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好人嫁了吧   曇花一現 第十八章 男男女女授受不親
    一路哼著張學友的《夕陽醉了》興沖沖地回到家,獨自坐在窗口醞釀著老師佈置的作文。印象裡,學生大多不喜歡寫作文。顏如玉是個例外,她對寫東西有特殊的偏好,如果時間充裕,她可以把寫作當日子過。老師要求一千字左右,她一旦沉迷揮筆就是一千八。無奈,縮減,盡量使語言準確而精練……

    無意中看了美學家朱光潛的《咬文嚼字》,忽然覺得文字是天底下最奇妙的事,經過認真的排列組合能表現出無數種意思,所有寂寞的遊戲裡,這是最最有意思的事。

    一篇記敘文只寫了一半,忽然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樓底下鬼叫,「顏如玉,給我開門!」

    嘩啦一聲拉開了窗子,扒在窗台上大聲說到:「你還沒回家?天都黑了。」

    「我今晚在下面的檯球廳守夜,這會兒我哥們兒在呢。我還沒吃飯,你家有熱水嗎?我上去泡個方便麵。」記得她說,最近家裡就她一個人。

    對方不怎麼高明的借口,她卻信以為真。點了點頭,熱心地應了一聲,「那你上來吧,我去開門。」

    人是上來了,方便面純屬無稽之談。聶琛大大咧咧地進了屋逕自往沙發上一坐,「你晚上吃啥了?」

    「火腿蛋炒飯。對了,還沒涼,你吃嗎?」她順手關上門,並沒發覺自己純屬是引狼入室。

    「吃。我正準備下去買面,看來不用了。」他摸著後腦勺,微微提起嘴角。

    「那你先坐著,我給你盛。」胸懷坦蕩,轉身進了廚房。

    聶琛一進門就注意到電視機上放著的《金瓶梅》,怪不得她今兒一口一個「大官人」。人不大,居然偷偷關在家裡看黃帶,不足十五,真愁人!

    接過顏如玉遞過來的飯碗,有意朝那部帶子上看了一眼,一邊吃一邊壞笑:「呵呵,一個人在家沒幹好事!」

    她一時怔在了那裡,本以為不會有人來,就沒把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收起來。哎呀,怎麼偏偏被他看見了?淅瀝嘩啦地將「證據」收進了抽屜,紅著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坐回書桌前很久,忽然轉回身低喝一聲:「吃完把碗放那兒就行,我忙著寫作業,不送你了。」

    「嗯。」聶琛心裡暗笑,他來了就沒打算走,想軟言軟語地轟他出去,做她的春夢!

    顏如玉提筆寫了幾個字,終於放棄了。一個大惡魔坐在身後,根本就寫不下去!百無聊賴地扒在書桌上,手裡轉動著筆桿:再忍忍吧,等會兒就走了。

    「怎麼不寫了?又思春呢?」走進閨房,輕輕坐在她堆滿毛絨玩具的小床上。

    「你才思春呢!」不經大腦,脫口而出。

    「你咋知道的?我晚上不走了。」一臉混沌的笑容。彷彿是恐嚇,又彷彿色迷迷的。

    她花容失色,這下可嚇壞了。終於發覺自己放他進來是一項多麼錯誤的舉動。望著對方一時失語,只見惡魔一臉淡漠地翻著她劃得五顏六色的教科書,「到底是好學生,光記在書上的筆記就這麼多。」

    「趕緊走吧,你待在這兒,我就寫不下去了。」一臉恐慌,一腔乞求的語調,恨不能給他跪下。

    「寫不下去就別寫了!非逼自己幹嘛?」一副舉重若輕的口氣,若有所思地望著她。

    對方的眼神讓她感到害怕,不是個壞小子,彷彿是個老男人。後背忍不住發涼,瞬間聯想到失身……

    「下周還趕著交呢!」提起一聲大喝劃破了曖昧的氣氛。

    「那我先睡會兒,你寫完了叫我。」濃重的眉峰一挑,死活賴上她了。

    「屬狗皮膏藥的?貼上就沒完了!」扯著他的衣袖,恨不能把他從窗戶扔出去。

    順勢拉她入懷,一個傾身壓在娃娃堆裡。她慌亂地推拒,小聲的哭喊被他全數含在嘴裡,唇齒相依,蜜露**,她漸漸開始喪失意志……

    「別緊張……」他聲音嘶啞,斷斷續續。

    「放開我……不行!」

    「怎麼了?不喜歡我?」不是單純的問話,分明是誘惑。

    「不行!我……」不知所措,聲音顫巍巍的。小臉躁熱,身子軟軟的……

    「只親親,乖乖的。」十四歲,幼女,他怎麼可能那個她呢?他知道自己不正常,居然莫名其妙地對一個過於稚嫩的女人產生了幻想。他不想壓抑,也不能爆發,克制與隱忍是殘酷的折磨……

    「不許碰我!」她聲音微弱,急促地輕喘著。她不排斥被他親親,甚至有些期待。或許是她已經習慣被他親了。

    「說了不碰你,就這麼抱著。」心中暗暗咒罵:見鬼的承諾!

    「嗯。」她的身子漸漸停止了惶恐的抽搐,嬌嫩的唇舌漸漸開始配合。

    他體內蓄積的火山被她青澀的回應挑逗著,為什麼要承諾,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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