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鐸郡——
烏龍城邊關營寨中——
一男一女,漫步於林立的營帳間,所有的士兵看到兩人,都是滿含笑意地避開,給兩人騰出一個清靜的二人世界。
這一男一女,正是東方墨軒與西門雅馨。
原來,兩個人走在一起,所有的將士,都會感覺到突兀而又雷人,可是,現在這一男一女的身影,卻成為了軍營中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所有的人或是物,在沒有被人認同之前,都會顯得很怪異,可是一旦認同之後,即使是天下間最怪異的事情,也會變得正常起來。
西門雅馨,在兩個多月前的那一場大仗之中,一招殺死敵軍主將,使得所有的軍士,在那一刻,都認同了她,使她自己成為了他們眼中的神。
所以,她的相貌雖然沒有變,依舊是奇醜無比,可是現在她在他們的心目中,卻是一個響噹噹的巾幗英雄。
自古有雲,英雄配美女,如果那個英雄是個女的,當然也可以是巾幗配帥哥,這也算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巾幗英雄,配果斷堅毅、睿智英名的將軍,現在已經成為了所有兵士的心願。
兩個多月時間下來,這個醜女人的所做所為,是所有兵士都有目共賭的。
她與他們一起操練武藝,對他們進行最仔細的指導,最嚴格的監督,與他們一同吃喝,跟他們已經建立了如同哥們兒兄妹一般的感情,
他們佩服她,卻是更加喜歡她。
她也從這一群赤誠的軍中男人身上,感受到了真誠的友誼。
「墨軒,我想跟你說個事情?」
慢慢地走著,她輕輕地對他柔聲說道。話語聲雖然很輕柔,可是卻瀰漫了一股極其濃郁的沉重之情,似乎還含帶了許多複雜的情緒在裡面。
她的話音入耳,東方墨軒的心竟是不由得為之一沉,他已經感覺到她言語之中的意思。
「怡然,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吧!」
隱隱中,他雖然已經感覺到要發生什麼事情,他的心驀地糾結了起來,可是他依舊一臉輕鬆地對她說道。
並不是只有女人的心是脆弱的,男人的心同樣的脆弱,所不同的是,男人善於偽裝自己,不讓自己脆弱的一面,呈現在別人的眼前。
「墨軒,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我在你的軍營中,呆了近三個月時間,現在也應該是我離開的時候了。」
心中雖然早已經料到了這樣的結果,可是當他親耳聽到她的話之後,他的心依舊是莫名地為之一沉,臉上立馬變色,停住腳步,轉首過來,望著那張有些不堪入目的臉:
「為什麼?你在軍營中不是呆得好好的嗎?為什麼要離開軍營呢?皇上不是已經降旨,直接破格提升你為我東部邊關部隊的參將嗎?現在擺著大好的前程在你的面前,你為何要突然離開呢?」
雙眼怔怔地看著她,他一口氣向她提出了數個問題。
「我……唉,一個女人,在軍中混得再好,又在何前程可言呢?我還有更緊迫的事情要做,必須得離開,否則的話,我就是呆在軍營中,也會心有不甘的。」
「難道你跟我在一起,一點都不開心嗎?」
問著這個問題,他的聲音低沉至極,言語氣,給人一種心碎的感覺。
「不,墨軒,你錯了。我跟你在一起,真的很開心,而且我也知道,你對我很好,對你的好,我只能在日後慢慢地還你。」
「那你為什麼要離開呢?既然跟我在一起開心,那你就留在軍營中,不就行了嗎?」
「墨軒,我……我……」
聽著他的置問,一時之間,她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走,我們找個僻靜的地方再說。」
話音落,她只覺自己的右手一重,他已經抓住她柔軟的右手,奔向馬廝,他直接叫她上馬,爾後躍上馬背,兩人一騎,直接奔出軍營,向前疾馳而出。
駿馬疾速奔騰了近半個時辰之後,來到了一座密林荒山的半山腰。
周圍都是一些古木巨樹,周圍的各種雜草,高達兩米多深,比人還要高,只有通往山巔的羊腸小道,有著寬達米許的禿地,沒有雜草的物什。
勒馬止行,立於羊腸小道之上,駿馬不停地噴息著,腳步輕輾。
他輕輕地將她摟在懷中,鼻息間的呼吸,輕輕地噴薄在她的粉頸間,使她全身的骨頭都要酥軟一般。
輕輕地摟著她,與她的身體幾乎是零距離的接觸,抱著他的軟綿身體,鼻翼間,吸嗅著她身上所發出的淡雅清香,他的整個人都已經陶醉於這副美妙身軀以及身軀之上所散發出來的特異香味之中。
她被他摟著,她的後背,被他結實而又寬厚的胸膛給結結實實的覆蓋,他身上的體溫,如綿一般傳入她的身體,這種感覺,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踏實感覺,讓人產生一種莫名的依戀,她有一種永遠這般被他環抱懷中的衝動。
荒山密林間,除了馬兒很是沉重的噴息聲,以及馬兒輕移四蹄的得得聲外,沒有任何的聲音,一片靜謐,使人的心神,無比的寧靜。
只是,這一對青年男女,在這種環境之中,似乎想要寧靜也寧靜不起來。
他沒有說話,享受著她那絕妙嬌軀帶給他的極限享受,一種莫名的刺激,一浪高過一浪地衝擊著他的神經系統,便他越來越興奮。
她也沒有說話,靜靜地讓他這麼摟著她,感受他給她的那種無比安穩的感覺,同時,也享受著他身體給她帶來的愜意。
這就是人之天性,同排異吸,陰陽相合的自然原理。
沒過多久,原本馬兒噴息與馬啼輕響聲中,參雜進了一男一女越來越沉重的呼吸之聲。
兩個年輕人,正值青春年少,身體零距離的直接接觸,激發著他們的原始衝動。
情之所至,他的雙手,已經開始懷抱著她的肚腹之間,開始慢慢地攀沿而上,最後重重地落在了她峭拔的渾圓雙峰之上。
用力往下壓,不住地上下動作,滋生出來的是一股無盡的快感,直接衝擊著她的神經。
這是一種久違的快感,自從被那該死的雙重咒從皇宮中被弄到萬餘裡之外的龍鱗山之後,就沒有再享受過這種感覺,一下子,她就沉浸在了這種極致的享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