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瀟瀟的態度讓歐世承起了疑心,韓玉不是她的名字,她是誰?看來她要找人好好的調查一下她的身份了。
「不管你叫什麼?我都會始終如一……一輩子照顧你……」歐世承深情的說。
少爺的表白似乎用錯了地方,雲瀟瀟硬擠出了一個笑容,不用一輩子那麼長,也不用始終如一,怪嚇人的,那麼久,他想,雲瀟瀟還不想呢。
「少爺好像該去吃晚飯了,那個……我還沒有打掃完!」
打岔,最好的解決尷尬的方式,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她知道自己的臉已經紅了,繼續說下去,估計就更羞澀了,歐世承盯著她的眼神和那話語,似乎在暗示著什麼?讓她忐忑不安,躲避開他,不然雲瀟瀟已經羞的不敢抬頭了。
想跑?小女人又故技重施了。
歐世承不等雲瀟瀟的溜掉,就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身,雲瀟瀟驚訝的抓住了歐世承的手臂,企圖拉開他。
「別這樣……」
「我想……我要消費掉一萬五……」
那句話剛落,雲瀟瀟整個人被拉入了歐世承的懷中,一個深情的、熱烈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雲瀟瀟驚訝的愣住了,現在沒有任何的觀眾,他們也需要接吻嗎?
歐世承似乎並不在乎是否有什麼觀眾,他忘情的狂吻著雲瀟瀟……
女人,她是他想要的女人……
「三哥……於尚泰……」
突然闖進來的歐傾梅,驚呆的看著兩個熱吻的男人,他們切合的緊密,暗淡的光線下,小男傭已經開始沉迷在歐世承的親吻中,她雙手攀著他的脖子……
「傾梅……」
歐世承驚慌的鬆開了雲瀟瀟,情緒激動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唇,惱火的大聲叱呵著「怎麼不敲門,為什麼突然闖進來?」
歐傾梅的淚水順著面頰流淌了下來,她看著自己的三哥和雲瀟瀟「怪不得,於尚泰就是不肯接受我,原來……你和我哥哥……你們無恥!」
同性戀……歐傾梅的心都碎了,怎麼會這樣,自己喜歡的男人竟然和三哥吻在了一起,他們做出了這麼噁心的事,那自己是什麼?誰又在乎過她的感受,於尚泰可以放棄她,但是不能這樣讓她傷心。
「傾梅,你聽我解釋……」歐世承伸手去拉自己的妹妹。
歐傾梅痛恨的打開了歐世承的手,歇斯底里的大喊著「我恨死你們了,再也不想見到你們!」
歐傾梅回身衝出了歐世晨的房間,跑了出去。
雲瀟瀟狼狽的坐在了椅子裡,她是怎麼了?忘記自己是個男人了,難道喜歡這個壞蛋少爺嗎?竟然也投入那一吻的激情之中。
「小孩子哭哭就好了,我想……我們陷入了麻煩之中……」
歐世承自言自語著,妹妹的表現無疑是喜歡上了小男傭,所以務必讓小男傭趕緊消失,她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變成女人。
「我去找傾梅小姐!」雲瀟瀟站了起來,她不能讓歐傾梅就這麼誤會了,這對那個女人來說,太不公平了。
「你去哪裡找?」
歐世承拉住了她「留在房間裡,我去找,我會好好跟她解釋的!」
「一定要找到她!」
雲瀟瀟擔心的握緊了拳頭,不知為什麼?看到歐傾梅傷心的樣子,她有種不祥的預感,但願是自己多心了。
歐傾梅開著車離開了別墅,她的眼睛被湧出的淚水模糊了,該死的男人,竟然是同性戀,還和自己的三哥搞在了一起,讓她怎麼能夠接受呢?
三哥是同性戀嗎?不然為什麼要親吻一個男傭人,一個是自己尊敬的,一個是自己愛慕的,她該怎麼辦?
歐傾梅不知道怎麼走進的酒吧間,這個酒吧她很少來,裡面煙霧瀰漫,一些應召女郎穿的很暴露,在酒吧間來回走動著,時而向客人拋著媚眼。
喝酒嗎?歐傾梅做了下來,失神的看著吧檯裡的調酒師。
「給我來三杯烈酒!」歐傾梅沖調酒師說著,她煩悶不堪,她痛恨自己的心,為什麼偏偏喜歡那個壞男人。
三杯酒下肚,她有些暈了,以前喝酒都是在家裡,這是第一次來到酒吧間,才知道烈酒是什麼味道,但是那麻醉的感覺,讓她覺得舒服了許多,也麻木了她的神經。
「再來一杯……」一個男人將一杯酒放在了歐傾梅的面前。
是誰?傾梅遲鈍的抬起了頭,看清了來人。
「是你啊,滾的遠點!」歐傾梅譏諷的看著那個男人,這不是齊柄忠嗎,頭髮抿的油光瓦亮,是她最看不起的男人。
「歐小姐心情不好,我陪你喝一杯!」齊柄忠獻媚的說。
「心情不好?哈哈。」歐傾梅苦笑了起來,心情是不好,這個時候更難受了,她愛於尚泰,那種感覺太強烈了,所以更覺得是打擊。
但是看見這個男人,她的心情更不好了。
「來三杯酒!」
齊柄忠又要了三杯酒,遞給了歐傾梅「我不想知道其中的原因,只陪著你喝酒,怎麼樣?」
「哼!」
歐傾梅已經喝得不少了,她已經感覺不出來酒的辣氣了,一口將酒喝了下去大半,剩下的一半,直接輕蔑的倒在了齊柄忠的臉上「滾遠點,賤男人!」
當第五杯喝下去的時候,歐傾梅已經支撐不住了,她擺了一下手,倒在了吧檯上。
齊柄忠放下了酒杯,抿了一下頭髮,擦乾淨了自己的臉,冷冷的笑了一下,伸出手臂將歐傾梅抱了起來,慢慢的向酒吧外走去。
齊柄忠沒有將歐傾梅送回家去,而是去了汽車旅館,他迫不及待的衝入了房間,鎖上了房門,看著滿臉紅暈的歐傾梅,齊柄忠氣喘如牛……
齷齪的男人的手伸向了傾梅的衣襟……
「滾開!」
傾梅迷糊之中感覺到了身前的異樣,她吃力的睜開了眼睛,看見了一個色迷迷的男人臉,嚇得酒醒了大半,有人要非禮她嗎?
「傾梅,我愛你啊……」齊柄忠真是痛恨,怎麼這麼快就醒了,早知道再灌點了。
「滾……開……」歐傾梅站了起來,她幾乎沒有看清那個男人是誰,只想趕緊離開這裡,她搖搖晃晃的走向了房門,意識越來越模糊,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