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丫頭``。」一見心愛之人在那塔的手下,白夜塵的心瞬間慌了。
那塔將莊可馨向後面拉了點,一抹陰笑顯在唇邊,「怎麼?還是按捺不住嗎!哈``還是衝出來了呀!」
聽到那塔的話,莊可馨回首望著禁固著自己的他,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早就知道白菜他們根本沒走嗎?那他又怎麼得知的呢?
「你一直在等我出來是嗎!呵!真不愧是那塔呀!」白夜塵上前一步,將玉劍緊緊握在手中,眼神一直停留在莊可馨的身上,想看看她沒有受傷的地方。
「我能感受到```那麼濃重的殺氣,呵!」那塔眼眸上下看了下白夜塵,眼神中也隱隱流露出對他的敬佩之意。
「啪。」只見一把通體白色的玉劍被扔在了地上,白夜塵臉無慌色的看著那塔,「放了她,我願意留在沙營。」
「白菜。」莫名的大喊一聲,莊可馨只覺得心臟在收縮,他這是在幹什麼呀?他不是來救她的嗎?為什麼還要做交換呢?
那塔微微看了一眼地上的玉劍,然後向旁邊的士兵使了眼神,那名士兵便匆匆走過去,將那把玉劍給撿了起來。
「哈```你認為你憑什麼來和我做交換呢?」那塔笑得好不陰險,他手上的莊可馨此刻臉色刷得白了下來,白菜呀!白菜,你怎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呢?你怎麼可以和這個人渣做交換呢!
雙手環胸,佩劍被收白夜塵居然一點驚慌之色都沒有,只是平靜的說道,「你認為我像是打無準備之仗的人嗎!」
「什麼!」那塔的眼神瞬間陰了下來,細細回味著他這句話的意思。
「王子,不好了。」就在這時,旁邊突然有一個士兵跑了過來,在看見他臉色之際,然後壓底了聲音。
「什麼事?」隱隱感覺這件事和站在那裡的白夜塵有關,那塔問著自己的下屬。
「剛剛,剛剛屬下去帳篷找軍師和各位幅將,卻沒曾想````。」士兵接下來的話不敢說下去了。
「沒曾想什麼。」那塔大吼聲,將那士兵嚇得跪了下去,就連莊可馨也被他這一吼給震住了耳朵。
「沒曾想,他們全部都不見了。」士兵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什麼!」一扭頭,那塔看見一臉意味深長之色的白夜塵正盯著他的表情看,不禁恨得加重了手上的力氣,使可憐的莊可馨又再一次的被掐得快要斷了氣。
「那塔,我這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怎麼樣!以我,還換取你的軍師與各位幅官,這個交易也不錯吧!」白夜塵俊美的臉上居然帶著調皮的笑意,然後朝愣在那裡的莊可馨眨了眨眼睛。
「呵!只為了這個女人,你搞出的事情還真多。」那塔不屑的說道。
「對!就是為了這個女人,為了這個我們國家的聖女,我心中的最重要的女子。」
心中最重要的女子?莊可馨在心底默念著這句話,他說我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女子?抬起美眸緊盯著那極其俊美的臉龐,心中有一股難以言表的感覺。
「好,我答應你,放她走,你留下換取我的下屬們。」最後還是那塔做出了讓步,一用力將莊可馨向前面推了一大步。就那塔放了她的一瞬,一推沙國士兵就蜂湧般圍住了白夜塵,幾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他脖子上面。
看著前方被士兵圍住的白夜塵,莊可馨心裡說不出的難受,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對自己說著,不要留他一個人在這裡,不要````。
「馨丫頭,快點回去,我還在這裡等著你來救我呢!」白夜塵打趣的對著自己最重要的女人說道。
腳步沉重的向前面走了兩步,莊可馨的秀眉已經緊緊皺在了一起,雙手不自覺的握成了一個拳頭,雙眼還是一直停留在白夜塵的身上,停留在他脖子旁邊隨時可以取他性命的刀劍上。突然,她似乎看見了白帝塵,他在對她微笑,他在說,「馨兒,我等你。」然後又是一晃,慕容白立在了她的面前,「可馨,我會好好保護你的。」走著走著,她一下子停了下來,抬頭看看近在咫尺的沙營大門,然後用力的一扭頭,唇邊帶著一抹驚艷的笑容,「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