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心爹地:索愛小逃妻 五年後,索愛 第94章  不該有的反映
    「寶貝!」這一刻任玄瑾喚著寶貝的名字,天愛沒有覺得偏離感情,汗水交融,身體的結合,天愛承受著任玄瑾帶給她的美妙感覺,竟然是如此的讓她心神蕩漾。

    那一聲「寶貝」是對她情感的宣洩,也是對一個女人寵愛的暱稱,任玄瑾竭力刺入她緊窒的身體裡,他愛上了她的身體,她的人,她的心……

    他的撫摸,他的親吻,他的節奏,都是那麼的熟悉……

    從她本能的反映任玄瑾就看出來了,五年來她沒有被那個牧景斯碰過,只有對他,她才會有誠實的反映,心滿意足的吻著她熟悉的容顏,手指攏開她臉頰上的髮絲,俏臉上佈滿了一層紅暈,他帶給她的激情與印記。

    就這樣看著她,任玄瑾輕擁著她光潔的肩膀,嘴角若無若無的品味著那片芳香,起身站在床頭,藉著幽暗的燈光深情的注視著她。

    任玄瑾穿好衣服後剛要轉身,在黑暗之中他看到了那抹熟悉的光亮,被開著的抽屜之中安靜地躺著那條金光閃閃的玉墜,在天愛拿了藥箱之後忘記關上了抽屜了,任玄瑾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顫抖著手拿起那條項鏈,緊緊握起,再也沒有鬆開,五年前的一夜,因為這條項鏈,他得到了她,五年後的這一夜,又是因為這條項鏈,他知道自己又會得到她了。

    「寶貝,這次你是真的逃不掉了!」任玄瑾將項鏈收回放到自己的口袋中,對著床上熟睡的人兒蠱惑一笑,邁開修長的腿步出了房間。

    瀝瀝小雨在天愛睜開眼睛的時候還聽得到細微的聲音,在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後,驚嚇著坐起了身,旁邊已經空無一人了,顫抖著手掀開被子,倒抽一口氣,她這是怎麼了?一想起昨晚的瘋狂,她就恨不得去撞牆,她怎麼會這麼大膽?

    穿好衣服後,天愛猶豫了好大一會兒才打車去了公司,等她到艾斯的時候雨已經停了,漸漸露出炎日的陽光,她今天穿了一件長式的汗衫,外面套了一件休閒馬甲,下身穿著一條淡白色牛仔褲,一頭炫麗的髮絲服貼的散在腦後,嬌柔的臉蛋上不知道是因為被太陽射的還是因為昨晚帶給她的震憾,染上了一層紅暈,更顯得她誘人可愛。

    電梯直達六十六樓後,邁出去的腿有些僵硬,她不知道任玄瑾什麼時候走的,不知道今天該怎麼面對她,甚至連自己都覺得她太沒有原則了,明明那麼抗拒那個男人,為什麼在那樣的情況下,不推開他呢?

    天愛忐忑不安的坐到了位置上,任玄瑾剛好從她面前經過,弱弱地抬起眸光,用餘光看向任玄瑾的側面,他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似的,沒有跟她說一句話就這樣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這更加讓天愛覺得委屈,他不該對她說些什麼嗎?

    還是她自作自受,是她心甘情願的!

    「總裁,我查了牧景斯的背景,他跟血盟的牧雷是叔侄關係,不過從不過問血盟的事,五年來暗自操縱收購著小型企業的股份,似乎也盯上了艾斯……」說到艾斯時,阿Ken停頓了一下,「牧景斯的身份很特別,我是通用私家楨探才查到他的一點點資料,我們在美國的五年,子公司一些股權已經落到他手裡了,而艾斯的一些大的案件無故流失,也是因為他從中作梗!」

    「牧景斯……」任玄瑾雙手托著下巴,聽著阿Ken將那些信息總結之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牧景斯是衝著他來的,衝著艾斯,寶貝也是他的一部棋。

    雖然任玄瑾不知道他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不過他現在明白了是有人從中搗鬼,那他就不會坐以待斃了,不管牧景斯也好,秦子豪也罷,誰也不能從他身邊帶走寶貝!

    「梁總鑒的行蹤你有沒有注意過?」任玄瑾話題一轉,不經意間對著準備閃人的阿Ken說著,「多注意一下吧!」他不在艾斯的五年,也只有他一人有權操控!

    「好,我知道了!」阿Ken也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手裡拿著那個黑色檔案盒走了出去。

    任玄瑾坐在大班椅中,轉了個圈,把玩著手中的自動筆,單只手嵌入濃密的髮絲裡,腦袋裡迴盪的都是阿Ken剛才說的話,無疑的,五年前那場車禍,也是他設的一個圈套,將他的寶貝從她身邊帶走占為已有,他找不到他這麼做的意圖。

    「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任玄瑾闔上筆,撥通了財務室的直線,吩咐著。

    他任玄瑾縱橫商場這麼多年,不是那麼容易的,比陰狠狡詐,誰都不是他的對手!

