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新娘:老公再見 生死離別 050  化身惡魔
    事實上,以菱太高估了自己的方向感,一竄進那密不透風的叢林裡,陰森森的,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更別說沿著小道走。

    當她意識到自己迷路時,已經渾身是傷,只能祈禱,那些割傷她的植物並沒有毒,否則不只會死在這裡,而且屍骨無存,天知道這裡有多少兇猛的食肉動物。

    她一路疾走,耳邊除了鳥獸蟲鳴,便是自己濃重的呼吸,她慶幸,還好不是選在晚上逃走。

    沒多久,她便精疲力竭,抬頭仰望,一層層的植被,茂密得不透一絲陽光,沒有一絲涼風。但她不敢停留,繼續胡亂地走著,但步子越來越慢,越來越慢。

    而且,叢林裡的溫度至少在華氏四十度以上,她本來生在南方,並不怕熱,可現在熱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大汗滲出毛孔就像是水滲出石縫。她甚至能嗅到自己已經開始發臭。

    若是在以前,她根本不敢想像此刻的處境,但現在,有什麼比活著回到天浩身邊重要呢?

    也不知走了多久,她終於看見一絲絲陽光,難道真的走出了叢林麼?她高興地疾奔,不顧擋在前面的荊棘、石塊,渾身泛起的疼痛,讓她已經開始麻木。可是當她走出叢林,眼前除了一條蜿蜒的小河,便是另一片樹林。

    她當即癱坐在地上,像樂兒發脾氣一樣,對著地面拳打腳踢,難道她真的要被困在這裡麼?她現在就算想回去向白少堂搖尾乞憐,只怕也找不到路了。她沮喪地抱著膝蓋,嚶嚶抽泣起來。

    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危險卻在漸漸靠近,雖然這河小得養不活鱷魚,但一條金環蛇卻慢慢向她爬了去。

    以菱忽然感覺到身邊有什麼窸窸窣窣的聲音,豎起耳朵來,好像又沒有了,但緊接著感覺到寬大的雪紡上衣被撩動了一下,霍然起身退開,看見一條通身黑色,有著較寬金色環紋的蛇。

    她不由得失聲尖叫,然後豁出性命般地胡亂奔跑起來,遇到荊棘便橫衝過去,遇到山崖直接縱身一跳,遇到溪流飛身一躍。當然,她不是武林高手,而是萬分驚嚇的情況下,激發了人的潛力,什麼也顧不得了。

    其實金環蛇有毒,但毒性並不強,是有名的食用蛇,換言之,也就是人吃它。

    但以菱一個在大都市長大的千金小姐,哪裡知道那麼多。

    或許是因禍得福,她居然鑽出了叢林,難道她獲得自由呢?

    她高興得歡呼起來,可緊接著,入耳的是浪濤拍岸的聲音,原來眼前是茫茫大海。她不由得怔住,為什麼會這樣?

    所謂天無絕人之路,她不相信自己能走出叢林,卻逃離不了這裡,於是沿著沙灘走了很長一段……

    她死心了,由不得她不死心呀,這裡根本就是一個孤島,四面環海,難怪白少堂有恃無恐。

    她癱坐在沙灘上,望著那此起彼伏的浪花,嚎啕大哭起來。她心裡低低喚著:天浩,快來救我,我好害怕,白少堂是個瘋子,這裡是地獄……

    也不知她哭了多久,忽然響起白少堂的話聲:「鬧夠了麼?已經三點了,很快會下暴雨。」

    以菱這幾天呆在這裡,已經很清楚馬來西亞的天氣,每天下午三四點就會下大暴雨。

    「白少堂,我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以菱忽然撲上去揪住白少堂的衣領,「我要回家,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可以,等你愛上我,心甘情願、死心塌地跟著我,我會帶你離開這裡的。」白少堂看見滿臉傷痕的以菱,終於笑不出來了。

    「你清醒一下好不好,我不是白若萱,我是白以菱,我是白以菱,你把我留在身邊有什麼意義呢?不是就是不是。」以菱嘶聲力竭。

    「我說是就是。」白少堂也提高嗓音道。

    以菱鬆開他,他根本就是一個瘋子,怎麼能跟他講道理呢?她再次頹廢地坐在沙灘上,淚水吧嗒吧嗒滴落在被風乾的沙地裡,然後很快隱沒、消失。

    「難道你的刺拔得還不夠多麼?非要淋一場大雨才甘心?」白少堂走到以菱身前,俯身問道。

    以菱抬臉望著他,她的一舉一動根本就沒有逃出他的掌控?是她太傻太天真,白少堂是什麼人呀,修煉成精的狐狸。她哭笑不得,他一定是把她的逃跑當成了一場精彩的遊戲吧。

    白少堂見她不動,立刻躬身去抱她,但以菱卻發瘋一般地推開他,拍打他。

    「不要碰我,滾開。」

    「是麼?我偏要碰。」白少堂輕笑一聲,強硬地抱起她,然後往回走。

    以菱自然不從,可她的力氣怎麼可能對付得了身強力壯的白少堂,那不是自討苦吃麼?可是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才讓她真的驚恐萬分。

    白少堂抱著以菱徑直回到自己的別墅,而且是抱進她的房間。

    「現在可以放下我了麼?」以菱吼道,她不想讓他再多抱一秒。

    「哼,既然你的刺還沒有拔光,我當然得親自拔掉你身上的刺,不是狐狸等不及了,而是刺蝟激怒了狐狸,狐狸想要先痛痛快快地吃一頓。」白少堂笑,雖然不如丹尼爾的笑容那般妖孽,可充滿了邪魅的氣息。

    以菱再笨也不至於不明白他的意思,全身一涼,然後揮舞著胳膊拍打他道:「白少堂,趕快放開我,你敢動我一下,莊天浩不會放過你的,他是什麼樣的人物你不是不清楚。」

    「可你好像還不太清楚我是什麼樣的人物。」白少堂呵呵笑道,直接將以菱抱進了浴室。

    以菱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經過這麼一番交手,她當然知道他白少堂是什麼人物,他說到做到。她已經嚇得手腳都軟了,乞求天浩來救她麼?遠水救不了近火,一切都得靠她自己。

    白少堂將以菱放在浴缸裡,擰開水龍頭,然後脫下襯衣、長褲,全身只剩一條三角褲。

    以菱自然是想要逃,可不等她打開浴室的門,已經被白少堂從後面抱住了。

    「放開我,你這樣對得起若萱麼?你愛的人是她,你怎麼能對她最愛的姐姐做出這種事情呢?」以菱反抗、掙扎。

    白少堂哪裡聽得進,他現在連狐狸都不如,分明就是禽獸,大手在以菱胸前一抓,那雪紡襯衫便破了,然後一把將她推到浴缸裡,自己也跳了進去,覆在嬌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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