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諾顯得很冷酷,看也沒看她們的牽著駱可可朝自己的車走去。
對於那些被他甩掉的、討厭的女人,沒必要再熱情,否則指不定誰不死心的再來糾纏他,畢竟他現在已經認定了駱可可,就應該那樣冷酷。
「辛迪,看見沒有,她的手上戴了戒指?」
「會不會是季諾送的?」
「辛迪,你應該把諾搶回來。」
「對,辛迪,我挺你。」伊妮也咬牙切齒的力挺道。
聽到姐妹說到這裡,一直無視於他們的辛迪猛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了看他們牽手的親密背影及駱可可的手指。
那在夜色中異彩發亮的鑽戒讓她由感震撼,生日宴會上,他那拒絕自己的一幕幕,那和駱可可熱吻的瞬間,都如電影般的回放在她的腦海。
「辛迪,你不覺得只有你跟諾才最配嗎?」看見她有所動容,姐妹們更加為她鼓勁。
只是辛迪什麼話也沒說,逕直朝餐廳裡面走。
本來她來此地是想重溫和季諾從前約會的美好時光,沒想到竟碰到他和他那所謂的「未婚妻」在一起。
直到坐到餐桌面前時,駱可可手上那枚戒指,仍縈繞在她的心裡,晃在她的腦海裡。
「必要的話,我叫人教訓下那個小妖精,讓她乖乖讓愛。」伊妮不解恨的說。
「對,是該教訓教訓的。」其他姐妹也起哄道,唯有辛迪一句話也沒有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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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叮鈴鈴……
一大清早,季諾的手機便在他和駱可可甜甜地夢鄉中被吵醒。
「喂……」
接過電話才知道是「U」組織的幾個兄弟打來的電話。
「要出去嗎?」駱可可翻身看著他問。
「是的,因為上個禮拜有和他們約定過今天去打高爾夫的。你去嗎?」季諾把她枕在自己的懷裡問。
「我還是不去的好,畢竟我還要去醫院照顧媽媽。」想到那是男人的樂趣世界,她一個女孩站在一邊多尷尬啊,還是不參與的好。
「好吧!我中午會去醫院接你回家吃飯。」季諾捨不得的說,然後吻了吻她的小嘴,被迫早早離開和駱可可溫存了一夜的被子。
用過祥姨的早餐,駱可可正準備出門去醫院看望媽媽時,一輛古董的賓利轎車卻突然停在了別墅外。
有人來訪嗎?
並且一定是台灣有權有勢響噹噹的人物吧?她記得小的時候,爸爸就曾開過這種世界名牌轎車,當時可是堪稱全城最名貴的一輛小轎車,也只有惡霸爸爸才能買得起。
天,難道真是爸爸?
這樣的回憶讓駱可可不由一緊。
現在除了祥姨在家外,便沒有了其他人,要是真的爸爸強制自己離開誰也救不了她吧。
看著一個個黑色西裝的保鏢整齊站列的走下車,駱可可的身子更加的哆嗦。
「太太,您怎麼了?不舒服嗎?」正想給客廳拖地的祥姨看見她的異常時,慌忙上前關心問。
「我沒事!」駱可可慘笑的看了看她,直到那個熟悉的嚴肅面孔終於走下車時,她才釋然了一口氣。
原來是季諾的爸爸來訪!
