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
「小姐,麻煩給我兩張去中國的機票,要最近的一個航班。」全副武裝好的我出現在機場大廳。
「小姐,這是您的機票,半小時後的航班。」售票員小姐遞過兩張機票。
「諾,給你。」我遞過機票給金子煜。
「那個地方你還回去幹嘛啊,不是傷心了嗎?」金子煜很直率的說。
「是的,我是傷心了,但是還有好多放心不下的,要回去處理一下。」我解釋道。
「那你回了中國還走嗎?」金子煜問。
「走,等我處理好事情後,你就帶我出去玩吧,算是給哥們散心。」我勉強的給金子煜笑了下。
「好了,不要笑的那麼勉強,醜死了。」金子煜說。
「呵呵。」我乾笑了兩聲。
「咦,這個更醜。」金子煜一副被嚇到的表情。
「好了,我們走吧。」我拉著他的胳膊走進安檢處……
中國
「好了,這個給你,你去休息一下吧,然後訂機票吧,我處理好事情就去找你。」走出機場大廳,我遞了一個賓館的房卡給他。
「訂去哪裡的機票?」金子煜問。
「哪裡都行,出去走走就好。」說完,我就上了一輛的士離開了……
宜家 小區門衛
「問一下,皇甫軒業主出去了沒?」的士停在門口,我問那個保安。
「你是哪位?」保安警惕性很高的問。
「哦,他說叫我取點東西,我想他要是在家的話,我就去拿。」我撒謊說。
「哦,皇甫少爺出去了。」保安說。
「那好吧,我回頭再來。」
「師傅,開車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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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澈在不?」我走到前台,推了推墨鏡說。
「我們大哥在,請問你是哪位?」前台的服務生問。
「你去通報一聲,說故友來訪。」
「稍等。」……
「冰……哦,是你啊,請進。」澈看見我,本打算叫我的名字,但是想到這個場合,有嚥下。
「嗯。」我點了點頭,跟著澈來到包間。
「你們都下去吧。」澈吩咐。
「冰兒,你不是去瑞士了嗎?怎麼回來了。」澈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最近心情不好,打算出去旅行,幫裡的事就交給你來打理了。」
「好,我會處理的。」
「然後,不管是誰問起我,你都說不知道,我每到一個地方,就換一個新號碼給你打電話,有事你發信息給我就好。」
「嗯,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需要我幫忙嗎?」
「安啦,只是這段我老是闖禍,受傷,在家悶壞了,出去走走而已。」我辯解道。
「嗯,知道了。」
「那我現走了。」
「注意安全,心情好了,就回來,幫裡還需要你。」澈說……
莫家
「叮咚~叮咚~」門鈴的聲音。
「來了。」門裡面傳來老管家的聲音,我把信封放在地上就離開了。
「人呢?」老管家開門出來不見人影,剛剛向前走了一步,踩到一個東西,立刻撿起來,關上門回屋稟告……
宜家小區
「您等我一下啊。」我下了車和司機大叔說道。
「別讓我等太久。」
「嗯,不會的,我給你雙倍的車錢。」
剛剛走進樓道裡,一個打扮的很時尚,也很性感的金髮女人從電梯裡出來。我走進電梯。
「夜冰兒,你是夜冰兒。」那個金髮美女叫道。
「你認識我?」我有點驚訝。
「嗯,我認識你,我們能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嗎?」女人問。
「我不認識你,所以,和你沒什麼好說的。」就在她叫我的那一秒中,我就確定她是我在軒臥室裡看見的女人。
「如果,我說的話題是軒,你有興趣和我聊聊嗎?」女人問。
「那好吧,我的時間很緊。」我看了一下時間說。
「五分鐘就好,那有一個咖啡廳,我們去坐坐就好。」女人指了指不遠處的咖啡廳說。
咖啡廳
「二位,喝點什麼?」服務生問。
「一杯橙汁。」我說。
「一杯冰水。」女人說。
「我本來很喜歡喝威士忌,但是現在我家親愛的不准我喝了。」女人笑了下說。
「親愛的?」
「是軒,他喜歡聽我叫他親愛的。」女人解釋道。
對於她的這句親愛的,我覺得像是五雷轟頂一般,我和軒交往過,沒叫過一聲親愛的,她卻叫的那麼順口,我的耳朵聽的都是火辣辣的。
「哦,對了,軒還沒告訴你吧,他要做爸爸了。」女人很是高興的說。
「他要做爸爸了?」我故作鎮定的反問。
「怎麼他沒告訴你嗎?你都不知道他聽說我有了的時候,都高興的不得了啊。」女人興高采烈的說。
「哦哦,那要祝賀你們哦。」我心痛的有些麻木。
「嗯,你看這個,這個是我們愛的結晶的證明。」女人遞了一張紙給我。我看見上面赫然寫著兩個字「已孕」
「哦,對了,聽說你很時尚哦,還很識貨,幫我看看這個。」女人很是驕傲的伸出自己的左手,我看見她的無名指上套著一個鑽戒。
「嗯,很漂亮。」我點了點頭。
「嗯,這是我們的軒送我的,他說等我們結婚的時候送一個更大的給我。」女人滿臉的幸福。
「嗯,看你的樣子,你們一定很幸福吧,軒沒在家吧,我去樓上拿點東西,一會還要去瑞士。」我看了下時間。
「軒一大早就去幫裡了。我剛收拾好房間打算去購物。」
「那好,這頓我請了,失陪,現走一步。」我丟了一張一百元在桌子上就離開了……
打開房門,屋子是那樣的熟悉,一幕幕場景像是過電影一樣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強忍著眼淚,給皇甫軒留下字條:
軒
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請你好好愛你的老婆,和你的孩子,我祝你們幸福永遠。
萱兒 留
隨即,我摘下了耳朵上的耳鑽放在了桌子上,可是手上象徵著「血葬」權利的戒指卻拿不下來了,但是我不想帶走它,我不想和皇甫軒再有瓜葛,拿出爺爺送我的金刀,忍痛把它從我手指上取了下來,找了張面巾紙簡單的包紮了下因為取戒指而割傷的手指,在曾經屬於我們的小窩裡看了看就離開了……
賓館
「冰兒,你回來的正好,我還以為我們今天走不上了呢。」金子煜說。
「走啊,說好的事怎麼失言呢,你訂了去哪裡的機票?」我拿了一聽可樂坐在沙發上問。
「首爾。」金子煜說。
「為什麼是韓國?」我問。
「那是我的老家啊,想回去看看,怎麼不想去嗎?」金子煜反問。
「沒,那等下我們就出發吧。」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