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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八十多年的改造,如今的噬仙谷中心地帶,已經完全不是以前那樣除了山水花草以外什麼都沒有的模樣,現在仙來、靜柔等人的帶領之下,按照修真界宇宙星宮的模樣建造了多處供大家修行歇息之處,如今的噬仙谷完全煥然一新,多了幾分人情味。
而這些年來,仙來看著大家漸漸安穩下來,自己也時不時地下界看望眾人,當然其中玲兒是每次必訪的對象,在仙來的幫助之下,玲兒進步神速,短短兩百年不到的時間就已經突破到出竅後期,估計下一任宇宙星宮的宮主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蕭玲兒了,大家都很疑惑為什麼一位如此厲害的前輩高人會看重這麼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丫頭……
時間仍然在一天一天地過去,本來陶文的境界就已經達到(羅漢)金仙初期,差的就是修為,而得到兩位佛主的幫助,修為迅速提升,經過百年的吸收與消化,已經達到了羅漢的法力要求,可以說與羅漢修為就差一步之遙,可惜這一步之遙卻始終猶如水中月,鏡中花,可望不可及,這不同層次之間的跨越不單單是修為足夠就是可以的,關鍵還需要體悟,雖然陶文的境界已經達到了羅漢初期,但是真正想與修為持平,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得到百年的修為,陶文再次經過近百年的體悟,這道猶如踢足球的臨門一腳,使得陶文終於看清了躲藏在霧水後的花朵全貌,修為噌噌猶若火箭般衝破重重雲霄。
轟!陶文只感覺到腦門猶如被一大錘重重地敲擊了一下,渾身充滿了舒適的感覺,整個人洋溢在一片五彩繽紛,金光四射的美妙境界,體內的法力在不停的變化,最終竟然變成了帶著點點金光的實體,紛紛散散沒入金身每個角落。
燃燈驚喜地看著寶相莊嚴端坐在身旁,整個人隱隱閃爍著金光的陶文,知道陶文終於衝破羅漢境界的枷鎖,修為真正進入羅漢境界。比自己預計的時間快了很多年。
感覺就在轉眼間,又感覺經歷了一個漫長的歲月,陶文緩緩地睜開他的雙目,兩道金光從他的眼裡射了出來,直接沒入遠處的牆壁之中,將幻化出的牆壁直接打了兩個拳頭大的窟窿。
陶文很顯然被自己眼裡射出來的金光嚇了一跳,急忙運轉一下升級了的佛靈力,收斂了金光。眼中的金光已收,但畢竟剛得成羅漢(金仙)位,陶文體表的金光仍然無法抑制地有些外溢,幸好有道袍遮蓋,倒也不顯得怪異。
「恭喜佛友正得羅漢境界修為。」燃燈看到陶文從體悟中醒來欣慰地祝賀道,心想如此資質,看來我們佛宗這次很有希望奪冠了,還有200多年的時間,憑他的能力定可以再做突破,羅漢後期不遠已,真乃奇才。
陶文微微一驚,連忙站起身來,一鞠到地,行了個十分標準的佛禮恭敬地回答道:「多謝佛主厚愛,如果沒有佛主與那位佛友耗費佛力傳功於晚輩的話,晚輩估計沒有個萬年也難突破。」
「哈哈……」燃燈開懷大笑,「這都是佛友的機緣與造化所得,否則要是換成別的任何一人,沒有佛友如此高的境界,沒有如此特殊的體質,即使本佛想幫忙那也是無從下手啊。」
陶文略微沉思了片刻想想確實也是如此,暗自佩服這修佛者的心性確實高絕,怪不得所有修真者中,修佛者往往最是安全,很少有走火入魔之說,確也有其一定的道理。
「多謝佛主指點。」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客道話多說點總不是壞事。
