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想以你的那個低級魔法來打倒暗殺工會的副會長嗎?就算你使出光系魔法的最高級別的無極電神都不一定能夠打倒我。無論你現在做什麼都只是白費力氣,我的話你能夠明白嗎?」
「神聖的光之神,曾經因為你而神化,曾經因為你而勝利,曾經因為你而復活,作為一個普通的光之使者,弟子懇請您,賜予我最為神聖的力量。為了維護正義,為了悍衛您光之弟子的尊嚴,請您將最偉大的光之能量施加在我的身上吧。弟子將會稟承您的意願消滅這個世界上所有黑暗的東西。」滅殺級別的光咒突然聚集到了月的手上,空中的光元素迅速的減弱著,而月手上的光元素卻在迅速的聚集著,很快,那些光元素聚積到了一個很完美的程度了。享受著最完美光系魔法給予月的最純真的感受,在變異之間,月的所有能量都在迅速的提升著,月的所有魔法都在迅速的變異著。在不知不覺的時候月已經運上了無相變術,經過無相變術變身的魔法已經遠遠遠超過了月的想像了。月的這個魔法裡面同時包容了,滅神咒、無相變術、御仙術、和正義的光系魔法。月以強大的精神力支撐著,殘體的月正試圖用自己最偉大的能量摧毀現階段月認為最為黑暗的力量。
當月完成那一個龐大魔法的時候,襲巖也已經將自己的最強攻擊施展到了最大程度,但唯一令他失望的是他的這一次魔法的完成並沒有在月之前,所以他沒有能力去粉碎月即將完成的那個強大魔法。不知不覺襲巖的身上冒出了陣陣冷氣,月寒刃般的眼神盯落到了襲巖的身上就好似是強大的魔法氣焰正在焚燒著襲巖。
轟!
兩項強大的魔法終於轟撞在一起,爆破聲震耳欲聾,強大的能量波動,將眾人的一起形成的防禦結界都幾乎震開了。整個比武場,也就是亞米爾平原都起了不小的變化。亞米爾平原上的所有植被,幾乎在月和襲巖的兩項重力魔法撞擊之下全部滅亡。在亞米爾平原的最中央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山丘。魔法師和暗殺手中間一些守護能量較低的人也被那樣的強大攻擊力量給無情的吞噬掉了。魔法師死亡二十七人,暗殺工會死傷三十人。
戰鬥場上。
月完好的站著,兩目死死的盯著離自己不遠處的襲巖。
而襲巖也以幾乎相同的目光在盯視著月。ど曼怎麼也沒有想到月的爆發出來的能量會有如此的強悍。
「這不是真的。」襲巖的眼神中忽然有了一絲絲的驚恐,他在害怕,他在恐懼,好像又在懷疑著什麼。
襲巖倒下。
「可是這明明是真的。」
「月竟然殺死了襲巖。」江西大聲的叫著。
「天哪。一個只有兩百歲的小伙子居然殺死了暗殺工會的四大副會長之一的襲巖,太可怕了。我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他剛才使出的那個魔法有多麼強大的能量。」其實ど曼也明白,憑藉著襲巖的實力就算是自己也絕對沒有能力殺得死他。可是就在剛才,一個受了嚴重創傷的月竟然用自己一個人的能量殺死了暗殺工會素有攻擊之神之稱的襲巖。
暗殺工會的所有暗殺手都按住了劍柄。
月寒目一視道:「你們覺得你們有資格再跟我打嗎?今天我不想殺太多的人。今天我更不想讓我的手上沾滿過多的血星,雷諾師叔,我希望你帶著這些暗殺手快走。不然的話,我很難抑制得住自己的情緒。你應該也知道,如果我一出手死的就絕不僅僅是一個人了。」
雷諾怒喝一聲道:「跟我們暗殺工會為敵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月,現在我就告訴你,每一個暗殺工會的人都將你視為我們的敵人,只要是有我們暗殺手存在的地方就絕不會讓你安全。咱們走。」
朋看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身影略略的鬆了一口氣道:「我不會叫你們暗殺工會的人再害人的。」冷石慢慢走到襲巖的屍體旁邊,一邊抽泣一邊道:「師父。」
江南沒好氣的道:「哭喪什麼?像他這樣的人死一個少一個。你這傢伙是繼續做你的暗殺手還是……」
ど曼沒有讓江南繼續往下說道:「冷石,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將你身上的黑暗魔法度化,另外我還可以授予你高級魔法師的稱號。你願意做一名正義之士嗎?」
冷石抬頭看了看ど曼慈善的面龐,然後冷石搖了搖頭道:「不。我不想做魔法師。」
江南怒聲道:「你還想做回你的暗殺手嗎?要是那樣的話,在這裡我先解決了你。」
月走了過來,淡淡的道:「冷石不管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都必須明白,襲巖確實做了太多的壞事。以前我也跟你一樣,有一個十分邪惡的老師。我的老師是安可。」
冷石驚了一下道:「你是安可的徒弟?為什麼你會是安可的徒弟?你可知道我全家就是給安可殺死的嗎?剛才你救了我,我感激你,可是……」
月道:「你跟我都有不同的命運。我感激安可老師為我做的一切,但我卻憎恨安可老師的行為。安可老師臨死的時候曾告訴我,要我用他教給我的東西去剷除世上邪惡的東西。當然,暗殺工會是我第一個要剷除的邪惡組織。」
