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
「冰兒,等下。」冰兒本來已經推著手推車,準備走進安檢,卻被一個人的叫聲叫住了。
「軒……」轉過身,發現是軒。
「我來送你。」皇甫軒站在我面前,氣喘吁吁的說。
「你不是很忙嗎?我不是叫你不要來了嗎?」我看著他有些心疼的說。
「我老婆去工作,我不能陪著去就算了,怎麼可以不去送機呢!」皇甫軒揉了揉我的頭髮說。
「冰兒,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絮兒看了看時間和我說。
「嗯,就走。」我回答了絮兒的話。
「冰兒,聽我說,到哪裡要好好吃飯,不要不吃東西,那樣會生病的。」皇甫軒囑咐道。
「嗯,我知道的。」
「絮兒,冰兒交給你了。」皇甫軒跟絮兒拜託道。
「嗯,我會帶回來一個健康的冰兒的。」絮兒和皇甫軒保證道。
「啵~」踮起腳尖,在皇甫軒的臉上吻了下,算作「吻別」。
「保重。」皇甫軒的這兩個字中包含了好多的含義。
飛機上
「你們夫妻倆真是恩愛啊,看的我是好生的羨慕。」絮兒一臉羨慕的說。
「好了,不要諷刺我了。」我送了絮兒一個白眼道。
「美麗的冰凌兒小姐,能否賞光給我簽個名嗎?」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哦,當然了。」轉過身,看見是澈,我立刻笑臉相迎。
「好了,給你。」我在他遞過來的本子上簽下了我的大名,隨便寫下了一句話「日本,國際飯店頂層咖啡廳,晚八點不見不散。」
「咦,冰兒,這個不是一個黑幫的大哥流川澈嗎?」絮兒好奇的問。
「額,是嗎?管他是誰,我要睡覺了。」我轉過身,閉上眼睛,開始和我親愛的周公下棋去了。
國際賓館
「絮兒,你和那個經紀公司有事要談吧。」我看著時鐘已經指向七點三十分,我問絮兒。
「哦,是哦,現在幾點了。」絮兒一邊吃薯片,一點看電視的說。
「七點三十分。」我說。
「我的媽呀,我和人家說好八點在東盟見。」絮兒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穿上鞋就跑出了屋子。
「我也該去等澈了。」我拿起一件外套也走出了房間。
咖啡廳
「小姐,請問您需要點什麼東西?」服務生溫文爾雅的詢問道。
「額,一杯橙子,一杯炭燒咖啡。」我想了下說。
「您請稍等。」服務生走掉了。
「澈,這裡~」看見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走進來,我站起來和他打招呼。
「冰兒,近來可好?」澈剛坐定就問我的情況。
「嗯,挺好的。我要你辦的事解決了吧?」我開門見山的問。
「給你看。」澈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裡拿出了一個文件夾。
「澈,你太棒了。」打開文件夾,看文件上的股份,兩個合約上加一起正好是百分之五十一。
「這點事情,對我是小菜咯。」澈喝了一口咖啡說。
「切,真是自戀哎。」我鄙視道。
「呵呵,再怎麼說我也是玫瑰姐的得力助手,不能很遜哦。」澈貧嘴。
「有時間陪我去一趟山口集團。」我說。
「遵命~」澈笑道。
「你變化好大哦,怎麼會耍貧嘴了。」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嘛。」
「……」說了好久,聊得很開心。不知不覺時鐘已經指向了十點。
「呦,我的回去了,估計絮兒已經回來了。」不經意間看見了時間,我驚呼。
「嗯,我們一起下去好了。」澈說。
「好。」我站起來。胃部一陣疼痛,冷汗沿著額頭就冒了出來,腰痛的也直不起來了。
「冰兒,你怎麼了?」澈一臉焦急的問。
「沒關係的,只是胃有點痛。」我說。
「怎麼會沒事呢?臉都白了,我帶你去醫院吧。」澈說。
「沒事的,你送我回房間吧,我吃點藥休息下就好。」我堅持道。
「好。」澈一個力道,把我打橫抱了起來,離開了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