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逼的,敬酒不吃罰酒的東西!」他叫著,粗魯地撕開了蘇姍的衣服,絕望的蘇姍瞪著他,淚水從眼裡流了出來,突然她看到哥哥蘇屹就站在那裡,眼裡噴射著憤怒的火焰。
「哥哥!」蘇姍叫。
「你說什麼?」林馭天楞了一下,「我哥哥在你身後!」蘇姍說。
「胡說,他死了!」林馭天怒道。
「我也會死的!我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蘇姍突然一咬牙,嘴角流出了鮮血。
「混蛋,你幹了什麼?」林馭天驚慌地掰開她的嘴,蘇姍趁機咬住他的手指頭,他痛得大叫起來,兩個隨從聞聲而至。
滿嘴是血的蘇姍死死地咬著林馭天的手,他痛得齜牙咧嘴,卻毫無辦法,一個隨從衝過來,對著蘇姍的頭就是一拳,她暈了過去。「混蛋!誰叫你打她!」林馭天一邊甩手一邊咆哮。
「我,我……」隨從不知所措。
「我什麼我!馬上去醫院!」林馭天抱起蘇姍衝了出去,經過客廳時,腳下一滑摔倒在地,頭撞到了牆角的花瓶,花瓶頓時粉碎,他的頭上也鮮血直流,蘇姍模糊中看到是哥哥舉起了那個花瓶,「活著,蘇姍,你要活著!」蘇屹悲痛地叫。
她清醒時,正在醫院點滴,頭上手上都纏著紗布,滿臉怒氣的林馭天立在面前。「混蛋,你還真想死啊,不報仇了!」他吼叫著。
蘇姍瞪著他,衝口而出,「滾!」口齒清晰。
林馭天似乎鬆了一口氣,「哼,縫了四針的舌頭居然還能罵人!」
「滾開!」蘇姍又是一聲怒吼!
林馭天盯著她,看來這個女人真不想活了,他要的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而不是一個冷冰冰的屍體,所以不能再往死裡逼她了。
「瘋子,我不會再碰你了!」他說。蘇姍戒備看著他,等著下文,「不過,照片在我那裡,你不想付出代價也不成!這樣吧,我們談談條件!」
「沒什麼可談的,現在你就殺了我,不然我也會殺了你!」蘇姍說。
「呸!」林馭天狠狠地吐了一口,「想得美,這兩樣哪個你也實現不了。如果你不想自己的身材被全世界點評,那麼馬上離開紀明玨,回到我身邊,以後也不許和任何男人來往!」
「做夢,鬼才要留在你身邊!」蘇姍怒道。
「不留下也無所謂!」林馭天冷笑,「你當然可以繼續住在家裡或者任何地方,不過我一旦發現你別的男人交往,那些玉照就會出現在他面前,我相信,只要是個男人,看到了你寫真之後也不會再娶你了——所以你沒必要再自取其辱,不如好好呆在我身邊,這樣也方便你報復——用任何手段——自殺式爆炸我都不會在乎。」
「你這個魔鬼,到底要幹什麼?」蘇姍叫起來。
「你才是魔鬼,每一個看見你的男人都中了魔!他媽的,我怎麼會喜歡你,聽明白了嗎,我喜歡你!」林馭天惱火地叫著,「為了你,我費盡心機,還差點死在你哥哥的手裡……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那些和你在一起的男人都要倒霉!」林馭天怒氣沖沖。
蘇姍楞住,比看見那些裸照還震驚,一次次要置她於死地的人,竟然還說喜歡她,還有比這更滑稽可怕的事情嗎?
「聽到沒有,我不會讓你嫁給任何人!」林馭天叫。
「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我不會聽你擺佈!」蘇姍也叫起來。
「你還有別的選擇嗎?你討厭我,仇恨我,想在我面前當貞節烈女,那我就成全你,只要你不和別的男人來往,我就不會強迫你,那些照片也會好好呆在我手裡。!」
「誰信你的鬼話!」蘇姍憤憤不已。
「那你只能祈禱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不和紀明玨分手,你當然會一脫成名,他家裡就會遭到滅頂之災——肖家掌握著紀家驚人的秘密,是害人害己,還是自救救人,你選擇吧!」
蘇姍慘笑,「我早晚一死,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紀家也不像你想得那麼不堪一擊!」
林馭天吼:「笨啊,這樣就死了,你甘心嗎?給你機會都不要,真是個懦夫!」
蘇姍「哼」了一聲,不去理他。
林馭天又道:「如果你一定要和他在一起,我只有毀了他——現在就可以,只要我一個電話,他立刻會來救你!」
「你敢!如果你敢碰他一根汗毛,我就和你沒完!」蘇姍氣憤地叫。
「嘖嘖,自身都難保了,還想幫別人?真是蠢啊!那你就等著紀明玨死吧,你自己也要流芳百世了!」
蘇姍怒極,我為什麼要死,還要被你弄得聲名狼藉,我要活著,為哥哥報仇,為自己雪恥,而且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要努力活著,和你拼到底。
「要我離開紀明玨也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蘇姍一字一頓地說。
「說!」林馭天聽出了轉機。
「我要親眼看他安全離開,而且你不能脅迫他娶肖晶晶!」蘇姍道。
「好,我答應你!你當然可以耍花招,不過,你要記住,你接近誰,誰就會倒霉!」
「只怕最後倒霉的是你!」蘇姍冷冷地道。
「如果你要嫁給我,我當然也歡迎,倒霉也認了!」林馭天得意地笑,「既然我們已經談妥了,蘇小姐現在想去哪裡,我送你!」
蘇姍知道哪裡也去不了了,「去你家!」她冷冷地說。
「這可是你主動要求的,沒人逼你!」林馭天聳了聳肩。
「記住你說的話,如果你敢非禮我,我立刻死在你的家裡!」蘇姍叫。
「哼,只怕有你主動求我時候!」林馭天笑得很惡劣。
眼見外面已完全黑了,紀明玨肯定急瘋了,蘇姍給他打電話,說自己來和爸爸告別,明天9點機場見面。「蘇姍,你怎麼……」紀明玨話未說完,她慌忙掛斷,淚水滑落臉龐,一想起明天的分別,她就心痛如絞,紀明玨是真心喜歡她呀,所以更不能連累他,怎麼才能讓他死心踏地離開呢?蘇姍思來想去,一夜無眠,林天牧的面孔又不合時宜地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