冷石道:「你在說笑嗎?要消滅暗殺工會,你開什麼玩笑,雖然你可以殺死師父,但是我知道你身上也受了不小的傷。不然的話,你不可能叫那些暗殺手走掉。你之所以要把他們嚇走是因為你怕他們傷害那些魔法師。暗殺工會其它的會長哪一個都比襲巖厲害千百倍,以你現在的能力就想和他們為敵,你不覺得太好笑了嗎?」
月挺了挺身子道:「以前我也像你一樣。覺得暗殺工會太可怕了,覺得黑暗勢力太龐大了。我面對過的敵人絕對是你們這些人誰都無法想像過的。但是我沒有被任何東西所嚇倒。我更沒有在任何一個時候放棄我的生命。所以我站了起來,所以我擊敗了我的對手,所以我將正義一直傳了下去。我相信正義。冷石,我不管你做出了什麼樣的決定,如果你還要進行著你的暗殺之路,那麼我現在可以告訴他日必有一天你我在戰場上相遇。我會以我正義的魔法來向你們這些邪惡的人證明。正義才是這個世界永遠的話題。」
冷石抱起了襲巖的屍體慢慢的向遠處走去。
江南看著已經變形了的亞米爾平原,道:「大老大,你真牛。那個魔法可不可以先教教我呀?」
「哎喲。師父幹嘛找我?」
ど曼道:「自己的魔法都沒學好就想學別的。你別做夢了。」
江南不服的道:「剛剛月老大使的也不只是一種魔法,而且我看得出來他的哪一種魔法都沒有練習到最高的境界,不是嗎?」
ど曼道:「你一小屁孩知道什麼。剛剛月使出的是融合魔法,憑你這個低智商的小孩子,怎麼能和他相比呢?」
「師父,你不要總叫我小屁孩嗎?月老大還沒我大呢?」
月淡淡的道:「咱們回去再說吧。」
「就是。」江南拍了拍月的肩膀,不妙的是,江南的這一下拍打竟然觸動了月的心脈。四相受損心脈一起夾攻。月的神智傷殘到了一定的程度,忽然嘔出一大口血來。所有魔法師都驚呆了。曼ど趕緊扣住他的心神,以神之力護住月所有的要害。
「師父,他不會死吧。」
「多嘴,先回去再說。」
魔法師工會中。
曼ど和一眾魔法師正在商討著月的病情,江南站在旁邊左右插不進話去。在這個魔法師工會裡他的魔法雖然很高,但是輩份最小,所以沒有他發言的份,他氣的快要暈過去的了。
「曼ど大人,雷諾來了。」
ど曼霍的站了起來,納奇的道:「他來幹什麼?」
江南道:「師父讓我去解決了他吧。」
ど曼怒斥一聲道:「你給我省省吧。雷諾可是暗殺工會的十大旗主之一,他的魔法可以說和襲巖的魔法不分上下。把他請進來。」
雷諾邁著大方步走進。看了看幾位頗有怒意的魔法師笑呵呵的道:「今天我不是來找你們的晦氣來的。我只是想見一見月。」
頓時所有魔法師都緊張起來了,雷諾是暗殺工會的白旗旗主。他這次來一定是有所圖謀的。ど曼笑笑道:「現在他正在養傷,等他傷好一些再說吧。」
雷諾冷冷的道:「我再說一遍,今天我來你們這裡並有惡意,我來只是想見一見他。如果他還沒有死,就讓我見他。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說。」
「有什麼事跟我們說也是一樣的。」
「你們是執意不讓我見他了。」
終於從雷諾的身上逼發出了層層的冰涼之氣,他的水系魔法是相當厲害的。在他逼迫出水咒的同時,所有人都驚了一下。全都退後了。
ど曼道:「以你一個人的武力,你能打得過我們這麼多的魔法師嗎?雷諾,你不要自取其辱了。」
「那要試一試才知道。你也應該知道我的水系咒一旦爆發出來你們這些低等魔法師一個也逃不過我的水系魔法不是嗎?」
「讓他進來吧。我沒事。」月走了出來,蒼白的臉上掛著一絲絲血象。「師叔,有事請進來吧。」
雷諾歎了口氣道:「月,你這又是何苦呢?大哥他……」
月搖了搖頭道:「的的斯師父已經死了,他把最後的一絲絲氣力給了我。這一切原來都怪我,要不是我的的斯師父是不會死的。」
「什麼?你說大哥他……」
月點了點頭道:「是的。為了讓我恢復魔,為了讓我重獲生命,他使用了一個天絕人的魔法,可是他卻永遠的和我絕別了。要是我早知道施展那個魔法會帶來那樣的結局,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他用出那個魔法出來的。」
「大哥,大哥,居然死了。」雷諾的臉上終於露出了蒼白之色,從前他和的的斯同是暗殺工會的暗殺手,在他們兩個人之間有過生與死的誓言。可是無故的離變使得兩個人分開了,但是那種情義卻在兩個人之間永遠的深種了。
「師父臨死之前說要我用正義的魔法去剷除邪惡。雷諾師叔,你不要再當暗殺手了好嗎?我好怕。」
雷諾走近了月,所有魔法師都提起了魔法杖。月向著ど曼搖了搖頭,然後自己走到雷諾身邊,雷諾伸出闊大的手掌撫在月的臉上。淡淡的道:「唉。這一切原來是這樣的結局。我以為像大哥那樣的人是不會死的。孩子,你真是一個幸運者。這麼短的時間裡你就擁有了這麼強悍的魔法。」
「其實我很懷念在西北諾森林裡的那些日子,在那裡我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也不知道世界是上會有這麼多的邪惡東西。可是現在我什麼都知道就不能坐視不理了。但是雷諾師叔,您是師父的兄弟,我不想,我真的是不想你和我同時都站在戰場上。而我的使命就是打敗你。我從來都沒有認為打敗對手是一種快樂。」
「給你這個。」
「這是什麼?」月好奇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