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敢跟他打,就算被打死又怎麼樣?我就是不屈服。我可不像你們在這裡等著死亡。」月怒忡忡的說著。
「你……」那少年竟然被月氣得滿臉通紅。「哼,你不認識我,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等一下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你的厲害?」
「怎麼?看不出來吧。這個德爾在我眼裡最多不過是個智能傻瓜。他要跟我們水族作鬥,他還差好遠呢。小龍人,你一沒魔法,二沒武技,在這種由月神附予神聖之氣的土地上,你是派不上任何用場的。現在叫你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實力。」說著他大步邁開,就要搶上場中。但月無論如何也不相信,憑著這個弱小身軀的小伙子就能跟年族的那個德爾王子相鬥。看他走上場去,寬大的手掌馬上拉住他,道:「小孩子,你別逞能,很威險。」
那個水族少年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巴掌,那一巴掌可真是不輕,月不用考慮就知道這肯定是個會使用魔法聖靈的小孩子。他慢慢走了上去,對著大個子德爾道:「傻瓜德爾,你快求饒吧。不然,叫你滿地找牙。」
景南疑惑的看著那個少年,他族人的子女景南都是認識的,可是他並不認識站在他身前的這個擁有水族氣息的小伙子。「你是誰?」
「你管我是誰呢?以你的能力根本無法和這個人打。還是把他交給我吧。」
「小孩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他可是年族的王子,是很厲害的人物。」
「就一小屁孩,有什麼厲害的。」
德爾聽他叫自己小屁孩登時臉色大變,指著他道:「小娘娘腔,你才小屁孩呢?你是誰?叫什麼?報上名來,爺爺不斬無名之人。」
「你爺爺是也。」
「**姥姥的。丫的你不想活了。」
「你嘴嘴巴真不乾淨,我看你是真想挨打呀。」說著唰的一聲,背後的小劍迅捷無比的抽了出來。在他小劍拔出的同時,空中被他小劍的聖靈之氣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空中飄灑的聖氣威逼著德爾。
「好傢伙,還真不簡單。看來你是水族正統的人了?」
「算你還有點見識。你應該知道在水底一直居統治地位的應該是我們水族,你們這些旁門左道的下三爛的東西將永遠臣服於我們。我們水族宮只不過是出了一點小小的麻煩,你們就敢對我們如此無禮,如果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瞧瞧,你們還以為我們水族的人是好欺負的呢?」
「小孩,你真是水族正統的人。」景南也好奇的問著。
「廢話,這還用說。滾到一邊去,看我怎麼把他們給殺了。叫這些年族人這麼欺負咱們水族,虧你還敢說自己是族長呢。」他斜斜地望了望月道:「小傢伙,一會兒讓你看看我實力你就知道了。」
「不過你要小心。」
「什麼?你是瞧不起我嗎?哼。靈兒最討厭瞧不起我的人了。看招。」他的小劍向右一擺,轟的一聲,空中連陣響雷,影動著砂石竄動,一條金晃晃的電光從天而降,哄的一聲,在月前方不足五米地方的一塊硬石被閃電一擊而碎。所有人都驚呆了,這樣可以直接召喚閃電的魔法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見。
當然月也驚心不小,在龍國世界的時候月的光系魔法同樣可以無影無形的召喚出閃電,同樣可以輕輕鬆鬆的做到把一塊巨石擊碎,同樣可以使用的那麼流暢自如。但是月要催生出來那樣的威力卻絕不可能如他這樣,竟然不通過咒語的念頌就能夠直接召喚出魔法出來。
「可惡的傢伙,你到底是誰?」
「好說了,我叫靈兒。德爾大傻瓜,看見我剛才的魔法沒有。如果你覺得你能強得過我剛才的那個魔法的話就儘管放馬過來。」
「王子,我們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撤吧。看樣子,這個小孩子的魔法可不低呀。」一名戰士在德爾的耳前說道。
「你懂什麼?我就不信憑他一小孩還能打得過我們這麼多人。」
「好。小孩,你敢跟我一對一的打一架嗎?要是你贏了,我就不殺你這些族人了。要是我贏了,這裡的所有人都得死。」
「打就打誰怕誰呀?」
「咱們比武的時候要公平,我不使魔法,你也不許使用魔法。」
景南料定了他會耍詐,站出來道:「咱們各憑本事,你管我們使不使魔法呢?」
靈兒道:「傻瓜南,你給我閉嘴,不使魔法就不使魔法,看他有多厲害。」靈兒說完這話又馬上朝月望去,笑嘻嘻的道:「我還會使用武技,你是不是很佩服我呀?」
「沒有。在龍國的時候我也會用。」
「去。吹牛都不打草稿。我聽媽媽說龍國的人要麼修習武技要麼修習魔法,魔武雙修的人聽都沒有聽過。你少騙人了。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嗎?要我看,你這長像一定是修練武技的。修練魔法的人一般不會背劍的。把你那把劍給我看看。」
月向後一退道:「不。你別想從我手中搶走他。」
