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回去,否則不只莊家會大亂,連白家也會不得安寧的。」以菱擰著眉說。
「以菱,難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麼?」男人最愛耍的伎倆就是:你不按照我的要求做,就說明你不愛我。
「煜揚,我和你說過,我們不能一走了之的,白家需要我,而莊家也需要你。」以菱緊緊握住煜揚的胳膊,「這世界上的愛情有兩種,一種是相濡以沫,而另一種,是相忘於江湖。」
她說完,鬆開莊煜揚的胳膊,大步向岸上的公路走去。
莊煜揚怔怔地站了一會兒,然後衝上去將她抱住:「我不會放你走的,永遠不會。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我已經訂了明天晚上去新加坡的機票,以後我們就可以天天一起在海邊看日出日落了,不好麼?」
「不好不好。」以菱吼道,「剛才是我鬼迷心竅,才沒有再醒來後第一時間離開,現在我們已經是叔嫂,我們不可以那樣的。」
「到了新加坡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不會有人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其他的人會像剛才的遊客一樣,認為我們是十分幸福、恩愛的一對。」莊煜揚激動地說,過去的他可以不介意,只要以後她能留在自己身邊,甚至包括她身上那些歡愛後的痕跡。
「你冷靜一點好不好?我和你已經沒有以後了,再這樣下去,不只會傷害了我,也會傷害天浩,他是你的親哥哥。」
「難道因為他是我的親哥哥,我就應該讓他搶了女朋友麼?為什麼你們總是幫著他說話,不為我考慮考慮呢?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莊煜揚搖著以菱的雙肩咆哮道。
「如果你想大家為你著想,為你考慮,你首先應該為大家想想,尤其是為天浩想想,你應該比我瞭解他的身體狀況,他隨時可能死掉……」她說到「死掉」兩個字時,聲音不禁顫了顫。
「你是不是愛上他呢?回答我,你是不是愛上他呢?」莊煜揚忽然握住以菱的胳膊質問。
「煜揚,我可以老實回答你,我不愛天浩,至少現在不愛他,但是我也不能……繼續愛你……我不能對不起天浩……如果你還愛我,現在就放手,拿出風度來,不要破壞掉曾經那些美好的回憶。」以菱望著他說。
「我不會放開你的,即使是死,我也會拉著你一起。」
以菱忽然脊背一涼,他變了,變得不可理喻,變得瘋狂,變得可怕。
莊煜揚恨恨地看著以菱,他不能容忍她說不能再愛自己那樣的話,那會比殺了他還要痛苦。他忽然橫抱起她,大步向小屋走去。
「莊煜揚,放開我,我要回去,我要回去——」以菱大吼道。
莊煜揚並沒有理她,被怒火淹沒了理智的他忽然想要懲罰她,於是徑直走向臥室,將她扔到大床上,欺身壓去。
他的身體緊緊貼著她,強壯的胳膊捉住她的手腕兒,然後肆意吻起她來,她的唇、臉頰、鎖骨,然後向下……就像是一股席捲而來的大風,壓迫得她險些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