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只知道自己不能讓那樣東西釋放!「小花……小花……舒服吧……」抵在她臀兒間的硬物,在她每扭一下腰臀,就能夠享受被她臀肉磨蹭的快 感。
忽然,咬著他兩指的嫩肉開始抽搐,彷佛要把他的手指拉入腹中,死命地吸吮著他。
南宮籍心中一緊。
她就要高潮了!
他的右腳把她的雙膝扯得更開,右掌往下伸去,與左手一同欺負懷中人兒濕潤泥濘的腿間,先對著兩片肉瓣揉搓,之後尋到小肉核兒,配合在她體內移動的指頭不停捏擰扯弄。
這樣的行為讓沈花更加瘋狂了。
「不要……不要這樣……啊呀……我的身子好奇怪……生病了……要壞掉了……」
她激動的仰起頸項,雙手分別握住南宮籍左右手的前臂,十指深陷其中。
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受不住,那樣東西一定會在身體裡迸裂開來,不要,不要呀。
「不是壞掉,而是太過舒服……小花,我可愛的小花,我怎麼捨得把你弄壞?」
「阿籍、阿籍……別……我要受不住了……停下……有東西……會跑出來……好可怕……」她腰臀搖擺得更加猛烈。
「別怕,小花,別怕,有我在,放心解放開來,在我手裡釋放開來。」南宮籍望著急遽起伏的雙乳,更加快手裡動作,或搗或捏,每一下都把身前的小女人更逼往崩潰之處。
沈花大口大口喘息,雙目所望之處逐漸產生紅霧,沒過多久時間,她身體僵直,嘴裡發出又細又長的尖叫。
「啊啊啊啊……」
南宮籍左手兩指抓准時機,猛力一戳——
一股又濕又滑的暖液淋上他的指,四周肉壁不斷激動的攪動,用力吮著其中的異物,許久許久才停歇下來。
南宮籍將指頭從她體內撤了出來,大量水液流出她的穴兒,將他的掌心弄得更加濕漉。
他喘口氣,松開昏昏沉沉的人兒,胡亂擦去滿手的滑液,脫去她與自己的衣物後,再度將她攬入懷中,拉上被衾蓋住兩人,盡管分身腫脹而疼痛,卻並不急於對她展開索求。
南宮籍望向她高潮後迷蒙的雙眼,心憐地親吻她的額頭,下顎摩挲她的發頂。
空氣中布滿濃濃的甜膩氣息。
南宮籍閉上眼,享受這一刻的靜謐時光。
誰說男人一定要靠欲 望才能滿足?有時候,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靜靜感受她的呼吸,靜靜撫摸她的肌膚,也能夠心生愉悅與滿足。
「姑娘,請問您還有另一只鞋子嗎?」領頭的僕役問。
葉限點頭,進入廂房拿出另一只鞋,僕役一見立刻明白,眼前的姑娘正是所要尋找之人,於是連忙把葉限帶到飯館與小主子相見。
——葉限姑娘出自《酉陽雜俎》改編於淨明書坊南宮籍
沈花回過神,已經是一刻後的事情了。
訝異他竟然還留在榻上,甚至抱著自己。
在她記憶中,「他」——也就是她的前任丈夫——除了洞房花燭夜那次,其他時候都在事成後立刻翻身離去。還是說,每個男人的行為都會不一樣?方才阿籍待她的方式,與「他」相差好多,讓她體會到從未有過的感覺。
思及此,沈花開始掙扎。
「小花,別動。」南宮籍撫在她背脊上的掌,上下摩挲起來,好喜歡掌底下滿片的滑嫩細致。
「阿籍,你不離開嗎?我渾身是汗,你……」
「無妨,我喜歡這樣。」南宮籍把她攬得更緊,一手拉過她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腰上,讓她也抱著自己。她的雙乳貼在自己的胸膛上,軟軟嫩嫩的,他喜歡。
