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聯網上能找到一些有關讀心術的資料。
有一種叫「吉普賽人神奇讀心術。它能測算出你的內心感應」:
任意選擇一個兩位數(或者說,從10~99之間任意選擇一個數),把這個數的十位與個位相加,再把任意選擇的數減去這個和。
例如:你選的數是23,然後2+3=5,然後23-5=18。
在圖表中找出與最後得出的數所相應的圖形,並把這個圖形牢記心中,然後點擊水晶球。
你會發現,水晶球所顯示出來的圖形就是你剛剛心裡記下的那個圖形。
另一種讀心術,《廣辭林》有一段:「讀心術:是握住人的手,根據其無意識的活動所引起的反應來探測其物品隱藏的地方的一種技術。」
會讀心術的人一般較會察言觀色,懂得心理學,一般會給被試者心理暗示。
我這裡所講的讀心術,不同於上面兩種。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看著一個人的眼睛就可以知道內心所想。這是法醫陳以前的心理學教授講的。
鬼三應該就屬於後者。如果真是如此,跟這樣的人打交道是很恐怖的。
我趕緊離開。鬼三也沒有繼續跟上來。
這幾天總覺的頭暈,昏昏沉沉感。腦袋也沒之前靈活。也許是我太累了,不僅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
回到宿舍唯一想做的就是上網。上Q。
曉玲剛好在線。我發了一個表情,沒反應。
兩顆子彈 23:08:58
人呢?
玲玲在線 23:10:05
切,你其實不知道我是誰。
兩顆子彈 23:10:36
你是誰?
兩顆子彈 23:10:56
甘來問的。
玲玲在線 23:11:49
我是小晴啊!
兩顆子彈 23:14:57
小晴!!!!!!……
她當然不可能是小晴。小晴只是我以前孤獨時虛幻出來的一個人物。
小晴其實就是我的潛意識。
如果小晴在我有難題時還出現那就好了。
哪怕是出現在夢中。
可惜,很多事情往往是這樣,你沒意識時往往很容易就存在你身邊;當你有需要時,想找卻找不到。
我關電腦,關電燈,然後睡覺。當晚也沒有做夢。
第二天早上,我聽到敲門聲,誰這麼早來敲門呀!
我打開門。
一個年輕靚麗,雙臉紅撲撲的女生站在了門口。
曉玲!
原來曉玲知道我在這邊遇上麻煩事。又知道我同老二鬧翻後。專門過來肇慶看我。
我一時激動,上前緊緊地抱住了她……
曉玲把我那已經粘了很多污跡的地板拖得乾乾淨淨,還把我凌亂的客廳、房間收拾的整整有條。
中午時煮了很合胃口的飯菜。特別熬了很清甜的雞湯。
有個女人的房子果然不一樣。
晚上曉玲住在我的房間裡,我做了廳長。
半夜有幾次我差點就推門進房間了,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雖說男人都習慣用下半身思考。但我還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我對愛情一向是很模糊的。在我還沒有搞清楚這份感情之前,我還是要將性慾壓制。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我發現越同曉玲熟悉,越是對她瞭解加深,我越是不敢將感情深化。為何會有這種感覺?我說不清楚。
如果換成是另外一個靚女在我宿舍過夜的話,我想我是不會介意的。
第二天一早,曉玲接了一個電話,突然變得很驚慌。
「慘了。我媽過來找我了。還說要見你。」原來曉玲是瞞著家人過來的。
剛好曉玲媽打電話到曉玲宿舍。一問才知道曉玲過了肇慶。馬上就想到曉玲可能在我這了。
要見家長了。我真是極度不情願。
中午曉玲母親到了。
我同曉玲在車站接她。一個挺有氣質的中年婦女。
曉玲母親是一位中學教師。看來氣質跟職業是有很大關係的。
「你就是馳城了。」伯母上下打量我一遍。樣子也很和藹。
我原本以為曉玲母親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們在一間比較不錯的酒樓吃飯。
吃飯時,曉玲一開始坐在了我身旁。
「曉玲,過來媽旁邊坐。」曉玲母親馬上招呼她坐過去。
曉玲有點不太情願地坐到母親身旁。
在餐桌上,伯母開始問我家裡的情況。
問我奶奶,問我父母,還特別細細問關於家庭的其它一些事,如祖屋的一些事。
看來伯母要打聽我家底了。
問就問吧。我如實回答了。
看來看似美好的姻緣要泡湯咯。我在想。
「馳城呀。我家曉玲還小。這個時候還是要以學業為重的。」伯母看著我說。我已經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曉玲也聽出了。然後曉玲一句話也不說。就不停地低頭吃東西。
飯後,我掏出錢包想去埋單。
但曉玲媽速度更快,直接就結了賬。
下午伯母把曉玲帶走了。
「媽。你覺得他有什麼不好。為什麼要急著帶我回去。」曉玲在車上很不解地問母親。
「我的傻女兒,馳城也不是不好。不過你還小,很多事你是不會明白的。聽媽的話。你們就不要走的太近啦。」曉玲母親對女兒說。
「你以前都不反對我在大學談戀愛的。怎麼這次?」曉玲嘟起了個嘴。
「別問為什麼了?有些事很難解釋。」曉玲媽也不再安慰女兒。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我也搞不清楚我跟曉玲之間的感情成份。
另外最近也沒心情談感情了。我如今遇上麻煩事,都不知能不能逃過這一劫呢。都不知能不能看到下一年的太陽。
晚上突然接到曉玲母親打來的電話。
很搞笑的是曉玲母親說曉玲外婆也想見見我。還叫我有空回廣州時,去去她家,然後帶我去見見曉玲外婆。
真讓我哭笑不得。見家長,見了母親,還要見外婆。
不想我跟曉玲在一起。都已經委婉說了。我也聽明白了。曉玲也被帶回廣州了。還擔心什麼?何況我現在的心思都不在談婚論嫁上。
不過我口頭上還是答應了。說下次有空回廣州時再去見見曉玲外婆。反正有空沒空誰說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