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相公穿越妻 第5卷 第220章 我是他的女人
    她搖搖頭,驚懼的說:「不是我,不是我……是三哥抓住她的……,」

    「噢,那三哥是怎麼抓住她的?」輕聲的,好像真的怕嚇到了她似的,很溫柔。

    「她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瞪著我,我……我想都不想的就叫出來了……,」像是想起什麼驚恐的,她顫抖了一下說:「她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要吃人似的,還好三哥就在旁邊,不然的話……,」

    木年放看到她這樣驚恐的表情,只是不經意的看著,雙眼中露出精明卻不經意的掠過……。

    關在地牢中,漾兒沒有別人那樣的抓心抓狂,只是雙手背在後面,在裡面走來走去的想著一些事情,讓看管她的人一直對她十足的好奇。

    「老爺,」圍聚在一起的人在看到突然進來的人後,個個都驚恐的散開,彎腰呼喊著。

    木年放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就往裡面走去了。他從瑤兒那邊得不到什麼信息,就自己來看看,想想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特殊的,能讓自己最為驕傲的兒子不惜怒火一燒為紅顏。

    漾兒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但是根本不在意。知道人家是為自己而來,最起碼就來個質問,她早就準備好了。

    兩個人,都有一種特質。只是,漾兒的特質中,絕情帶著深情,無法做到真正的自我。而木年放不一樣,他想的,只要自己好,別的就什麼都不會管了。對於他來說,兒女太多,已經沒有什麼很重的意義了。

    兩個人的雙目對視的那一刻,彼此的心中都是一震,為他們各自散發出來的那種狠厲獨特氣質而震撼。

    漾兒打量著眼前這個五十左右,但是保養的特別好的中年男人,明白黑耀凜長得像誰了。這個男人,霸氣十足,只是冷漠更加劇了他給人的陰冷,所以這樣的人不會有真心交付的一刻。

    漾兒在打量人家的時候,人家也在打量著她。

    木年放看著眼前這個年輕卻冷靜自製的女人,心中有些感歎,也知道自己曾經最為器重的兒子為何會為她失去理智了。

    撇開容貌不談,這個女人渾身上下的一種特殊的冷然氣質,讓他都覺得驚訝,更何況是自己年輕的兒子呢?

    她,真是是出自江南嗎?

    傳說中,江南出美女,但是都是溫柔可人,賢淑美貌的,為何她會是如此獨特的。

    「你是凜兒的女人?」原本以為先開口的會是她,沒想到她好整以暇的打量著自己,根本就沒有開口的慾望,所以他第一次妥協了。

    「他是我男人,」漾兒漫不經心的回答著,但是那話中的意思,卻是很明白的。

    凌厲的黑眸中閃過一絲的驚訝,但隨即恢復了鎮定,冷冷的說:「女人永遠都是男人可有可無的衣服,你這樣說,不是要讓人笑掉大牙嗎?」

    「你娘也是女人,你能丟掉嗎?」看不起女人,你注定失敗。漾兒在心中冷笑著,臉上的表情沒有變。

    對於漾兒的牙尖嘴利,木年放沒有生氣,直直淡淡的掃著她,讓人琢磨不透他心中想的。

    漾兒也是鎮定的看著,但是心中卻在猜測著他心中想的——如果只是簡單的好奇,那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只是這個男人,連自己的女兒都可以捨棄的,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恐怖的事情來。

    「他會為你燒了黑家,也會為你到這裡來……,」木年放問著他最想知道的事。

    漾兒只是淡淡的看著他,抿嘴一笑莞爾道:「我又不是他,怎麼會知道他怎麼想呢?要是你真的有辦法讓他到這裡來,我還會感激你的!」自己也想見他。

    「你就不怕他會死嗎?」被她的態度弄疑惑了,他弄不清楚自己猜測的到底是不是對的了。

    「怕,」漾兒很嚴肅的看著他,冷笑著問:「你會放過他嗎?」

    「那是他自找的!」面對她的質問,木年放感覺到了一絲的狼狽。不知道怎麼了,面對這個女人凌厲的黑眸,他總有一絲心虛,說不明白,道不清楚——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你不也是自找的嗎?」漾兒含笑望著他,眼神冰冷異常。「你怎麼不說現在這樣的局面,是因果循環呢?」

    「哈哈……,」突然的,木年放仰頭大笑起來,眼中有著讚賞,也有著警惕。「好,不錯,可惜你是女兒身,不然一定會成為一代梟雄。」

    看著他豪放大笑的樣子,漾兒翻翻白眼說:「做女人也沒什麼不好,只要還有人能為我撐起半邊天。」

    這個傢伙,徹頭徹尾就看不起女人——那麼,木年放對黑耀凜的娘也不可能有真感情了。

    難不成又是利用?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麼最後地圖為何會在黑耀凜的背後出現,就很清楚了。

    「女人,都是廢物!」突然的,木年放陰狠的嚷著。

    漾兒雙眼一轉,像是試探,像是肯定,淡淡的說:「也是女人,讓你狠狠的輸了一次,是吧!?」

    原本就已經陰冷的木年放,此刻臉色更加的難看。他冷笑著看著眼前的女人,陰測測的笑道:「別太聰明,否則你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這裡太黑了,見不到太陽!」漾兒閒閒的看著,並不擔心他會殺連自己。「你最大的失敗就是看不起女人,可惜到現在你還是看不起,呵呵……,」所以,注定會失敗。

    他以為,只有男人可以做大事。但是卻不曾知道,可以為男人犧牲自己的女人,卻寧可珍愛一生,也不願意被人利用一生,所以往往做的事情比男人更加的絕情。

    「你就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死活,不怕我一生氣殺了你?」他很好奇。

    「你要殺的話,就不會站在這裡陪著我閒聊了。」漾兒笑嘻嘻的看著他,突然語出驚人道:「你要是覺得木家沒人陪你說說話,可以到這裡來,我陪你說說話!」

    不知怎麼的,她覺得眼前這個看起來意氣風發的男人,其實很寂寞的。

    「你很特別……,」嘴角略帶笑意的丟下了這句話,木年放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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