    「小姐,請問你有預約嗎?」當左浠一席明艷動人,氣質出眾的羅紡長裙走進艾斯時,讓人有種驚艷的感覺,前台職業的微笑著。

    「我是左浠!」左浠摘下墨鏡後,那張絕美的臉蛋落入她的視線,這才抱歉的一笑,「左小姐,請!」左浠是任董內定的可以隨意進出艾斯的例外,艾斯的員工只要一聽到她的名字就放會行,剛才差一點沒認出來。

    「嗯!」左浠冷哼一聲,擺著腰肢,這才往任玄瑾的專用電梯走去,這是任玄瑾回國後她第一次進艾斯,也是受到了一些流言的影響,聽說,瑾的身邊出現了一個他很重視的女人,她倒要看看,什麼樣的女人,可以繼凌寶貝之後再次走進他的心!

    當左浠見到天愛的那一刻,她震驚的都說不出話來了,看著眼前這張她恨之入骨的臉蛋,她修長的指甲都陷進了手掌心裡,也不能掩飾自己內心的湧動,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凌寶貝不是已經死了嗎?

    五年前她一手導演的悲劇,原來,牧景斯也騙了她,他跟她說,凌寶貝真的死了,是怕她會傷害她嗎?男人,果真不可信!

    「小姐,請問你找誰?」天愛被左浠看得有些不自在,皺著秀眉,站起身問著。

    「你……」天愛向她投來陌生的眼神讓左浠詫異不已,現在她知道為什麼,任玄瑾會對新來的秘書這麼上心了,看凌天愛像似不認識的樣子更加讓左浠疑惑。

    「有什麼問題嗎?」天愛看著左浠,不明白的問道,就在這時,任玄瑾走了出來,在看到左浠和天愛對視的視線時,揚起了嘴角,親熱的走到左浠身邊,「浠浠,你怎麼來了?」

    浠浠,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讓左浠有些受寵若驚,卻感覺到他親密的眼神裡帶著些寒意,讓她望而生畏,任玄瑾勾著唇,轉頭看向身體怔住的天愛,「天愛,兩杯咖啡,一杯加糖,一杯不加糖!」

    魅惑的笑容一直在左浠面前出現著,直到消失在天愛眼前,她乏力的坐到了椅子中,任玄瑾的平靜和冷漠都出自她的意料之外,她原本以為,他今天會對她說些什麼,或者承諾些什麼,都是她一人的自作多情嗎?

    左浠聽清楚了任玄瑾叫她的名字,她不是凌寶貝嗎?

    「瑾,她是……」任玄瑾的熱情跟在他回國之後就跟以前有著翻天覆地的對比,讓左浠有些似真似幻,雲裡霧裡的感覺。

    「她是我的新秘書,是不是很漂亮?」任玄瑾輕佻著開口,在她面前呵著氣,在走向那張意大利真皮沙發時,突然傾身將左浠壓在了身下,手指隔著她的衣服摩蹉著她的肌膚,引得左浠渾身輕顫著,忘我的圈起他的脖子,眼裡立刻只倒映出他的影子。「瑾……」

    「是不是吃醋了?」任玄瑾邪佞一笑,繼續開口說著,「不過,她不是我的寶貝,所以,對你構不成威脅!」

    任玄瑾的話就是給左浠的定心丸,只是一個跟凌寶貝長得像的女人,現在她已經沒有精力去想那個女人了,被任玄瑾撩撥起來的熱潮遍步了她全身,引得她一聲呻吟,「瑾……」

    「這是你們要的咖啡!」正當任玄瑾準備下一步的動作時,門突然被人打開,天愛手裡端著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有些尷尬的走了進來,在任玄瑾面前蹲下,放下手中的紙杯後,勿勿的逃離了,她看到了,看到任玄瑾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天愛帶上門後,眼淚不自禁的流了出來,前一晚還在跟她溫存的男人現在卻跟別人女人親熱,凌天愛,你出息一點好不好?就算是一個替身,他也不會在乎你的!

    停止了動作的任玄瑾翻身離開了左浠的身體,讓她空虛不已,無意間總是撩起她的長裙,露出她修長的玉腿,緊貼著任玄瑾,任玄瑾不動聲色的端起玻璃桌上的咖啡,甜甜的,正如她的味道一樣,寶貝,等我為你報了仇,再好好愛你!

    「瑾,我們……」左浠看著沒有反映的任玄瑾,攀上她的肩膀,撒著嬌,緋紅的臉上已經溢滿了紅暈,飢渴的盯著任玄瑾,他敝開的襯衫下結實的胸膛在她手指游離下沒有一點反映,反倒讓她有了狂熱的慾望。除了寶貝,誰也挑不起他的興趣。

    「親愛的,晚上去我家,我等你!」任玄瑾突然一把抓住她還在亂摸的小手,包在他的大掌裡輕揉著,湊到左浠耳邊,暖昧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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