「你……你真的不離開嗎?」沈花再次鼓起勇氣追問。「真的不離開。」他揉著她的背脊,「小花啊小花,你為什麼總是希望我離開呢?」
沈花眨眨眼,咬住下唇。
南宮籍伸手撥開她的牙齒,拇指輕緩的摩挲她的唇,最後在上頭啄了一下。
「以後不許再這麼對待自己,永遠不許。」他說,因為他啊,會心疼。
沈花望著滿臉堅持的他,輕應一聲,將臉埋入他的下顎處,許久許久,才輕聲問:「阿籍,你為什麼會再來找我呢?」
「為什麼不會再來?」
「你知道……我的身分……」沈花苦澀的說。
他下顎抵在她的腦門上,輕歎口氣,「知道了又如何?小花,我還是喜愛你。你的身分、你的過往,都阻礙不了我。」
沈花呼吸一窒,沒想到能夠再聽見他這麼說,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些什麼,她又聽見南宮籍開口了。
「小花,你呢?你對我的感覺,又是什麼呢?」他幾乎是屏氣在問。
雖然對於她的心意,他能夠掌握七、八分,但……還是緊張呀,就算初次以老板的身分面對合作商家,他都沒如此緊張過。
「我……我……」她可以坦然說出嗎?可以嗎?
「小花,你可也喜歡我?」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小花,先別管你內心的枷鎖,告訴我,告訴我你的心意,好不?」
她沉寂半晌,才輕聲道:「喜歡的……喜歡的……」
南宮籍重重吁口氣,隨即低聲輕笑,抬起她的下顎,先淺淺琢吻她的唇,之後加深,舌頭滑入她的嘴裡,尋找到她的小舌,彼此糾纏,讓她感受自己的喜悅之情。
之後,他松開她,望著她腫脹水潤的唇,又情不自禁啄吻她的嘴角。
「小花,你喜愛我方才對待你的方式嗎?」他一邊啄吻,一邊問。
沈花睜著迷蒙雙眼,一時之間不明白他問的是什麼,「什麼方式?」
「我讓你得到歡愉的方式。」
她明白了,臉頰添了抹羞澀的艷紅,「你待我的方式好不一樣,你不用那兒,而是用手……讓我好奇怪。」
「不喜愛嗎?」南宮籍笑問。
「不、不是,只是和我知曉的不一樣,不會痛,有些舒服,又有些難受,這是正常的嗎?」
小花真的曾經嫁過人嗎?總覺得她對歡愛一事不太熟悉。
「當然正常。小花,你以前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嗎?」雖然吃味於小花曾經和其他男人——就算那男人相當惡劣——有段親密關系,不過他仍問出心中疑惑。
「嗯,以前總是好疼好痛,有這樣的感覺,這是第一次。」
會痛?這次是小花第一次享受高潮?以前那男人到底是怎麼對待小花?罷了,過去的事已經無法改變,他現下只需要知道,讓小花首次品嘗到高潮的人,是他,南宮籍。
南宮籍歡快的輕笑,沈花抬眼,癡癡望著他。
許久,她說:「阿籍,你瘦了許多,怎麼會……」
「最近遇上一件頗糟糕的事。」
「頗糟糕的事?」
「嗯……先說說我最近在忙碌什麼好了。起初,我都在忙紙頁漲價的事兒,為此去了趟剡城,尋找到能夠合作的紙商,所幸不虛此行。之後回來淮都城,忙個幾日,小鏡的貼身婢女小紫卻忽然失蹤……」
「失蹤?」
「嗯,這就是我說的糟糕事。」南宮籍頓了頓,「在發現小紫失蹤的當晚,我們便開始尋找她,最後在湖畔發現到她的繡花鞋,以為她跌落湖裡,一大群人不停在湖邊水裡找著。」
「那有找著嗎?」
