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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文父親剛開始做的茶葉生意很紅火,但是沒幾年做茶葉生意的人越來越多,相對來說利潤便少了很多,因此陶文父親就漸漸的撤資,轉投開辦水泥廠。
剛開始水泥廠的效益確實不錯,為陶文家帶來了豐厚的收入,但是好景不長,過不了多長時間,水泥價錢大幅度下跌加上陶文父親用人不善,導致水泥廠嚴重虧損,到了倒閉的邊緣,無奈之下陶文父母毅然決定變賣房屋家產轉而全力投資水泥廠,只在市裡租了個兩室一廳的小屋居住。
可是這樣也只是短暫的迴光返照,不到半年的時間,水泥廠最終破產倒閉,陶文家背負大量外債。那段時間不停的有人上門要債,陶文父母四處奔波籌錢,再度變賣家中有價值的東西,最後差不多還清了所有債務,只欠陶文父親一個好朋友的三萬元錢。
可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陶文父親那個所謂的好朋友經常上門要錢,根本一點的都不念舊情,人心險惡,當你風光發達的時候人人想方設法的親近你,討好你,可是當你敗落失意之時,那群人不僅不過來幫助,反而卻落井下石。
由於陶文家實在拿不出那三萬元錢,只好一拖再拖,東補西湊終於還了22000元錢還差8000元,但是那個所謂的好朋友仍然三番兩次地上門追債,不停地催促逼迫著,最後他自己感覺沒法,竟然叫了幾個當地小流氓有事沒事的便跑到陶文家租的房子鬧事。搞的陶文家雞犬不寧,苦不堪言。
這天陶文父親從陶文奶奶那借來1000元錢,那可是老人家養老的錢啊,不是實在拿不出,陶文父親也不會伸手向自己年邁的父母借錢。兩位老人把自己僅有的1000元錢慷慨地支援了出來。這些陶文都看著眼裡,記在心裡。
過了會,那兩個小混混如期而至來陶文家要錢。陶文父親拿出那僅有的1000元遞了過去道:「我東奔西跑半天也就湊齊這麼多,你們先拿著吧,寫張條子,其餘的錢我會盡快想辦法還你們。」
其中一個略微瘦弱但卻稍高的小混混拿著陶文父親遞過來的1000元錢數了數:「就這麼少,你當我們是要飯的啊,這點錢連個利息都付不起,就想打發我們,還想寫什麼條子。」說完拿著那疊錢在手上拍了拍道,「老人家這一千塊就當是我們兄弟倆這幾天的辛苦費了,你再去湊錢,我們過幾天再來。」
陶文父親一聽頓時火了:「什麼?你們想訛人啊?當初我問老李借錢的時候他可沒說要利息的,再說三萬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要這麼多的利息,你們難道想搶啊,今天你們要是不打個條子就不准走。」
兩個小混混看到陶文父親凶狠的樣子微微一驚,剛剛那個拿錢的小混混對著陶文父親大聲道:「老傢伙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憑你能阻擋的了我們嗎,還就老實告訴你,我們就訛你了,你咋地,你想報警都不行,我們走。」說完藐視地看了陶文父親一眼轉身便想離去。
「站住!」一直在自己房間看書的陶文打開房門走了出來對著兩個小混混叫道。
兩個小混混愣了愣轉頭看了一眼面前這個個子矮小乳臭未乾的文弱書生,那個高瘦的小混混囂張道:「小子,你想幹嘛?想帶你老子出頭是吧,哼哼,再過10年再來找老子吧。」
陶文父母見陶文從房間走出來連忙叫道:「小文進屋去,這裡沒你的事。」
陶文深吸了口氣沒有理睬父母說的話,對著兩個小混混狠狠道:「要不留下你手中的錢,要不打張條子,否則你們別想走。」
高瘦小混混哈哈大笑:「你小子還真逗,你以為你是武林高手,救世主啊,我好怕哦,哈哈——沒事滾一邊讀你的狗屁書去,這是我和你老子的事情,你管不著。」說完陰森森地看著陶文。
