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夕陽如火,烈日的餘熱仍在。
此刻的上官府邸,賓客早已散盡,發生了這般事情,婚禮無法再繼續,無人再繼續待下去,上官彥自是愧疚,卻也無奈,只得向其紛紛道歉!
致歉謝恩後,上官彥回到了寒宇居的書房。
一身耀眼的紅色喜服依然筆直的掛在上官彥堅實而挺拔的身上,他猶如石像般站在窗前,負手而立,眼神深邃不見底,夏夜的涼風,吹拂著他的髮絲。
待夕陽的最後一道光芒隱在山頭時,門外傳來腳步聲,在這寧靜的傍晚聽得異常的清楚,繼而房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輕穩的腳步最後在上官彥的身後停下。
「三哥,賓客都已走了。」一道沉重的男音從身後傳來。
「嗯……」上官彥沉靜半刻,方才轉過身,點頭示意,而後在窗台旁的桌案前坐下,眉頭緊蹙,低頭不語。
「我先回房了。」上官皓琪淡淡說道,他只是來告訴他一聲,讓他安心,並無其他事可說,既然他亦無話可說,那他亦無再留下之理由。
「難道你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上官彥的問話適時的制止了上官皓琪前進的步伐。
聽見上官彥的話,上官皓琪一愣,暗自猜想道:「難道三哥也看出來了?」
「你都不準備告訴我一些蒙面女子的事嗎?!」見上官皓琪不語,上官彥又補充說道。
上官皓琪暗鬆一口氣,緩緩轉身,「她的事我同你一樣,也是一無所知。」
「是嗎?……」上官彥雙眸半瞇,滿臉的狐疑。
「是!」上官皓琪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你說謊!」上官彥倏地拍案而起,一手撐著桌案,一手指著上官皓琪。
「我沒有!信不信由你!」上官皓琪仍矢口否認,他本未想過要將她誤以為是沈慕雪的事告訴他,即使告訴了他,他又能怎樣,結果也未改變,他現在不是有一個甯月兒,還有一個林舒雅,沈慕雪早已成了他的過去,也許他早已將她遺忘。
自從沈慕雪走了之後,他便甚少來這裡,除了有時前來探望柳若雲,慰籍她老人家,其他時候他不踏足此地。
而對於他上官彥的事,他不想再管,他有他的生活,他也有他的生活,自從在沈慕雪離開那日他倆爭執之後,在他們各自的心裡就有了一個結,一個疙瘩。
此結不解,他倆也許永無言和之意。
「前幾日,你與她在街上攀談又是怎麼回事,今日怪異的你又是怎麼回事?!」上官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上官皓琪,憤怒地道出他聽見的事及他看到的事兒!
「你沒聽見她臨走時說的話嗎?……呵呵,你怎麼會聽見她的話呢,那時的你應該是滿腹心思都在那甯月兒的身上吧?!……」上官皓琪嘴角掛笑,語帶譏諷的說道。
「小五,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上官彥惱怒不已!
「你還是把甯月兒了照看好了,以防她真有個三長兩短……我走了。」上官皓琪答非所問,仿若未聽見他的話一般,語畢,便轉身大步離去,毫無停頓之意,他就不應該到寒宇居來。
「唉……」上官彥深歎一口氣,緩緩坐下,本想從小五的口中打探一點蒙面女子的消息,沒想到卻弄成這樣。
是他太衝動,還是小五太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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