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蝶這一天的收穫是頗豐的,和藍雲磊的手裡拿的都是她購得東西,而且並沒有把剛才發生在酒樓的事情放在心上,藍雲磊走在紫蝶的後面,若有所思的盯著她的背景看了好久。
「紫蝶,今天你說的那番話是從哪聽來的」藍雲磊試探著問。
「書上看的外加上自己總結的」紫蝶不在乎的回頭對藍雲磊說。
其實紫蝶知道藍雲磊想問她什麼,不就是想問她一深居閨中的女子怎麼會對政治有那麼獨到的見解,她是一現代人雖然上學的時候對政治歷史並不敢興趣,但是最起碼的一點知識她還是知道的,只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和藍雲磊解釋,說出來他也不信還以為她又犯病呢,所以就只能和他瞎掰,心裡卻在說以後慢慢的我會告訴你們所有的,希望到時候你們可以接受。
事不出半日,整個邵陽國的大街小巷都在盛傳紫蝶的為君者論,人人都佩服其獨到的見解,有的人更想一睹風采,只是令人失望的是那人像風般消失再也不見蹤影。
在一家客棧的廂房裡,蘭陵傲天傲然的站在窗前,目光若有所思的望著窗外,邵陽國的繁華和蘭陵國的滿目瘡痍形成鮮明的對比,眼前的景象讓他汗顏不已牙齒在他嘴唇上留下一道齒痕,先皇的突然離去和其他兄弟的爭權失敗,把一堆爛攤子留給整天迷戀在琴棋書畫中得蘭陵傲天,蘭陵傲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一道身影悄然而至在他的身後。
「主子,查到了剛才那人的底細」。
「說」。
「是,那人和隨他在一起的人一起走進丞相府再也沒出來,屬下怕盯得太久會引起懷疑就先來報告」。
「繼續盯著,知道有那人的準確消息」。
「是」。
在皇宮的御書房中,風洛軒在召見幾位大臣,他穩如泰山般的坐在座墊上面帶怒色,下面的大臣有的不時的擦掉流下來的冷汗,風洛軒不耐煩的說道:
「怎麼?你們不是平時都挺能說的嗎,怎麼到關鍵時刻個個都成啞巴了,朕養你們是留著好看的」!
「稟皇上,依臣看,乾脆一不做為不休的把那群難民都趕走」一老臣低著頭說。
「好……很好的想法……既然你有那麼大的能耐能把難民趕走,那這差事就教給你辦吧」風洛軒冷冷的說。
「皇上……」。
「住嘴」!
就在眾人都以為自己可以托了干係的時候,風洛軒卻又涼涼的開了口:
「怎麼,你們是不是以為這事就算完了,與你們無關了,朕告訴你們,明天這個時候你們再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你們頭可以留下身子都給我滾出去」!
大臣們嚇的一聲也不敢出,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惹得皇上不高興,自己是第一個身首異處的人。
「皇上,依老臣看,目前最要緊的事是必須把難民安撫住,到時候如果民意躁動就難以收拾了」藍丞相小心翼翼的說道。
「就先照你說的辦吧」風洛軒不耐煩的說道。揮揮手道:
「今天就到這,你們都下去吧」。
大臣們像避瘟疫般的紛紛逃出,風洛軒一人靜靜的坐在御書房裡,滿腦都是紫蝶說的話和身影,搖搖頭走出御書房向就寢的地方走去,風洛軒漫無目的的走著,此刻的他也是迷茫的,後宮佳麗三千沒有一個是他的知心人,沒有一個是他的愛,個個都是一副討好他的嘴臉,自從坐上皇位之時起他就對自己說必須無情無愛才能立於不敗之地,可現在他是多麼的寂寞,後宮個個是他家卻又處處不是,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個棲身留宿的地方。
皇后從太后那探望回來就看見風洛軒一人在靜靜的發呆,對於風洛軒皇后有著比其他妃子更多的愛,只是作為一國之母她硬是把滿腔的愛意深藏下去,默默的在風洛軒身後支持他,把後宮治理的有條不紊,不去爭風吃醋,因為這樣她才是風洛軒身邊呆的最久的女人,於是她走到風洛軒身邊關心的問:
「皇上,怎麼一個人出來,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說來聽聽說不定臣妾可以替你分擔點呢」。
「沒什麼大事,就是在為城外難民的事煩」。
「那些大臣沒有什麼好的意見可以採納嗎」?
「那群飯桶關鍵時刻能想出什麼辦法,朕不指望他們」。
「那洛寒呢,他難道也沒有辦法嗎」?
「朕沒問他,因為已經有個人替朕出了個好辦法」!
「哦,是誰比洛寒還有才呢,臣妾倒是很好奇」。
「一隻小蝴蝶」風洛軒高深莫測的說道。
風洛軒沒頭沒腦的答案徹底把皇后弄蒙了,皇后直覺的覺得這答案有問題,皇上似乎也有什麼事情在瞞著而她卻又不便細問。
「那皇上今晚去哪就寢」?
「就去你那吧」風洛軒含糊的說著。
聽風洛軒要去她哪就寢,皇后顯得很激動,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風洛軒此刻的心裡想的全是那隻小蝴蝶,他很期待他們的再次相見是在什麼樣的情形下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