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護士在聽到裴澈堅信不疑的口氣後,忽然坐倒在地,不停地掉眼淚。
「少爺……少爺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少爺的小公主出事啊……」她掩面直哭,「爸爸去世後,少爺救了我跟媽媽,我們一直很感謝少爺。可是,媽媽從前幾年開始就得了重病,一直靠大伯一家才能活下去。大伯家對我們也有恩,所以堂妹提出來的要求,我不能不答應啊……她只是想嚇嚇小公主,讓我到時間了再放她出來……少爺,少爺您別讓醫院辭退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份工作的……少爺……」
她楚楚可憐地看著裴澈。
小七忍不住發問:「你堂妹叫——」
「……細細。」她繼續哭著。
「細細?又是許細細?!」小七真是虛弱地不行了,「她怎麼陰魂不散啊……」
裴澈拉許言起來,說是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便讓她走了。「小七,你會怪我放走許言嗎?」
小七搖了搖頭:「不會。她只是受恩於別人罷了,不好意思拒絕許細細的啊。再說我現在也沒什麼事了。」
「我放她走,是因為知道昨天地上的那張紙條是她留給我的,」他想起那個寫有「太平間」的紙,「我想,她是很想告訴我你在哪裡的,但又怕自己因為這件事沒了工作,養不了家,所以才選擇用紙條來告訴我你的下落。當時只有我們兩個,我居然想不到那紙條是誰留下的,太大意了。——怎樣,許細細怎麼辦?要不要讓學校處分她?不嚇嚇她,她都以為自己是大姐大了。」
「不用了吧,」小七攤攤手,「你看,這都是我自找的,好好地玩跟蹤,還要找到蘇寒的什麼致命證據,好報我的『臭水溝之仇』,這下可真是報仇了,還是可逆的呢,他休學,我『重傷』。所以啊……我還是當著你的面發誓吧——我柒公主今後再也不找你們報仇了。什麼臭水溝之仇,敲腦袋之仇,以及初吻之仇通通見鬼去吧,我再這樣報下去,我自個兒非得殘廢不可!不過還好,你看,我柒公主命還蠻硬的吧?摔不死我,疼不死我,砸不死我,也冷不死我。」
「是是是,」裴澈剛剝完一個桔子,遞到她面前,「命硬的柒公主,說這麼多口也渴了吧?吃瓣桔子?」
「呃?」她愣了一愣,「非常需要,謝謝。」
「嗯,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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