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了嗎？」
一個陰沉的聲音響了起來，一院子的陽光似乎都失去了溫度。
「爸。」
大妹依梅一下子失去了剛才的威風，她低著頭，用一種討好的聲音對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說，「爸，弄好了。都聽你的。把這小貨從屋裡弄出來曬一下太陽。衣服也穿好了。就等著吳總來了。」
「好，記著，要穿長袖，不要讓傷口露出來。壞了事。」
「是，爸。」
「好，仔細幹活，不然，小心你的皮。他媽的，都是一群陪錢貨。」
惡魔男人對自己的親生孩子也是如此的不屑，全沒有一點作爸的親情。
雨草瞇了一下眼睛。身上的痛，沒有心上的冷更可怕。
這個惡魔，他要把她賣給一個六十多歲的老男人了。去做一個見不得人的小情婦。
她該怎麼辦呢？
她掙扎有用嗎？
她抬頭看了一下天空，天空裡有太陽，沒有溫度的太陽。白的像一個惡鬼的臉。
吱呀，後門開了，一個長相齷齪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張哥，你來了。」
惡魔男人迎上前，笑的一臉花。掏出煙慇勤的給叫張哥的男人點上。
「施麻子。你的錢可弄來了。再沒有下文。八爺可要給你下招子了。」
「張哥，你老在八爺面前給麻子我美言幾句啊。麻子我過了這個坎，麻子感激你張哥一輩子。」
「得了。別來這一套。快點把錢搞來。喲。看不出來嗎？麻子，好啊你。還在家裡藏了這麼多小美人。還在哥我面前哭窮。這幾個，哪一個不值個幾萬塊啊。」
叫張哥的男人伸手在端茶水的大妹施依梅臉上摸了一把。
「張哥，別啊。死東西，還不滾下去。」
施麻子這個惡魔一臉是笑的陪著張哥，回頭喝斥依梅回屋。他還算有點良心。還沒賣自己的孩子。
「喲，這個也不錯。水嫩的，也秀氣。」
張哥走過來，在坐著不動的施雨草臉上又摸了一把，「大哥，你要是樂意就摸幾把。可是這個你老不能要。」
施麻子跟在張哥身後，笑著說。
「為什麼？你施麻子還長了膽了。我摸這臭丫頭，是給你臉了。」
「不是，張哥，你不要生氣。」
施麻子拿著張哥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拍了一下，「張哥，你老高興。這個貨是吳總定了的。我拿了錢才能給八爺啊。」
「喲，施麻子，你長了本事了啊。我說你早做什麼去了。要是早這樣，那天就該多押幾注。說不定還又贏回來了呢。」
「是，張哥說的是。今天吳總就派人來看貨。貨一出手，麻子決不敢怠慢。立馬跑著給八爺他老人家送去。」
「好啊。看在錢的分上，就饒了你。」
張哥猙笑著把一隻大手伸進了雨草的內衣裡。
「不要。」
雨草叫了一聲，沒有聲音，她的嗓子早就啞了。只能發出一聲嘶啞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