「不必客氣,」燃燈邊說邊示意陶文在身旁坐下,「道友天資悟性實乃萬中無一,修我佛法真是上上人選,現在佛友經過本佛與迦葉佛主的佛功能量傳承,體內的紫府嬰完全激活過來,現在佛友的佛功功法徹底佔據主導地位,接下來還有不到200多年的時間,希望佛友能夠再接再厲,境界修為更上一層樓。」
「是,晚輩定竭盡所能,不負佛主等人對晚輩的厚望。」
「好!那麼事不宜遲,本佛將畢生修行佛法的經驗以及佛功功法傾囊相授,佛友能領悟多少就看佛友自己的了。」
陶文微微一瞠,暗想,傳授我這佛功功法卻不足為奇,因為佛宗弟子差不多都是按照《大乘佛法》功訣修煉而來,他的功法即使有獨特之處也大差不差,但燃燈竟說將自己的修佛經驗傳授與我,這等信任這等精神如何不讓自己感動。
陶文不知,像燃燈等這些佛主(九天玄仙)級別的高手在此空間上億年之久,每天除了修煉再無他事可做,更苦惱的是,心中有所牽掛,修為境界上升緩慢,最近萬年更是幾乎停滯不前,要想有大的進展,只有走出這個世界,但是光靠自己這樣一味的修行下去何時才能夠戰勝神斧靈識,或許永生不能,也或許像別的幾位前輩,不甘寂寞兵解而去。
現在突然見到陶文如此資質,體質如此特殊的修行者,確實起了愛才之心,想通過他來達到自己離開這片空間的目的,但要想離開這裡唯一的辦法就是打敗神斧靈識,那麼自己只有將畢生所學全部傳授與他,希望他能夠完成自己,也就是這片空間所有人的願望。
「多些佛主栽培,晚輩定永生不忘您的大恩大德。」陶文感動地再次站起身來躬身行禮。
「嗯……」燃燈欣慰地點了點頭,「不必多禮,其實本佛也是有私心的,哈哈……不瞞佛友你說,本佛其實也是想靠佛友修佛有成,戰勝神斧靈識,帶領大家走出這片空間。」
「啊……」陶文有些吃驚,本以為是想要自己在百年後的大賽中勝出,沒想到竟又來了個更加高遠的期望。」
「不必驚慌,」看到陶文吃驚的模樣,燃燈微微一笑說道,「請佛友坐下聽本佛慢慢道來。」
「哦……」陶文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再次坐了下來。
「其實據本佛對佛友體內功法的研究所得,佛友身具木、水、土以及時空四種本源力量的傳承,可能佛友不知,這每種本源力量就代表一位大神級別的修為,而佛友竟然身具四種本源,而且根據推測,佛友將來甚至還會得到金、火兩種本源元素的傳承,因此佛友成神也只是早晚之事,據本佛這麼多年觀察以及與神斧靈識戰鬥來看,沒有神級修為根本別想取勝於他,因此在本佛看到佛友之時便已經將所有希望寄托與佛友身上了,希望佛友有一天能夠戰勝神斧靈識帶我們走出這個世界。」燃燈分析的頭頭是道。
陶文點了點頭,其實燃燈分析的非常正確,自己也很明瞭,但是要想成神談何容易。
「唉……」陶文輕歎了口氣回答,「多謝佛主賞識,但是成神那還要等多久啊,先不說修為難以增加,就是境界,」陶文看了看四周繼續道,「境界需要不停地磨煉,在磨煉中成長,這樣始終待在一處空間,得不到鍛煉,如何成長境界,估計沒有個百萬上億年,那成神也是別想啊……」陶文雖然擁有意識分神大法修煉境界,但是那種方法卻也不是無利不往,不是每次修煉都可以長境界,只有在一定環境一定機緣之下才可以增長,否則自己天天練習,那境界不就如坐火箭一般蹭蹭直上,那還了得。
「佛友說的也是在情在理,但是……」燃燈看到陶文有些沮喪的模樣耐心地安慰道,「但是佛友總有個盼頭,最起碼知道自己早晚會成就大神之位,不像我們,即使在修煉個億年也還是老樣子,因此道友就放下心來,安心修煉,這樣才可以更快一步接近神位。」
陶文點了點頭,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現在只有刻苦修煉,希望早日達到大羅金仙修為境界,去和神斧靈識做過一場,看看那傳說中的人物到底怎樣厲害,想到這裡便下定決心潛心修煉。
