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愣愣的站在那裡,月從來都不會向威脅自己的人低頭,對於身前的這個靈兒也是一樣。在月的腦海裡如果有什麼人敢威脅他的話,那麼他一定就是月的敵人。月攥緊的雙拳開始咯吱咯吱的響起。靈兒擁有著神奇的魔法力量,對於月的任何行動都是不害怕的。只是在那裡嘻嘻笑個不停。
這時候噹噹的大手搭在月的身上,一股剛強般的能量傳便月的全身,那絕對是一種正義式的力量。月抬頭看著當當,他碩大的雙目充滿了迷離。
當當呵呵笑道:「小龍人,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使命。我以水族的名義允諾你,如果你能幫我們完成水族的使命,我會很安全的把你送回龍國去。並且我會在龍國最需要我們的時候出現給予你極大的幫助。」
月眨眨眼睛道:「你說的是真的?」
「如果你不相信我,那麼這裡的任何人都是不值得信任的。你身上強有力的氣息,正在告訴我你是一個很正直的人。同樣,我的能量也能告訴你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吧?」
「嗯。」月重重的點點頭。「好吧。我答應你,照看好靈兒。」
靈兒扮個鬼臉不服氣的道:「拜託,是讓你當我的貼身侍衛好不好?哼,我這樣厲害的人還需要別人保護嗎?真是笑死人了。你少在這裡自以為是了。」最後靈兒戮著月的額頭道:「不要臉的傢伙。」
月低低的道:「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說著自己慢慢的走進屋去。
「喂。你別走,咱們得說說清楚,你不說清楚,看我饒不饒得過你。」說著靈兒追了上去。
當當好笑的搖搖頭道:「這小傢伙,不知道心裡又在想什麼了。」然後對景南道:「景南,少主在出現在這裡的消息,你不准傳出去,要是傳出去的話,我包準你和你的族人全部完蛋。」
景南點點頭道:「是。當當大人。不過當當大人,我可不可以知道這究竟出了什麼事?要是水族宮真的出事了。作為一名水族我也有責任出一份力的。」
「現在你還不必知道。到時候會用到你的。」
轟轟。水族的警號突然響了起來。
「我去看看。」景南拿起了長刀就要衝出去。
「不用去了。一定是他們。咱們快走。憑咱們幾個人還打不過他們。要是我沒有受傷就好了。」當當負氣的道。
景南向他身上望去的時候,精神飽滿哪像受傷的樣子。既然當當大人這樣吩咐了景南也不好說什麼。景南立即分派了一百多個水族戰士上去阻動敵人。然後便向屋裡跑去。一到屋裡,便看見靈兒正好壓在月的身上。靈兒一看是景南進來便道:「傻瓜南,我沒叫你進來,你幹什麼進來?」
「少主,不好了。有好多人闖到咱們這裡來了。當當大人,叫你和我快走呢。」
「那幫人又來了。那好,快走。你跟我來。」靈兒迅速的從月的身上爬起來,趕緊跑了出去。哪知道一出去就看見四個黑衣蒙面人已經將當當重重圍住。
當當一看靈兒衝了出來便道:「小伙子,帶著靈兒快走。靈兒,千萬別把東西並到他們的手上。知不知道?」
靈兒很自然的緊最緊手中的小劍。月才意識到整件事和這把小劍有著十分緊密的聯繫。月看了看當當道:「嗯。我會做到的。」月拉了靈兒便跑。
臨走前還不忘說一句,「當當大哥,你自己要小心點。」
「放心。這幫狗娘養的東西還沒有資格傷到我呢。」四個蒙面人一齊向當當進行了瘋狂的進攻,而月和靈兒早已經跑遠了。
靈兒的順帶魔法真的是神乎奇神月從來沒有見過那樣迅速的魔法。靈兒拉著月,景南卻要在後面呼呼的喘息著。突然間黑影一閃,從森林深處,移出一個蒙面人來。那蒙面人身材魁偉,殺氣逼人,他一出現,森然的殺氣遍佈這裡的每一個地方。手中的長劍黑茫鋒現,兩隻眼睛死死的睛視在靈兒的小劍上面。他厲聲道:「小孩子,劍交給我,就饒你一命。要不然,我他媽的捅死你。」
景南一挺身道:「要想傷我少主,先過我這一關。」
蒙面人看看景南道:「你來找死嗎?好成全你。」長劍拔出,連帶著噬殺的魔靈,在瞬間完成了力量的轉換,帶著魔性的長劍,附加著魔性的速度,在景南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魔性之劍已經刺穿了景南的胸膛。好一把鋒利之劍,月當然知道他這這樣的劍術在龍國裡絕對少見。或許連襲巖那樣的暗殺手都無法到達他這種境界。那簡直是超暗殺的境界。景南的屍體被他劈成兩半,鮮紅的血液濺渲染著森林的孤寂。靈兒怕怕的,一下子撲進月的懷裡。月銳利的雙目不斷的捕捉著這位黑衣蒙面人身上所有的氣息。
「該輪到你了。小孩子,你是個龍人,你該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你應該不具有任何魔法和武技。你也看到了我剛才的招式,如果我一出招,你將會墜入萬劫不復之地。對不對?」
「是的。」
「很好。那麼現在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身後的那個小伙子其實是個女的。他是水族的公主。我只想要他身上的小劍,不過至於她這個人嘛。我看還是留全你吧。男人嘛。沒有女人怎麼能行?你說是不是?」
「你的手段夠陰狠,我想我可以斷定你是什麼人了。」
「什麼人?」
「你是暗殺手。而且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暗殺手。」