陶文用力地點了點頭:「好!」
「崩!」「啊——」只見陶文身體一閃,一聲慘叫,高瘦的小混混口吐鮮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1000元錢灑落一地。
身旁的另個小混混大吃一驚,沒想到眼前的小子說出手就出手,而且還這麼厲害,一拳就打倒了自己兄弟,看著陶文站在自己面前望著自己,小混混連忙抱起倒地的高瘦小混混狠狠道:「你小子給我記好。」說完便抱著高瘦小混混匆匆離開陶家。
陶文父母也都被陶文的舉動驚的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會陶文拾起地上的1000元錢交道父親的手中,陶文父親深深地歎了口氣淚眼婆娑地看著陶文:「小文啊,父親對不起你,連累你們受苦了。」陶文一家三口抱著頭默默地流著淚水。
怕那群小混混打擊報復,當天晚上陶文父親便聯繫遠方的弟弟不得不帶著陶文母親重新搬回了老家,一邊做著農活,一邊再次做起了茶葉生意,只留下陶文一人在校讀書。
如果一個人很貧窮,一輩子過著貧窮的生活那到也感覺不到什麼,但是假若一開始很貧窮,慢慢變的很富裕變的高高在上,但是卻突然又將你打回原形變成原來貧窮的模樣,那種感覺,就好像把你帶到天堂卻突然狠狠地將你扔進地獄一般,那種痛苦真是刻骨銘心,痛徹心扉。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剛開始陶文父母怕那群小混混找陶文麻煩,時不時地過來看看陶文,但是半個月過去了,也都相安無事,大家也漸漸地放下心來。
轉眼高一生活已經過去一個多月,由於從來沒有離開過父母身邊,剛開始還是很不適應,有點想家,每當這個時候陶文就會把父母送給他從小掛在脖子上的祖傳玉珮拿出來,記得上小學的時候父親把這塊玉珮掛在陶文的脖子上,並且告訴他:「這是祖上一直傳下來的玉珮,不知道傳了多少代了,現在爸爸把它給你,你一定要好好保存知道嗎?」看到他們就像看到父母一樣。
可是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這天下午放學,陶文夾著書本準備出去吃點晚飯回來繼續看書,剛走出校門,陶文便看到十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陶文暗呼不好,急忙往回走,只見門口處突然出現兩個年輕人堵在那裡。陶文知道是逃不掉了,轉過身子對著人群中那個熟悉的高瘦混混道:「你們想怎麼樣?」
高瘦混混點頭晃腦地指著陶文道:「罵的,讓老子在醫院躺了半個多月,差點沒要了老子的命,你問老子想怎麼樣!今天老子不把你打殘老子跟你姓。」說完看了看校門人來人往不方便動手,便對陶文身邊兩人使了使眼色:「帶走他!」兩人連忙走了上來一邊一個架著陶文。
陶文一用勁擺脫兩人道:「我自己有腿,我跟你們走!」陶文是怕在這裡打架影響不好,弄的不好被開除。
高瘦混混嘲笑道:「喲!小子還挺有骨氣的啊。好,走!」說完帶著陶文走上一個破舊的小麵包車,另一群小混混擠上另一個小麵包車,兩輛車朝著郊區開了出去,一會兒功夫便來到一個小山凹裡停了下來。陶文一直表現的鎮定自若,可是心裡卻一直在打鼓,畢竟對手這麼多,自己又沒有正規的進行過武術訓練,要是一兩個,自己還有自信敵得過,但是面對十幾個在道上打滾的小混混來說,自己確實沒有那個自信。
「吱呀——」車門打開,陶文被推下了小車,周圍站了一圈手拿木棒的小混混。
高瘦混混點了支煙說道:「兄弟們,給我上,別打死了就行,我還要找他老爸要那筆醫藥費。」說完走到一邊坐在石頭上看戲一般地看著陶文等人。