「太太,那些人是要來咱們家裡的嗎?」看見那聲勢浩大的造訪,祥姨有些緊張的縮到駱可可的身後,小聲問道。
「我想是的!」看著季天一步一步的在保鏢的跟從下走進別墅,駱可可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我去給他們倒茶。」祥姨趕忙說。
而此時,季天冷厲的掃了一眼站在客廳裡似迎接他的駱可可,然後轉身對身後的人囑咐了一聲,那些保鏢便乖乖地站在了門外面,他卻徑直走了進來。
「伯伯好!」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季諾的父親,駱可可只能隨口而叫,並且對他敬重的鞠了一個躬。
「你們果然同居了。」季天細細的打量著她,認出她就是那晚兒子誓言將來要娶、要同居的長得跟他當年愛過的英國雪莉一模一樣的女孩。
聽出不友善的語氣,駱可可漲紅著臉,低下頭。
想必他爸爸一定在心裡責怪她吧。
沒有她,季諾便能順利和辛迪訂婚,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也不會鬧得這麼的僵。
「老爺請用茶!」祥姨也小心翼翼的端著茶杯走了出來。
「哦?家裡還請了女傭?」季天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沒想到兒子會把自己的別墅安排得那麼的妥當,不僅有所謂的「未婚妻」還有女傭,儼然真正的家一樣,難怪他會無所謂自己驅趕,也樂意搬出家裡來。
看來這裡的確是個能讓他安家的地方,尤其眼前這個酷似當年他最愛的女人的駱可可。
「伯伯您請坐,請用茶!」駱可可見狀,也順勢打破他們彼此面面相覷的尷尬,接過祥姨手中的茶杯,親自為他端到了沙發的茶几上。
不知為什麼,她對季天投來的目光感到驚恐不安,彷彿他要在自己身上確定某個人似的,讓她感覺全身上下渾身都不自在。
「嗯!」看見她的熱情和禮貌款待,季天對她還算滿意的邁步走到了沙發,
知道不是自己呆的地方,祥姨連忙退回了廚廳,把客廳留給了他們。
「諾呢?」季天漫不經心的捧起了那杯散著清香的綠茶時,很不經意的問。
「呃……他今天有個朋友的球會,所以一大早就出去了。」駱可可雙手交叉於胸前,神情看起來很是緊張,畢竟她不知道季諾的爸爸突然造訪有些什麼事情,還是專門來探究他們的共同生活。
「哦?為什麼他不帶你一起去呢?」抿了一口茶,他抬起了目光,好奇的問。
「是我不想去的!」四目相撞的時候,駱可可依舊害羞的咬咬嘴唇,低下了頭。
「不知道伯伯今天造訪有些什麼事?如果是想找諾的話,我可以幫你打電話叫他回來。」
「不用了,我今天不是要找他,而是專程來找你的。」季天對她擺擺手,說明了來意。
「找我?」駱可可驚異的睜大了眼睛。
他專程上門找自己幹嘛?勸她離開季諾嗎?
這是她唯一能想像的原因。
畢竟,他是親眼看見兒子和辛迪的訂婚毀在自己的身上,儘管那是季諾一心安排的,可在他的父親眼裡,她始終都是個破壞者吧。
想想那在辛迪宴會上,她和季諾當眾的親吻,就已經夠羞怯的了。
現在還「堂而皇之」的和他的兒子同居,一定會把她當成那種一心想高攀豪門的灰姑娘吧。
「是的,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坐下來吧。」季諾對她示意說。
他其實對駱可可是非常有好感的,原因當然就是前面說過的,她像自己的初戀情人,只是當昨晚辛迪的父母再次向他說明他們的女兒對季諾的心意時,他又不得不插手。
畢竟,他有恩於辛家,卻一直未能找到合適的方法報答,既然他們家的千金看上自己的兒子,他沒有理由不去說服。
不過他太瞭解兒子了,一旦執意的事情,是不會再隨人更改的。就好比他說要和駱可可同居,現在果然同居一樣。
所以,他唯一想到讓兒子乖乖聽話和辛迪訂婚的方法就是做通她的思想工作,讓她偷偷離開。
到時季諾就算很喜歡她,可見不到她後,便也會自動放棄。
他瞭解兒子花心的天性了,或許駱可可很讓他著迷吧,可誰敢保證會是永遠,一輩子的呢?
說不定圖個新鮮還能再維持幾個月,結局也最終是被甩的,所以,與其那個時候讓兒子甩,還不如先讓她趁早離開,這樣也就不會傷得太痛苦吧。
瞧,他其實也是在為她著想的。
聽見他的指意,駱可可很矜持的坐到了他的對面,臉始終是微微低垂的。
「我想你應該很瞭解我的兒子吧?」不知該從哪入手說,季天只能先和她分析自己的劣性。
「啊?」駱可可不明白他為何這樣問,只要懵懵懂懂的抬頭與他對視。
「我的兒子一向對感情都很不認真,這點你應該很清楚吧?」
「嗯……是的!」猶豫了一會,駱可可還是點頭承認,畢竟連他爸爸都這麼認為了,她要是否定是否也太假了。
「那麼你覺得他現在對你是認真的嗎?」知道她並不介意這樣的聊天、探問,季天便繼續問。
「嗯…… 我想是的。」駱可可猶豫了片刻才作答,儘管季天的問題似乎問得很隨意,可是卻似乎總讓她感覺他想把自己帶到某個問題的重點。
「那你能保證他永遠對你認真嗎?」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季天的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因為他有把握,凡是兒子的女人,都絕對不敢肯定保證這個問題,她一樣不例外。
「不能!」在他料想的範圍之內,駱可可倒回答得比先前乾脆。
這個問題就是季諾自己本人也不能肯定吧,何況被他掌控的女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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