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聽說你下午去皇后那兒了?」晚上,默軒一進門便問道。
子君忙道:「是!請皇上息怒!子君只是聽說您前夜去看望皇后娘娘,臣心中不解,所以想去瞧瞧皇后到底是何人物,能令您親自去看她!」
「那你今日一見有何感想?朕還聽說你與她下圍棋,倆人看來相談甚歡啊!」一聽皇帝的口氣不對勁,子君忙跪下解釋道:「皇上!您知道臣除了練武之外就是喜歡下棋,這次去只是湊巧碰到皇后娘娘下棋,故才與她對弈了一盤……哪知……哪知臣還輸了!……臣心裡不服!下次定要贏她回來!」
「什麼?!你會輸給她?!」默軒驚訝道:「她竟有如此高深的棋藝?!是不是你被她的美色所迷住了,才會讓她贏的吧?」
「啊呀,皇上!您難道還不瞭解我對您的心嗎?不過她的棋藝確實不簡單!」子君怕默軒還有疑心,便道:「您如若不信,那下次與皇后對弈一局便知曉臣說的是不是真了!」
默軒這才將他扶起道:「朕不准任何人破壞你我之間的感情!」
「嗯!皇上放心,臣決不會背叛您!……」
他撫摸著他俊容,溫柔道:「女人都是妖精!都是魔鬼!子君……」
「皇上……」
倆人不再提起如意,都似乎很忌諱提到她。但倆人的腦海中卻時不時會閃現出那她的影子,那雙令人難忘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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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如意的生活規律似乎也沒改變過。十年來的孤獨早已養成了習慣,既然沒有任何希望,那就不要再給自己希望!平心靜氣的過好每一天。
那日用晚膳的時候,小雨像往常一樣跟如意聊起宮內宮外所發生的事,她說的起勁,如意也聽的也認真。
小雨卻說著說著來到如意面前,輕聲道:「皇后娘娘,您的好運馬上就要來臨了!」見如意疑惑不解的表情,道:「聽宮裡的太監說,今日上早朝幾個大人都提到生王子之事呢!說如果皇后您再半年內還沒有消息的話,就得再為皇上納新妃呢!」
聽了這些話,如意的臉色變得沉重起來,她不是擔心自己會如何,而是擔心半年後會有更多的無辜女子將要受害啊!
「皇后娘娘……」小雨還想往下說,如意打斷了她道:「備香爐!」
勿須多說了,小雨也知道她又要去後花園撫琴去了。
而此時默軒也正在為今日朝堂上之事煩惱不堪,於是便出來散散心,隨意走走,無意間聽到遠處傳來曲調優美的古琴聲,他知道這定是如意在撫琴。他轉身想離去,但走了沒幾步卻又經不住琴聲的誘惑,回身急步向前走去。
如意依舊如故:白衣披髮,神情專注。他望著她,那纖纖玉指在琴弦上來回的跳躍著,她就如畫中人兒一般。聽著曲調清麗淡雅,跌巖起伏。閉上眼,感受著這高山流水之間,心情也隨之平靜下來。
當默軒如夢般清醒過來時,卻見如意已從自己身邊走過,忙大喊一聲:「皇后!」
她這才停住腳步,緩緩的轉過身,低著頭輕聲道:「皇上……」
「你先別走!陪朕說一會兒話好嗎?」
如意聽得有點意外,心中湧起一陣波瀾,但她很快調整過來,靜靜道:「皇上請說!」
默軒走到她面前,拿過她的古琴,拉起她的手道:「到雲亭裡說吧!」
如意沒有反應,她聽話的跟著他走入雲亭內坐下。
默軒感覺到她的手指發冷,便問道:「你的手怎麼這麼冰涼?是不是病了?要不要看太醫?」
他的話就如那風吹開了她悲傷的記憶!至馬婆婆死後,就再也沒有人問過她好不好,沒有人真正的關心過她。默軒無意間的一句問話,卻掀起了她內心的傷痛。她猛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連忙伸回自己手,便低下頭搖了搖。
「怎麼了?」默軒看到了她眼內的傷痛,他皺了皺眉,暗想原來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裝的!內心也渴望得到朕的寵幸!見她低頭不語便冷冷道:「朕有話要跟你說!」
如意感覺到了,他是在玩自己的感情!抬起頭,一副冷漠的表情迎了上去,道:「請說!」
默軒看到她的瞬間的變化令他有點失望,他內心是非常希望如意來懇求他,來討好他,而不是對自己如此的冷漠!
「朕要你替朕生位王子!……你安排下時間!朕來臨幸與你!」
如意並沒有說話,只是直直的盯著他看。默軒覺得她的眼光如刀,可以刺透人的胸膛,被她看的心裡發毛。
「呵呵呵……呵呵呵……」如意突然笑了起來,默軒不知她是何意,卻見她都笑出了淚水,她站起身來到默軒面前,冷冷道:「我幫你生太子?!那子君幫你做何?!」
「你!……你找死!」默軒頓時惱羞成怒。
「死?如意早就死了!」如意按耐著心中的疼痛,無望道:「是你讓我重新活了起來,還以為自己終於有了依靠……誰知……」
默軒看到了她絕望的眼神,那種痛苦感同身受!不!自己不能被她的外表所迷惑,女人都是從男人的同情中反擊!他冷笑了一聲道:「你想死容易,就不擔心飛燕國的將來嗎?」
終於,如意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撲了出來,顫抖的嘴唇道:「如意……至所以活到今天……就是為了飛燕國……」
為何自己會被她的淚水所動?默軒不忍再看她,轉過身道:「這樣最好!記住半年內你必須替朕懷上龍胎!」說完他急步就走出去!
默軒,你是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