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連點穴都不懂的人,襄王很難想像,如果真的遇上什麼危險,程欣要怎麼保護他?
誰知道到時候會怎麼樣呢?也許,他保護程欣吧,他可是試探過了,這個丫頭,也就是輕功還湊合。
「是嗎?也許吧!啊……困了,我要睡了,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啊,如果我實在忍不住殺了你,你可別怪我食言而肥了……」
她殺了自己?
襄王不在意的一笑,這個丫頭,口氣倒是不小,這個世上,能殺他的人還真是不多了。
一夜好眠,這一天,襄王難的好心的沒有拉著她跟著到宮裡,與睡在轎子裡相比,還是這大床上舒服啊……
不對哦,她的床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瞪大眼睛,看著這張豪華的嚇人的大床,程欣驚訝的摀住嘴巴,顫抖的看著不遠處的角落……
那裡,才是她該在的地方,一張看上去,很寒酸的小床!
可問題的關鍵是,從這裡到那張小床,也要走上一二十步的,她睡得死死的,怎麼會爬到這張大床上呢?
如同躲避瘟疫般的,程欣大床上跳了下來,不安的拍著腦袋,皺著好看的柳葉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她是怎麼過來的?
莫非,她是夢遊嗎?
或者是看到臭王爺離開了,覺得這張床閒著有點浪費,所以就本著不能浪費的態度爬了過來,中途換床了?
天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她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她為什麼什麼也不記得?
「皇兄,這是……」
看皇上拿出一副畫卷,襄王不解的問道。
「雲飛啊,你可見過這個女子?」
畫卷展開,看著畫中那個不男不女的丫頭,襄王不悅的皺皺眉:
這身衣服他認識,是程欣第一天來府裡穿的。莫非,那一天她見過皇上?
不對啊,皇上在宮裡,她又沒有進宮,怎麼可能見到過皇上呢?
六年前,想到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皇上就說過那個丫頭很有意思,他對程欣也很有興趣。那次到他的府裡用餐,皇上是親自點名要程欣過去的。
而如今,程欣剛回來,到府裡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那見皇上的時候,一定是在到他的府裡之前了。
這幅畫,是皇上的筆跡,是皇上親筆畫的。堂堂一國之君,不但記住了那個丫頭的樣子,還畫的這麼的栩栩如生,這說明了什麼?
「嗨,朕就知道,你也不怎麼出去,怎麼可能見的到她呢?朕也只是見過她一面,但總是覺得眼熟,好像原來見過似得……」
皇上歎了一聲,話語中滿滿的都是惋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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