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包裹,程欣拿出層層粗布包裹著的玉璽,低聲道:
「皇兄,父皇也是為了保護你,他知道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而出宮之後丞相的人必然會跟蹤,所以才會讓他們把玉璽交給我……」
玉璽?
索瑞顫著手,解了幾次都解不開那塊粗布。父皇走了,母后也走了,他以為玉璽已經落入米群的手中,沒想到卓雅竟然給他帶了回來……
那,是不是他只要拿出玉璽,就足以向天下人證明米群是叛逆?
看著太子顫抖的手,程欣大體也能瞭解他的激動,她原來都沒有見過什麼玉璽,這個當時也不過是匆匆的看了一眼,卻也沒有仔細的看清楚。
如今,到了太子的地盤上,正好可以好好的看一下。
「皇兄,我來吧……」
程欣利索的解開包裹,露出那個已經被鮮血滲透的地盤方方正正的玉器,她小心的問道:
「皇兄,這個可是真的?」
索瑞拿起玉璽,只見上面刻著一條龍飛鳳舞的飛龍,也正好可以當提手,下面是方方正正的,刻著正元國傳統的圖騰。
仔細的辨認了一下沒錯,索瑞連忙道:
「是真的。對了,卓雅,當時是誰給你送過去的?」
說到送過去的人,程欣想起他忠心耿耿的提著最後一口氣只為了見自己一面,隨垂下頭歎道:
「是我原來的護衛,不過過去的時候他就身受重傷,交給我玉璽就死了……」
她不是卓雅,對他們都沒有多少的印象,但程欣不會告訴索瑞,現在也不是告訴他的時候。
「卓雅,當初他們給你送過去的時候被米群死命的追殺,而如今你回來,按理說他該猜到玉璽可能在你的手中才對啊。但你們過來,米群竟然沒有一點的行動,我怎麼覺得這其中不太對勁呢?」
索瑞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的厲色,襄王歎道:
「很簡單,他找到了別的方法,不需要玉璽也能即位。或者說,他已經做出假的玉璽。還有第三種情況,就是……」
銳目忽然掃向帳外,索瑞已經明白,兩個身影急速的飛了出去,程欣眨眨眼,這是什麼人啊?
難不成外面還有人在偷聽……
「啊……」
剛說是偷聽呢?沒想到他們還真的抓回一個人來,來人摔到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說,米群還讓你做什麼?這裡還有誰是你們的人?」
程欣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索瑞,她以為他是沒有多少脾氣的。
「我……殿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地上的人緩過氣來,下的整個人都匍匐到地上,顫抖的說。
「你不知道?那你鬼鬼祟祟的在主帳後幹什麼?」
索瑞皺皺眉,單手提起他,怒氣沖沖的看著他。
「我,小人也不過是……巡邏……」
卡嚓一聲,程欣都沒有看到索瑞是怎麼做的,只見那個人已經痛的冷汗直冒,身子也劇烈的顫抖起來。
「哼,巡邏就巡邏,你剛剛咬舌做什麼?怎麼,想吃肉了嗎?想吃肉也用不著咬下自己的舌頭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