「人找到了,不過不是在湖畔尋到,而是在平鳩城。原來,小紫是被她的爹娘拐走,強迫下嫁至平鳩城,所幸事情最後安然解決。」想到尋人的難受,南宮籍依然心有余悸。不過,他知道自己的擔憂和二哥的心慌焦急相比,肯定不算什麼。小紫是二哥的心上人,自從失蹤之後,二哥成天發瘋似的尋找她,他那時真的好擔心二哥撐不下去。
「原來昨晚你說打平鳩城回來,就是因為這事兒。」
「我昨晚有說?」他根本沒印象自己說了些什麼。
「嗯,你昨晚出現時,嚇了我一跳,我真的沒想到你會再來找我。」
「因為你的過往?」南宮籍問。
沈花不語。
兩人沉默片刻,南宮籍抬起她的下顎,深深看著她。「小花,可不可以告訴我,關於你在京城的家,關於你過去的事情?」他想知道,從她口中知道。
沈花抿了抿嘴。其實現在告訴他,也沒什麼,最不想讓他知道的部分,弟弟都已經讓他知道了。
她張了張嘴,好半晌才發出干澀的聲音。
「我爹名為沈修陽,是經營珠寶生意的商人,我娘則是正室……」
沈修陽是一位男尊女卑、重男輕女的男人,成天盼望著能有男孩兒繼承家業,然而,他娶妻六年,妻子卻始終生不出孩兒,所納入的四名小妾,雖然有生育,生下的卻都是女孩兒。
就在沈修陽考慮要不要再納第五位妾室時,他的妻子終於懷孕了,而在妻子經歷十月懷胎、疼痛的生產過程後,躺在沈修陽懷裡的卻依然是名女嬰,讓沈修陽激動的就要把孩子摔在地上,是一旁的奶媽機警的把女嬰抱了回來。
既失望又生氣的沈修陽,想用「無子」的名義把妻子休離,但甫生產結束的妻子拖著虛弱的身軀,跪在地上懇求他再給一次機會。沈修陽忍下怒意,揚言若下一胎還是女娃,她就等著收休書。
「不過幸好,娘生下我之後,過沒多久又懷孕了,而這次生下的就是我弟弟沈寶華,娘也因此不用擔心被休離。」
「小花,你有幾位兄弟姊妹?」
「一位弟弟,八名姊姊,三位妹妹。」
「沈家小孩裡只有一位男孩兒?」
「嗯。」沈花輕應一聲。
「你的爹娘很疼愛他,對吧?」
「是啊。」沈花垂下眼,「打小,娘便常常嚴厲告誡我,無論華弟想做什麼,都必須配合他,只要是華弟喜愛的東西,一定要讓給他。我曾經有段時間不想處處順著華弟,但華弟總會嚷著要同爹告狀,那時,娘便會斥責我,要我向華弟道歉。我曾經好羨慕其他姊妹,因為正妻與妾室住的廂院不同,所以她們不必時時面對華弟。我有時甚至會想,為什麼我要有弟弟,我真不喜歡弟弟的存在……」
但沒有弟弟,她現下又會是什麼樣?她無法猜想。
莫怪小花的弟弟瞧起來就是個被寵壞的小孩,行徑囂張,半點也不尊重他的姊姊,把小花當狗兒、當僕人使喚,甚至還對她動粗!
他敢肯定,小花以前一定常被弟弟欺負,否則她不會那樣害怕她的弟弟。那日,她弟弟生氣時,小花甚至想要下跪,好讓她弟弟平息怒火……
一想到那個畫面,南宮籍的心真是又酸又疼。
「不喜歡是對的,我也不喜愛他。」南宮籍哼了哼,掌心揉著她的背。
他那猶如「太好了,我們就一塊兒討厭你弟弟」的孩子氣態度,讓沈花微揚起嘴角。
她閉了閉眼,經過兩次呼息,才繼續說自己的故事。
「在我十六歲的某一日,爹忽然把我叫到跟前,告訴我,華弟幫我尋了一件親事,對方長我四歲,他的父親與叔叔都在朝為官。我不曾看過那個人,請爹給我一些時間想想,但爹不願意,說是已經答應人家,不許因為我的緣故而生變,我只好依照爹的意思而行,嫁至對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