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空氣中的蒸氣,還是身體被舒展了,還是頭一次被男人這樣,她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雙手不能動,腳不能用,只好不停的扭著頭,從擺脫他吻住自己的嘴。她睜大了眼睛,發現侵犯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軒轅宇。
她想不到他會悄悄地進入浴池裡,趁著她不備的時候,潛入水中,對她襲擊,她沒有意料到,沒有防備。
她想叫喜兒,她想叫怒兒,她想叫草兒,她想環兒,可是她發現,她叫不了,浴池裡的動靜那麼大,她們怎麼可能聽不到,就算聽不到。那麼也不可能不進入看看她,有什麼需要,或者是想更新啊什麼的。
她們不進來,那麼只能說明,她們是站在軒轅宇這一邊的,她們是知道軒轅宇進來了,她們是故意的,她們是知道的。
「啊……」她狠下心用力的咬住了一直追逐著她的舌頭,聞到了血腥味,嘗到了鹹鹹的味道。
軒轅宇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他從看到她放下光滑烏黑的長髮起,再到她優雅的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還未見到她的身體,便已經血脈噴張,身體已經蠢蠢欲動,控制不住自己了。
當她脫下衣服之後,那如白玉般潔白無暇的身子,就像在暗夜中的明珠,閃閃的發著光,吸引著無數貪婪的人。
而她卻一點也不自覺,挺著緊繃高聳的雪胸,緊閉著修長雪白的雙腿,猶如仙女下凡般輕移蓮步,優雅的跨入了水中。
他,差點因為這一幕而流鼻血,差點因為她而失控衝出來撲上去,只想著要與她一起。好不容易他才把心神給穩住,極力的忍耐著,等待著機會。
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刻,都是煎熬,都是考驗,都是難耐。他身上佈滿了細汗,他本來在宮內等待的,他本想趁著她去淋浴的時候,自己也趕緊去洗漱一番,這樣她就不會拒絕自己同睡,更不會讓他走了。
可是,他思來想去,他不想失去她,他不想讓她飛走,他不想讓她把自己當成陌生人,不想她只當自己是普通朋友。
他喜歡她,不可否認,不然,他不會把她帶入宮,更不會賜了這座向陽宮,更是有意讓她成為自己的妃。
所以,他最後下定了決心,他要她,他要她成為自己的,他要她心中眼中身體裡,全都是他,也只能是他,也只有他。
悄悄地吩咐了喜兒等人後,他進入了她洗浴的池子中,在白茫茫的蒸氣中,一向敏銳的她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存在。這讓他得到了機會,並且終於讓他手。
在她下水後,在洗得差不多了,又趁她享受水帶給她的舒服時,閉目養神之際,他悄無聲息的潛入水底。
然後,迫不及待的潛到她的面前,看準著她的胸前那兩顆碩果,張嘴便咬了上去。他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當那渾圓就在自己的口中時,當那頂峰就被自己吞在口裡時,他興奮,他激動,他顫抖。
他並沒有因為成功的得手而得意忘形,更沒有大意,也沒有讓慾望和感觀佔了上峰,他趁著還有理智,率先禁錮了她的雙手,讓她不能用手反抗,而水中的腳不著地的失重感,應該是讓他佔盡了先機。
果然,他沒有算錯,她不敢動。
更讓他欣喜若狂的是,她居然青澀得如此可愛,他的舌頭剛碰著她,她更立即敏感起來,挺立著,硬硬的,更加的紅彤彤,好像在等待著他的採擷。
他用著各種各樣的技巧,吸,咬,啃,拉,扯,添,無所不用,甚至整個兒把渾圓給吞了。
粗重的喘氣聲,還有細細碎碎的呻吟,以及她緊繃著的身體,還有她的忍耐,她不自覺的弓起自己的身子,叫不出來,又無法做什麼的感覺,他都一一感覺到了。
然而,這些都不是他最開心的,他最開心的是,她是個處子,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將是他一個人的。
他好想撫摸她的身體,可是他知道,一旦她被放開,她就會反攻,她就會與他拚命,她一定會很生氣。
直到在水中開始覺得呼吸困難,他才決定冒出水面來,但是制服她是最關鍵的。武力是他現在的重要手段,他是習武之人,力氣自然比一個女人大,方法更是比一個女人多。
他成功了,當他吸吮著她嘴中的甜蜜,看著她不經人事的眼神和身子,他發誓今晚他一定要得到她。
被她咬破了舌頭後,他不得不放開了她,但是雙手依然牢牢的控制著她。然後,順著臉一路來到了脖子處。
蕭湘妃的脖子是她身體中美麗的地方之一,一個美麗高貴的女人,她的脖子一定佔了很重的份量,而她的脖子就是這樣。沒有一絲的皺紋和紋路,雪白。
「你放開我,聽到沒有。」蕭湘妃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酷一些,她不想讓他發現自己的內心和身體起了變化。
軒轅宇聽到了,但是他的注意力此刻正在她的脖子上,他埋首於其中,細細的完整的在她的脖子上輕吻著,不時的咬上一口,種種草莓。
「軒轅宇,你聽到沒有,你快放開我,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她氣憤,她火大,她羞澀,她難堪。聲音也因此而變了形,他怎麼能如此對她。
回答她的依然是沉默,是他在脖子上的吻,還有他正在向下的舉動。他已經吻得很仔細很慢,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了,但是還是不得不來到了她的胸前,那已經被他愛撫過的地方。
「你……」她恨恨吐出了一個字,便馬上沒聲音了,因此那男人已經再次咬上了她的胸前,兩顆飽滿的果實。
那兩顆飽滿的果實此刻正泡在溫水中,接受著他的愛撫,再一次承受著他的侵略,更加的脹大。
「喜兒,怒兒,快救救我,快來人啊。」她動彈不得的情況下,不得不想起叫人來救她,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能救得了她,但她還是本能的呼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