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驚世駭俗的淒慘的嚎叫聲在景雲宮裡響起,人人臉色都變得很難看,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似乎怕是驚動了人,自己會成為那個恐怖的尖叫的人。
湘妃一邊優雅的喝著茶,一邊得意洋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她現在的心情終於好了,她現在覺得快活一些了。
跪在地上的儼然就是去為蕭湘妃拿點心的蕭湘婉,只見她臉色蒼白,頭髮凌亂,臉上淚跡斑斑,嘴唇毫無血色,而嘴角卻流著一抹觸目驚心的血。
「啊……,娘娘,饒命啊,娘娘,……,婉兒沒有,沒有……」她氣息不穩的斷斷續續的道,兩眼無神。
「饒命?嘿嘿,大膽奴才,還敢狡辯,來人啊,給本宮挑了她的手指。」湘妃根本就不讓她說話,只要她求饒,她就會更高興,就會更想折磨她。
蕭湘婉聞言,臉色更白了,就像張白紙似的,她真的好痛,她好怕,她好難受,但是這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她已經承受了好久了。
「不要,不要……」她想掙扎,但是仍然被人死死的按住了,最後卻連掙扎和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了,剩下的只有認命和絕望。
她的雙手被強硬的伸出來,而且還被兩塊木板牢牢的固定住,讓她無法掙扎和逃脫,而她的十指已經鮮血淋漓。
「是,娘娘。」得令的宮女立即恭敬的道,然後看向蕭湘婉的目光卻是得意的笑,左邊的宮女拿出一隻銀色的長針,捉住蕭湘婉的左手便挨個在她的手指頭戳去。
「啊……,好痛,好痛。啊……」整個景雲宮只聽到蕭湘婉的慘叫聲,十指連心的痛苦,還有心臟不能承受的重量,讓她幾欲暈厥,但是為何她的意志依然那麼頑強,為何她沒有倒下,如果倒下,便可以什麼都不用承受,什麼都不用忍了。
左手戳完了,銀針又換到了右手,一針一隻手指頭,一針下去血就像雨後的春筍一樣,爭先恐後的冒出來,然後就像流水一樣,往地上滴去。
「啊……」痛苦,恐懼,驚悸,甚至是戰慄,全部一起湧上了她的心頭,她覺得自己不行了,覺得自己快要斷氣了,連呼吸都困難。
她真的要去見爹娘了嗎?她真的無法為爹娘以及蕭家一族報仇了嗎?她永遠也無法忘記,蕭家一族血流成河的模樣,無法忘記爹娘在自己面前嚥氣的樣子,更無法忘記姐姐……
爹娘,姐姐……,婉兒好沒用,婉兒好笨,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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