「什麼?你敢說不?從小到大,還沒有什麼東西我得不到的。你給不給我?再不給我我可動用武力了。」說著靈兒手中的小劍對準了月,月感覺到他的神聖之氣正在擴大。月不知道他的魔法深淺,或許就像剛才一樣,他使一個極其簡單的魔法就可以從自己的身上輕輕鬆鬆松的把自己背後的點蒼劍拿走。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被點蒼劍裡面的黑暗氣息魔化了,那可是一場不小的風雨。
「我求求你。你別用魔法搶我的劍好嗎?」月跪了下去,可憐巴巴的望著靈兒,眼睛裡充滿了企求。所有波地水族人都在奇怪,在面對生死之時都沒有妥協的月居然會對背後的那把劍那麼在意。
「你……」靈兒本來就是想嚇嚇他,剛才是圖一好玩才非要拿他的劍過來玩玩的,現在看著月那副模樣,心裡也不是個滋味。倒好似他欺負了人。「哼。我才不希罕呢。」
轉過頭對那個德爾道:「你出招吧。」
德馬兵刃一轉,大步邁開,已然出招,他的動作迅捷無比,實在很難想像他那樣魁偉的身材竟然也可以擁有那樣的速度。靈兒小劍一抬,看似輕描淡寫,他只如晴蜓點水般的劃過,然用在那德爾的身上卻有如泰山壓頂一般的巨力。兩個人兵器一交,馬上優劣大顯。德爾竟然被靈兒的小劍震退了十多步之遠。德爾自從學會這套聖邪劍法以後還從來沒有在力氣上輸給過任何人。但就站在他面前的那個靈兒竟然能夠令他後退。
「說好了,不許用魔法的。你的劍上一定有魔法,不然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力量。」
「耍賴皮。我才沒有用魔法的,沒有力氣大就說我用魔法。汗。我才不像你那麼說話不算數呢。要是不想挨打就快點滾。」
「你看好招了。」
五刃兵器又馬上衝了上來,勁風呼呼響起,平帶著無窮無盡的力道。這下可謂是德爾所出之力的極限了。靈兒小劍一揮,一道靈光揮灑出去。靈光隨著小劍,一道道衝破空氣中的一切阻隔。兩樣兵器剛要相接。突然間黑景一閃,十幾柄寒森林的小暗箭從德爾的背後飛射出去。那一道道勢利之箭有如晴天中的死神直逼靈兒的每一個器官。就在這時,一個人影閃過。月正用兩根木棒揮去了德爾揮來的小暗箭。德爾大怒之下人,五刃兵器迅速的擊將出去劃破晴空的一剎那,正中月的胸口。疼痛欲裂的月,瞬時倒在地上口中冒著鮮血。
「卑鄙無恥。雷天交轟。」魔法,一個神聖的詞語又高舉在了靈兒的手中。月光之主附予靈兒的神聖氣息足以壓制這裡的任何一個人。他手中握有的神靈之劍擁有著足以滅掉之裡任何一個生靈的魔法氣息。水族的至高魔法一時間在靈兒的手中暴發了出來,在他意念完全之時,手中的那把小劍也以變異魔法的形式將靈兒的魔法釋放了出來。和光系魔法具有相似屬性的水族魔法擁有著更強大的力量。隨著靈兒的一聲輕喝,天空中繁星閃爍,突然間,黑壓壓的被水氣所攏罩,巨大的響動棄斥著這裡的每一個角落。轟的一聲,巨雷從天而落,四五名年族戰士的屍首馬上橫在當地。
馬上年族戰士慌了陣角,驚得人們四散而去,巨石驚起,直砸靈兒目視的那些年族戰士,或有頭骨迸裂的,或有腿腳被折的,天地**,真響天動地。景南等一些波地水族都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從來都不曾想像過原來魔法可以高達到這種境界。
眨眼功夫那些年族的戰士死得死,逃得逃。但見靈兒一對小眼表停落在月的身上,小眉頭皺得緊緊的。景南抱著昏迷中的月,對靈兒道:「他傷得很重,要不要……」
「哼。干我何事?才不管他呢?」說著大踏步離開。
第二天。
「傻瓜南,那個死人好點沒?」
「死人?」景南好奇的問著。
「就是那個龍人傻瓜。」
「哦,還好。他的傷已經被我用月系魔法恢復了一大半,估計再過個一兩天他的傷勢就完全沒有問題了。不過,我能不能知道您的具體來歷呢?」
「這個你別管。你只知道以後你們這裡所有的人都必須聽我的。他在房裡我去看看他。」說著靈兒竄進了月的房間。
他看月還在甜甜的睡著,小手一翻,一股勁風突然襲來,神聖的氣息剛剛觸及到月的身體,他的所有感覺就都被觸及了。
月揉揉眼睛,模模糊糊中看看正是昨天的那個叫靈兒的少年。疑惑的道:「是你呀?昨天他們沒怎麼樣你吧?」
「就他們。開什麼玩笑?就憑那幾個小角色能把我怎麼樣呀?你還是關心關心他們吧。」
「你殺了很多人嗎?」
靈兒扯著喉龍道:「怎麼?殺人不行嗎?拜託,你要知道,要是我昨天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我的族人了。」
「你的族人?那你到底是什麼人呀?」
「憑什麼告訴你?」
「哦。」月盤起膝來,他想體會一下自己的魔法為什麼會在這個世界上使用不出來。剛剛入定,就又被一股怪風打散了月的氣節。月睜眼看看這個怪裡怪氣的小伙子,就知道一定是他幹的。好奇的問:「你幹嘛?」
「你不是問我是什麼人嗎?我還沒告訴你呢?」
「是呀。但你不是不想說嗎?我月從來不強人所難。」
「好了。看你這麼老實,肯定不會害我的。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是水族的公……不,是王子。」
「水族王子?」
「怎麼?不像呀?你小屁孩懂什麼,我們水族的事情麻煩著呢。以後你就是我的侍衛了。你要好好保護我,不可以讓別人欺負到我。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