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新娘:老公再見 生死離別 012  他的古怪
    既然安井然已經恢復記憶,以菱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帶他回莊家,她欺騙莊家自己出車禍已經不對,不能再瞞著他們天浩的事情,而且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公公婆婆十分想念天浩。

    車子在莊家外停下,安井然卻磨磨蹭蹭起來,就像是新媳婦兒第一次見公婆。

    「老公,你怎麼呢?你該不會是害羞吧?」以菱笑,「你見你老爸老媽,害什麼羞,著什麼急?」

    「老婆,可不可以改天?」安井然不肯下車。

    以菱一邊拽他,一邊道:「為什麼要改天?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虧心事?哪有。」安井然被以菱一激,這才跳下車,「我只是想到前幾次和煜揚動手,很尷尬,做哥哥的怎麼能打弟弟呢?」

    以菱呵呵笑,兄弟始終是兄弟,平時打打鬧鬧,可關鍵時刻一定會站出來互相扶持的。

    摁響門鈴,很快有人來開門,不過以菱沒想到,開門的竟是樂兒。樂兒直直地盯著以菱,黝黑的瞳孔放大,很是驚訝的樣子。

    「媽咪……」樂兒怯怯地叫了一聲,當看見以菱露出笑容,這才撲上去大叫到,「媽咪,媽咪,嗚嗚嗚……」

    以菱捧著樂兒的淚臉,一邊親吻一邊說:「寶貝兒乖,媽咪回來了,不要哭……」

    樂兒緊緊摟著以菱的脖子,越哭越傷心:「媽咪你壞壞,壞壞,他們都說你是姨姨,可你明明就是媽咪。」

    或許是母女血脈相連,小樂兒不同於大人們用理智來看問題,而是憑感覺認定眼前的人就是媽咪。

    緊隨著樂兒出來的孫青嵐,看著這一幕,驚愕不已,心裡不停地問:到底怎麼回事?

    莊家除了莊曉玲在國外留學,其他人都在,以菱把自己和若萱出車禍的事、天浩恢復記憶的事都講了出來。

    不論是莊煜揚、吳曉藝,還是莊家二老,知道以菱沒事,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責怪,更何況還有安井然就是天浩這樣勁爆的消息,他們估計沒時間也沒心思責怪以菱。

    只是,得知安井然就是天浩的事情,莊家的人似乎各有各的心思。

    那一刻,孫青嵐激動得上來抱著安井然痛哭流涕,大呼「兒子」;而莊煜揚緊皺著眉頭,眸子閃過許多複雜的光芒;莊廷蘊和吳曉藝則面面相覷,似乎有很多不能說的秘密。

    安井然雖然神色如常,但仔細觀察,難免發現他對莊家人的疏離和淡漠。

    以菱正為家人高興,並沒有察覺到那些細微的變化。

    「媽咪,子辰的爹地怎麼會是奶奶的兒子?那我要怎麼稱呼他呢?」樂兒忽然好奇地問。

    「傻孩子,叫爹地,他是你的親生爹地。」孫青嵐拍著樂兒的頭說。

    樂兒更為疑惑,子辰的爹地也是自己的爹地?!她望向媽咪,媽咪微笑著點頭。

    「樂兒有爹地了,樂兒有爹地了……」樂兒高興地撲進安井然的懷裡,吧唧吧唧地吻在他頰上,「爹地雖然不是帥哥叔叔,可樂兒還是很高興。」

    莊煜揚無法再控制情緒,霍然起身上樓。他始終相信,天浩已經死了,這個男人接近以菱、接近莊家,根本就是別有居心。他一定會盡快揭穿他的假面,將他趕出X城。

    雖然大家都看出莊煜揚的不高興,可是,以菱和天浩是夫妻,他不高興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煜揚……」安井然討好地叫了一聲。

    莊煜揚停下腳步,卻未轉身,是想要示威麼?

    「以前的事情很抱歉,我希望我們能忘記那些不愉快,做回以前的好兄弟。」安井然說。

    「不用假惺惺的,你以為騙得了以菱,騙得了我父母,就能騙得了我麼?」莊煜揚的話聲充滿醋意,他不介意安井然打莊家財產的主意,卻很在乎他欺騙以菱的感情。

    孫青嵐拍了拍安井然的肩膀,示意他不要介意。

    這時,樂兒揮舞著胳膊吼道:「今晚我要和爹地媽咪睡。」

    「樂兒還是和奶奶睡,爹地和媽咪分開那麼久,讓他們一起睡,聯絡一下感情。」孫青嵐呵呵笑,儘管臉上淚痕猶在。

    以菱有些尷尬,小臉緋紅,安井然卻不做聲,心底只怕是樂開了花。

    正上樓梯的莊煜揚卻忽然頓住身形,回頭瞪了客廳裡眾人一眼,拳頭捏得格格響。

    晚上,趁以菱洗澡,安井然便踱著步子在房間裡參觀,顯然,這房間是新裝修的。當他看見牆上、床頭都擺放著結婚照,神情變得憂鬱起來,只是,沒有人知道他為何憂鬱。

    他伸手撫過照片,照片上的男女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實在很難想到有一日會愛得那樣濃烈。

    或許,正如有人說:沒有經歷過愛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沒有經歷過痛苦的愛情是不深刻的愛情,愛情使人生豐富,痛苦使愛情昇華。

    他正看得出神,以菱已經躡手躡腳地出來,從後面抱住他:「是不是覺得咱們的結婚照很醜?」

    「呃……不是很醜,是很很很很很很醜。」安井然轉身摟著她,「我們去補照吧,要照得開開心心的。」

    「好呀。」以菱本來不喜歡照相,可是看看這結婚照,實在不滿意。

    「我明天就叫人查查哪家婚紗攝影比較好。」真是雷厲風行的男人。

    夜漸漸深了,臥室朦朧曖昧的燈光下,兩具衣衫不整的身體緊緊糾纏著。

    以菱覺得今晚的他有些古怪,急躁、慌亂,還有些心不在焉,但她卻不好意思說,誰叫男人在這方面向來比較要面子。

    很快,安井然也看出以菱的心思:「對不起。」

    「怎麼呢?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以菱可是領教過他在這方面的能力,絕對不應該如此。

    安井然支吾不言,就像是初嘗情事的少年。

    「不會是年紀大了,力不從心吧?」以菱撩撥著他耳際的髮絲笑說。

    「好啊,居然敢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安井然不是立刻「收拾」以菱,而是跳下床,把房間裡那些個結婚照全部取下來扣著擺放,似乎不想讓照片裡的人看見他們做那種親密事。

    以菱不解,他今晚上的不正常與那些照片有關?

    安井然收拾好照片,再次跳上床:「老婆,記住,今晚才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以菱越發覺得他古怪,可是卻沒有深究,而且,很快便被他那不錯的技巧征服,攀上愉悅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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