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新娘:老公再見 結局篇 013  熱情歡愉
    若萱和白少堂很快去了加拿大,畢竟留在X城,他們的交往會受到諸多爭議。事實上,連劉婉琳也不同意,虧得有以菱和莊天浩輪番勸說,這才勉強答應。

    他們離開那天,以菱正好要做一個檢查,沒能去送他們,而且,她也受不了離別的傷感,但正如莊天浩所說,天下無不散之宴席。

    那天,莊天浩陪以菱在醫院的花園裡散步,遠遠地便看見警察帶著張念菱離開,她的出院之日,便是接受法律制裁的日子?以菱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怔怔地看著她走近自己,然後擦肩而過,然後遠去。

    但她沒想到,彼此已經隔了很長一段距離,張念菱忽然叫她:「白以菱……」

    以菱轉身,沒說話,依舊看著她,其實她除了擅長髮呆,就擅長看著別人,一副十分認真的傾聽樣子。

    「如果他醒了,替我向他道歉。」風聲中,張念菱的話聲有些哽咽。

    「好的。」以菱回答。

    「多去看看他,我相信他會很高興聽見你的聲音。」張念菱勉強擠出一抹笑容。

    「我知道了。」以菱心裡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心痛,終究,她最不擅長的便是恨人。

    「謝謝,姐。」最後一句,也是張念菱說得最輕的。

    以菱愣住了,沒有再說話,目送他們離開,念菱的背影很單薄,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單薄,但她一直回味著那一個「姐」字,似乎承載了許多許多。

    這世界上有什麼恩怨不能放下呢?更何況是親姐妹。

    以菱轉身問莊天浩:「老公,你說她會怎麼樣?」

    莊天浩沉思了一會兒道:「根據我國憲法第二百三十二條,故意殺人的,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較輕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以她的情況,應該判不了幾年,如果煜揚能夠醒來,再請一個好律師,再請法院的吃頓飯,頂多三年。」

    以菱驚訝地瞪著他:「老公,你以前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為什麼連法律都懂?」

    莊天浩乾笑了兩聲,雖然他對法律也懂一點皮毛,但公司都有專門的法律顧問,他還不至於如此清楚,只是看以菱擔心,已經提前去咨詢過了。

    以菱對張念菱,或許因為留著一半相同的血,始終有些關心,尤其是聽說,連岳璟雯和張志才都不曾來看過她,更是萬分同情她。

    她一直相信,張念菱和莊煜揚之間,還另有蹊蹺,但也只是直覺,沒有半點證據,否則看煜揚變成那樣,準會激動地去大罵她一頓。

    沒多久,以菱就出院了,和天浩、兩個孩子搬回公寓住。

    以菱看著熟悉的環境,興奮地道:「回家真好!」然後往沙發上躺去。

    「回家真好好好!」樂兒也學著媽咪的樣子躺了下去。

    「你們母女就一個樣兒,也不看看這裡都有多久沒住人了,到處都是灰塵。」莊天浩放下行李,開始收拾。

    子辰也指著以菱母女無奈道:「你們母女就一個樣兒。」

    樂兒不等以菱開口,已經跳了起來:「我奶奶說的,女人天生就有資格好吃懶做,尤其是做成功男人的女人,其實我們母女倆也是看得起你們父子,哼……」

    以菱笑得前仰後合,她那個婆婆真有太多的至理名言了。

    「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子辰叉腰道。

    「咦,酸死人了。那說明我們女人夠聰明。」樂兒已經摩拳擦掌,若論打架,她那身材還是佔優勢的。

    以菱和莊天浩都望著子辰,那壞小子可是油嘴滑舌,一定不會罷休的。

    子辰忽然扭著屁股說:「對,你聰明,但我好男不和女鬥,看你還樂個什麼勁兒。」

    「以退為進,這招高。」以菱和莊天浩不約而同地說。

    然後,一家人開開心心地收拾屋子,擦桌子、擦窗戶、掃地、換洗被褥……

    天浩失策,早知道請個鐘點工,也不必這樣勞師動眾,但共苦比同甘,更讓人覺得幸福,他們的笑臉便足以說明。

    晚上,以菱洗完澡,正在搽臉,莊天浩只下面圍了一條浴巾,緩緩走上來。

    以菱抬臉,便對上鏡子裡莊天浩那結實的胸膛,臉頰不由得一趟,鼻間熱熱的,不是說腎不好會影響性慾麼?為什麼她對他還是那樣敏感?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真要死!

    當然,以菱作為現代女性,並不覺得對心愛的男人有那種想法是一件可恥的事,難道就允許男人有性慾,而不准女人有性慾麼?

    莊天浩攬住以菱的腰:「老婆,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還這麼燙?」

    其實,他倒很喜歡她臉紅的時候,嬌滴滴的,水靈靈的,只看一眼,心裡就像是被什麼撓得癢癢的。

    「還好意思問,都怪你的腎。」以菱望著鏡子裡正貼著自己耳際的俊臉道。

    「真是蠻不講理。」莊天浩忽然抱起以菱,「不是一直很懷疑我的能力麼?現在你我的身體都康復了,我就向你詳詳細細說說我的能力有多強。」活脫脫大灰狼要吃小綿羊的樣子。

    以菱也不是當年情竇初開的少女,抱著他的脖子:「好呀,你詳詳細細說,我就仔仔細細聽。」

    莊天浩將以菱放到床上,大手輕撫著她的發:「你知道我這些日子有多想要你嗎?」

    「難道現在就不想呢?」她笑,她是越來越不知羞了。

    「現在更想。」他在她耳際呢喃道,輕咬著她的耳垂。

    以菱癢得縮了縮脖子,一個女人被心愛的男人想要想得發瘋,當然很高興。

    莊天浩一邊親吻著她的面頰,一邊褪去她的衣衫,以菱熱情地回應著,也曾想過含蓄一點,但她實在裝不出扭扭捏捏的樣子,更何況是此等忘我的情形。

    莊天浩笑,他的小寶貝可是難得這樣熱情呀,自然更加賣力。

    慾火在彼此間燃燒,彷彿要將他們燃成灰燼……

    「老婆,我愛你,你只能屬於我……」莊天浩在進入她身體時,粗噶地道。

    「老公,我也愛你,我也愛你……」以菱此刻理智已經被燒糊,本能地道,接受著他猛烈地撞擊。

    彷彿,那樣濃烈的歡愉,只是為了證明彼此的存在,只是為了證明他們屬於對方……

    橘色的燈光下,兩具赤誠相待的身體,抵死纏綿,無休無止,曖昧的潮聲一浪高過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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