「那麼就有勞佛主傳功,晚輩定全力而為,不負重望。」
「好,這樣就好!」燃燈看到陶文重新燃起鬥志很是開心,「那麼接下來本佛就將畢生所學盡數傳授與你。」
說完燃燈微微一笑,將陶文的手隔空抓起,輕輕搭在自己光滑的天靈之上。
陶文身子微微一震,滿臉驚訝之色,本以為燃燈會口述自己的修佛經驗與功法最多是利用靈識傳授之法,沒想到他竟然慷慨如此,讓自己的神念直達他腦海深處,這種傳功之法就猶如將一大推雜七雜八的東西放在自己面前,任自己向最好的東西挑選一般,比那種直接口述或者靈識傳遞來的更要透徹更要實在。
而且這種傳功只是單方面的受益,對於被傳功者那好處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但對於傳功者幾乎沒有任何好處,這種方法不僅是一種心智的考驗更是一種信任。
一位佛主級別的高手,要完全敞開自己,要完全的不設防備,這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燃燈需要用無比堅強的意志,來控制他身體的自行反擊入侵者行為。
可以說陶文的神念在他身體裡多久,燃燈便得忍受如千萬蟲蟻在體內咬噬地巨大痛苦多久!而且就算燃燈付出這樣巨大無比的代價,他也不知道陶文能從中悟得多少佛法。
更何況自己毫不設防,讓對手的神念深入自己腦海深處,要知道,現在只要陶文自己手掌輕輕一吐,他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殺死自己,甚至可以磨滅自己的意識,奪取自己強大的佛嬰或肉身。
他更加知道從今日開始,他自己所有的弱點,都將全部暴露在陶文面前,只要陶文同樣達到了自己現在的修為,自己還沒有突破的話,陶文便能毫無懸念的擊敗自己。
這樣的信任這樣的意識也只有瘋子傻子才可以做出,但燃燈不瘋更不是傻子。
在這閉塞的空間一待就是上億年,打敗神斧靈識遙遙無期,自己的修為更是停滯不前,燃燈也有種兵解的想法。
是啊就好像一個犯了極大過錯的罪犯,或許死刑對他來說還要痛快一些,給他來個終身監禁,他反而覺得是對他最大的懲罰,此時燃燈就有這樣的心理,當看到陶文給他帶來了一絲希望,他便迫不及待的希望陶文能夠快速成長,在相處百多年的時間,雖然只是傳功,但年老成精的自己也知道陶文絕對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因此便敞開心扉,讓陶文最大的獲取受益,好早日正得大神之位,帶領自己等人離開此處。
燃燈緩緩閉上了眼睛,他地世界竟然完全敞開了,毫無保留的向陶文敝開了。這一刻他是一位不設防的佛主,說白點他就是一位普普通通的人。
陶文嘴唇微微有些顫抖,他想拒絕燃燈的好意,但他又怕傷了燃燈的訣心,他也無法抗拒這樣強大佛法修煉經驗與功法的誘惑。
現在的自己唯一需要的就是強大的功法,一種能最快提升自己修為與境界的功法,這種機會可以說這一輩子也許就這麼一次,今後可能在也無法碰到,而且在這片空間中自己只有盡快的提升功力才可以早日帶大家走出困境,想到這裡,陶文深吸一口氣,感激地看了看燃燈那苦疾的面孔緩緩閉上雙眼探出神識進入燃燈腦海之中。
陶文的神念像無孔不入的觸鬚,先是進入燃燈的腦海仔細地搜尋了片刻,再繼續侵入了他的整個身子,他的神經,他的經脈,他的紫府……
燃燈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立刻滴掛了下來。
陶文的神念就像密碼破譯器在破譯著燃燈成為佛主的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