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驚訝中透著憤怒,莊可馨危險的瞇著雙眼瞪著他,「你到底是誰?怎麼可以隨便出入軍營?」
黑衣男子無所謂的笑笑,「呵,只要是我想去的地方,我一定可以到那裡。」說完朝她微微一笑,「姑娘還沒告訴在下你的芳名呢!」
倔強的一抬頭,「我憑什麼告訴你我的名字。」
「不憑什麼,只是想知道而已。」男子笑得好不欠扁,臉上帶著勾人的笑容。
哼!自以為是的人。莊可馨在心底不平的想著,然後上下打量著他,「我問你,昨天晚上你是怎麼進來的?」
聳聳肩,黑衣男子緊盯著她的俏顏,「就那樣走進來的。」
「騙人,軍營戒備森嚴,怎麼可能放你這麼一個無聊的人進來。」警惕的看著他,莊可馨隱隱感覺有點不妙。
「哦!是嗎,那你認為我是怎樣進來的呢?」說完便向她這邊走了一大步。
「你別過來,我警告你,我可不是好惹的,說,昨天晚上的兩個士兵是不是你殺的?」緊張的向後面慢慢退著,莊可馨問出了心中的疑慮,雖然這個男子看起來並不像無惡不做的人,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哦!你說昨天晚上擋道的那倆個人呀!是我殺的,怎麼了?」黑眸毫無悔意的看著她,語氣輕鬆的就像昨天晚上吃什麼晚餐般。
眼睛瞪得大大的,莊可馨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你為什麼要殺他們?你個魔頭,你到底是誰?是沙國的人對不對!」
危險的朝她走了一大步,「誰讓他們擋我的路了?擋我者死,誰也不例外,但是``如果昨天是你攔我的話,我可能會考慮一下。」說著一隻手就向她的俏顏上摸去。
「啪!」突然一把飛旋而來的折扇,將他伸過來的手給打了回去,那把折扇也被彈在了一邊的地上。
「那塔王子,你好興致呀!不去打仗,居然跑我們軍營來了。」透著不屑的聲音響起,慕容白從容淡定的往這邊走來,微微彎下腰將自己的折扇撿起來,然後走到莊可馨的身邊去。
「哼,慕容軍師,真是好久不見呀!」被稱那塔王子的黑衣人朝他笑道,孰不知這笑裡真幾分,假幾分。
空氣似乎瞬間凝固了起來,兩個男子,一個一身白衣,一個一身黑衣,在默默的對視著。
那塔王子?莊可馨眼神停在那男子的身上,原來他就是沙國的那塔,也是他們口中的罪魁禍首。不是沒聽說過他的事情,而是聽太多關於他的事情,他殘忍的簡直令人髮指。
「我以為沙國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沒曾想,居然會怕我們帝皇朝的士兵,哼!真是謠言不可信呀!」慕容白優雅的搖著手中的折扇,一雙厲眸緊盯著他的動作。
「是嗎!呵!我以為帝朝的慕容白軍師是何等奇才之人,現今一看,原來只是個會躲在軍營當中的縮頭烏龜而已,不過```有美女相伴,也不失孤寂嗎!哈~~~」一番令人厭惡的話說出來,對面兩人的臉色立馬拉了下去。
「喂。」一個清脆的聲音憤怒的響起,莊可馨美目瞪得大大的看著他,「我說你會不會說人話啊?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你有本事說別人,怎麼不講講你自己呀?你的部隊這個時候說不定在戰場之上拚命呢!而你呢!居然還有心情來我們軍營遊蕩,你還配做沙國的王子,你們軍隊的領軍人嗎?」長長的一句話說完,小臉都漲紅了,兩個極端的男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啪啪啪。」突然的鼓掌手,令她怔了怔,對面的那塔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呵,說得好,說得妙,就如你所說的,我怎麼會丟下我的士兵,獨自來這裡遊蕩呢!我可是主帥呢```。」話音未落,慕容白連忙將莊可馨向後面拉了一大步。
「怎麼回事?」還沒反應過來的莊可馨奇怪的看著他。
「吼```。」一聲聲震人心神的吶喊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兩人抬頭看去,只見陣陣塵土飛揚,一大片黑壓壓的軍隊正往他們這邊集中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