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扇純白的臥室門被打開時,季諾趁她冷不防成的時候,打橫抱住她,便粗暴的扔在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這就是他要和自己同居的家吧?
沒想到早已被佈置好了,看來他並不是最近買的,而是買了一直沒有住進來吧。
駱可可訝然的撲倒在床上,很不可思議的想。
只是,一個滿含情慾的惡魔,怎麼可能允許她的腦袋想別的,乖乖接受懲罰吧。
扯下領帶,脫開外套,他猶如猛獸般的撲上了她。
「不要!」知道他想要幹什麼,駱可可立即呼喊道。
被他這樣一折騰,她要什麼時候才能去醫院看媽媽?
還有那被飛賊搶走的住院費,她是不是再讓醫生緩一緩?
可季諾毫無細聽的耐心,靈活敏捷的舌尖粗暴的耗開她的唇齒,用力的吻住了她。
「諾,你聽我說,聽我說好不好?」駱可可在他的身下嗚嗚的央求。
「我現在只想讓你體驗什麼叫懲罰!」說著,季諾的手開始在她玲瓏有致的身上游移。
「諾,我媽媽……我媽媽現在還在醫院需要人照顧,求你別這樣!」駱可可只能帶著哭腔的對他說。
「該死的……」嘗到她濕鹹的眼淚,季諾才作罷的恢復理智。「你怎麼不早說?」
難道她今天不來上班是為了她的媽媽,並非要逃避和他同居?
「是你不准許我說話啊!。」駱可可覺得委屈極了。
要是他剛才給自己說話或者解釋的機會,那麼他不必等到現在,早就可以明白了。
「你媽媽怎麼了?」季諾撐起身,俯視的看著床上的她。
「昨天晚上媽媽心臟病發作,所以被送進了醫院。」看他恢復了溫柔,駱可可的心,也平定了下來。
這個時候的他,是最柔情的,讓她暖心的,不會害怕的。
(感謝投票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