果真要救靜王妃麼?」
傲天怔住。
轉身直視冷酷的龍顏,金冠閃爍,龍袍驛動,那一抹明黃刺痛了他的眼,他見到了先皇垂危前那關切的目光。
他是他最小的兒子。他對他的寵溺異於身為儲君的皇。
在先皇駕崩的那一刻,就是這一抹閃耀的明黃刺傷了他的心。他持冷劍南征北伐,為的只是忘掉那金光帶給自己的傷痛,為的只是那明黃滅掉自己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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