一個長相兇惡身材肥胖的混混敲擊著手中的木棒對著陶文說道:「小子,惹毛了我們輝哥也算你倒霉,就讓我胖子先來吧!」說完使勁揮動手中的木棒對著陶文的頭就是一棒。
陶文看著襲來的木棒猛一抬手硬生生地抓住了棒頭使勁一拉,奪過了胖子手中的木棒。胖子微微一驚:「耶?你小子還有兩下子啊,看招!」說完用盡全身力氣對著陶文胸口就是一拳。陶文見來勢兇猛連忙架起太極步微微下蹬,抓起胖子的胳膊一個四兩撥千斤狠狠地將胖子摔倒在地。只聽胖子「哎喲——」慘叫一聲,半天爬不起來。
周圍的小混混大吃一驚,連忙嚴陣以待。遠處觀看的高瘦混混突地站起身來狠狠地扔出手中的香煙叫道:「媽的,這小子會點功夫,你們一起上,老子就不信打不殘他。」說完拾起身邊的木棒衝了過來。
周圍的小混混見高瘦混混惡狠狠地衝了過來,也都二話沒說舉起手中的木棒一股腦地向陶文打去。
陶文見突然這麼多木棒朝自己打來,一時慌了神,舉著手中奪來的木棒半蹬著護著自己的頭頂以及幾個重要的部位。
「啪啪啪啪——」木棒砸到陶文的手臂、背部,瞬間陶文的手臂便紅腫起來,痛的陶文齜牙咧嘴,使勁推開面前一人衝出包圍圈,揮動手中的木棒轉身就是一棒掃去。
「崩」「啊——」最靠近自己的一個小混混頭部立即受到重擊當場倒地。毫不猶豫,陶文揮動手中的木棒向著衝上來的眾人狠狠地砸去。
「噹噹噹——崩崩崩——啊啊啊——」木棒對木棒對撞的聲音,木棒砸到人的聲音,人受傷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一段時間過後,小混混一幫人又倒下三人,剩下只有不到10個人,但陶文也好不到哪去,臉色,脖子上,手臂上到處都紅腫,血跡斑斑。趁著陶文與眾混混對峙,高瘦混混悄悄地移到陶文身後,對著陶文面前兩人使了使眼色,兩人再次用力舉起手中的木棒朝陶文打去,陶文舉起棒子進行抵擋,這個時候高瘦混混一棒子砸到陶文太陽穴處,直接打的陶文橫飛出一米多遠,頭部頓時流出血來,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小混混們舉著木棒對著陶文躍躍欲試。
陶文使勁地擺了擺頭,用手擦去臉上的鮮血,扔出手中的木棒盤腿坐下緩緩地閉上眼睛。眾混混有些疑惑,高瘦混混看了看對著身邊眾人道:「嗯,我看這小子是打不過我們,現在在那等死,現在大家一人狠狠地掄他一棒子就算了,但是不要手軟,誰要是手軟我就打誰。」說完自己第一個走了過來舉起手中的棒子對著陶文頭部就是一棍。
「啪」木棒斷成兩截,眾人大驚失色,仔細一看陶文身上就彷彿度了一層白色罡氣。此時陶文猛一睜眼,雙手用力推出,只見一道實質性的白色氣球向高瘦混混打去。
「啊——」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高瘦混混被打飛數米之遠倒地吐血不止。身旁一混混連忙上前扶起高瘦混混叫道:「輝哥,輝哥,你沒事吧?啊?肋骨全斷了,快快快去醫院。」
說完顫抖著手指著陶文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小子想殺人啊,我們趕緊送輝哥去醫院。」說完抱著高瘦混混匆匆上車,其餘混混緊隨其後一個個跑上小車離開了此地。
陶文深深地呼了口氣,摸了摸受傷的臉部,發現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息,自己的傷勢竟然飛速地好轉癒合。隨即便繼續調養了會見天色漸晚慢慢地走了回去。
經過這件事情後,那個小混混不知道是因為受傷過重還是怕了陶文便再也沒有來找過陶文麻煩,這樣陶文又安心地讀起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