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忌憚誰?」他挑眉,他來會有什麼關係嗎?他這可是關心她,要知道他可是很忙的人。
「我沒有關係,同學們反正早已認定我是被人包養的,我也承認了。但你不同,你是企業家,你的名聲很重要……」小落淡淡的說道,她不過是一個小人物。就算被醜化的再可惡也掀不起大浪來,但他不同。
原來是因為這個,藍斯釋然一笑,那就更沒有關係了:「我好像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名聲本來就很臭,是出了名的花心男人,鐵麵包公,好多人都叫我惡魔了。我有什麼好怕的,再說我的貨好,不怕沒人要。就這樣說定了,我下午來接你。」
「嗯。那我進去了。」她微微的笑著,有些小甜蜜。
突然想到什麼,藍斯又把她拽了回來:「等一下,忘記問你晚上想吃什麼了?」
「能吃的我都吃。」她不挑食,從小的艱苦環境也讓她無從挑食,能吃的她都吃,小時候甚至吃過各種野菜。那時候想吃糖,沒錢買,就舔一下牙膏,幻想一下在吃糖,也會覺得很甜。
「那我先訂位,我相信你會喜歡的。」他說著再次輕輕放開她的手,看著她走進校園,今日的心情無以倫比的好。回到家換了衣服再好好的睡一覺,天知道因為擔心她會很不舒服,他昨晚幾乎一夜都沒睡。
自從那天以後,藍斯對她更好了。簡直好的有些恐怖。
要什麼給什麼,把她的東西都搬回到他的房間裡去,兩人過起了真正的同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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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落醒過來的時候,終於算是脫離了生命危險。
因為還在隔離,揚揚和藍斯都進不來。他們知道她沒事了,才離開的。
揚揚因為有關係,托人弄了束花來,很艷麗的非洲菊,很有揚揚的感覺,暖暖的像一個一個的小太陽。
很久以前其實藍斯也送過她花,那是在陰曆七月七的那天,中國的情人節啊!
那天她放了學,藍斯沒有早早的來接她,好像忘記了似的,小落有一點失落,自己搭公交車回去的,果然一到家,小張急急的跑上來說藍斯出事了,人還在某酒店裡。嚇得小落手中的書「啪!」的掉了一地,心口直跳。
他可不能出事千萬不能出事,一路上不停的問小張:「他到底怎麼了?生了什麼病,還是磕著哪了?」
「我也不太清楚,總裁打了電話回來,電話剛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了倒地的聲音,估計是昏倒之類的,若沒病沒疼的,怎麼會突然昏倒了?總裁身體一向很好的。」小張一邊開車,一邊皺眉說道。連闖了好幾個紅燈,也沒有慢下來,看來真要出事情了。
小落更加擔心,腦袋裡什麼怪念頭都有。會不會是喝醉酒酒精中毒,昏死過去了?又或者是生了什麼急病,要麼貧血?她真是著急啊!拿出手機來連著又給他撥了幾個電話過去,那邊依舊沒人接聽。
藍斯本來就得了血癌,一想到這裡,她更是坐立難安了。「小張,你能再開快點麼?」
「我盡力。」
窗外下起了米粒般的細雨,路上成雙成對的情人們紛紛避雨去了,偶有一兩個爛漫情人在路中淋雨玩。小落完全提不起興致來,只覺得這場雨下的不是時候非常討人厭。藍斯現在是否一個人正昏睡在酒店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