「你……你在龍國碰見過暗殺手嗎?就算碰見過你也絕對沒有碰見過我這麼強的暗殺手。跟我對招的人絕對沒有人能擋得住我三招。」
「如果你知道我的名字之後就不會這麼小瞧我了。我叫月。」
「什麼?你就是月。」蒙面人所有的骨骼都在那一瞬時崩緊了,他全身戒備著,雖然他明明知道龍人在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任何武技和魔法的,但就這個具有傳奇色彩的月來說,不容得他不重視。多少暗殺手都是毀滅在這個月的手上。而且月的老師安可又是一個令自己都為之害怕的人物。所以從月身上究竟能湧動出來什麼樣的能量他都無法想像。
「沒錯。我就是月。就是那個一心想要把你們暗殺工會從根本上清除的月。沒想到你們暗殺工會的力量真是強大,居然連水族都有你們的勢力。不過只要有我存在的地方就不允許你們暗殺工會存在。」
「呵呵。你有魔法嗎?」
「沒有。」
「你有武技嗎?」
「剛才沒有,但是現在有了。」月沉緊的又目盯視在蒙面人的身上,背後的點蒼劍已經發出了耀眼的光茫,黑色的氣息已經順著月的意念在這裡開始漫延了。兩種不一樣的黑色能量開始在這裡的所有空間裡糾纏著。
森然的殺氣再一次襲向了靈兒的心頭,突然間她感覺到月的身體裡流淌著一股很可怕的能量。靈兒拉緊了月的衣衫道:「喂,你打得過他嗎?」
「嗯。」月努力的點了點頭。「靈兒,別怕。你只管守護好自己的那把小劍,你要用它全部的靈力來守護自己知道嗎?」
「我會的。不過這個蒙面人看起來並不簡單。他好像挺恐怖的。」
「待一會可能會看見一個更恐怖的人。那就是我。」
「你?不會呀。你很好呀。不會恐怖。」
「待一會我要魔化自己。這是咱們唯一能打過他的法子。我可能會在某個時間失去理性。要是我真的失去理性。不要管我。你儘管自己逃去吧。」
月轉過頭,瞧著那個蒙面人道:「暗殺工會的第二副會長格爾,您現在是不是可以把您的黑面取下來了呢。」
格爾很鎮靜的取下了面紗,冷哼一聲道:「你從什麼時候認出我來的。」
「就從你知道我是月以後還不逃走的時候。幾乎每個暗殺手都知道襲巖曾死在我的手上。你當然也知道。但你並沒有逃走,可見你擁有著比襲巖還可怕的力量。在暗殺工會裡,除了會長以外就以你格爾的劍術最為高明。所以我斷定你就是劍中之聖格爾。」
「我相信你確實有殺死襲巖的能力。不過要殺我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情。就算是你的老師安可拿著追魂笛也不可能輕輕鬆鬆的就殺掉我。」
月搖搖頭道:「你還不理解我的實力。我的實力如果沒有超越我的老師,我是不可能殺得死襲巖的。再有一點你也必須明白。襲巖的死是必然的,只要有我存在就不允許你們暗殺工會使出什麼卑鄙伎倆。」
「好。你這小傢伙確實可愛。這麼小的年紀就有這麼高的修為。這在我們暗殺工會裡還從來沒有過。不過我想你的生命也就到此為止了。」
「這也恰恰是我跟你要說的話。」
「好。就讓我看看,你憑借什麼力量來戰勝我。」
「對付暗殺工會的人,我當然要用黑暗的力量。也只有黑暗力量才能夠把你們這群外來的東西清除掉。」
「黑暗力量?你?」
「你應該可以想像,如果我的身上沒有黑暗力量,像襲巖那樣的高手怎麼可能被我打死呢。如果我的身上沒有黑暗力量的護衛,我又怎麼可能活到現在呢。」
「你的意思是說……」
「沒錯。安可老師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了我。包括令人們暗殺工會都聞聲喪膽的追魂笛。你應該也知道只要追魂笛一出就絕對不可能不沾血腥。但是在我的身上卻又不僅僅是追魂笛。你或許聽說過天魔輪吧?」
「天魔輪?你……可惡的傢伙。你身上怎麼可能擁有那麼邪惡的東西。不可能,一個龍人身上不可能擁有能克制得住天魔輪魔性的力量的。」
「但事實就有。」月寒森森的目光瞧遍格爾身上的每一塊肌膚。
「你是在嚇唬我吧?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呵呵。你以為我是靠嚇人才活到現在的嗎?」
「那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我希望你在跟我打鬥的時候考慮一下結果。說實話我如果要暴動起來黑暗能量,我也會在一定時間內被黑色能量所控制。當然那也不是我願意看到的。但是結果卻是我把你殺掉。我相信如果你被黑暗能量殺死的話,你這顆靈魂將永遠的從宇宙上消失掉。」
「媽的。少跟老子廢話,你到底想說什麼。」
「咱們來個交易。你讓開一條路,我也不動用黑暗能量。」
「去你媽的吧。說了半天讓老子白白的放過你。既然咱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也沒有什麼好講的了。做個交易吧。你把那個死丫頭的小劍交給我。我就放你們走。」
「要是我不交出來呢?」
「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好吧。那我只有接受挑戰了。神聖的黑暗能量,萬物地主載,請允許我激發您的潛能。」月從背後抽出了點劍。
迎合著黑暗的能量。點蒼劍的劍光不斷的在空中閃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