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當煥月獄醒來的時候,他發現筱泫頃,游淵水,艾澤,南炎零,段恩和海韻都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他微微起身,綠色的眼眸裡有著掩蓋不住的驚訝,他邪笑道:「怎麼,都來看我了?還是看婭瑰?」
筱泫頃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你還不知道麼?婭瑰不見了……」
「什麼?!」煥月獄的身體一震,他的瞳孔放大到了極限。
「我說,婭瑰不見了。」筱泫頃很堅定地重複了一遍,聲音聽起來絕情而乾脆。
「怎麼可能?!」煥月獄有些憤怒,吼了一句。
「昨晚我打電話過來看看學姐的病情,可是學姐沒有接,然後我就打了個電話給你們,卻都說沒有看見學姐……」
海韻輕輕地說道,臉上有著不安和沮喪。
煥月獄突然感到世界空了,他苦笑道:「又離家出走?不會很遠吧。」
艾澤搖搖頭,他妖嬈地笑著,笑容裡卻又訴說不盡的痛苦,他笑道:「呀,我們昨晚發動家族的力量找過了,找了一夜,把城市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
「有沒有問過艾美昔?」煥月獄緊追不捨地問道,不可放過任何一絲希望,他深紅色的瞳眸裡輕閃幽光,彷彿想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嚴刑拷打都試過了,她跪著說沒有,我看肯定沒有了……」艾澤無謂地聳了聳肩,但是他的一舉一動都透露出了難過。
好不甘心呵……煥月獄揚起了最惡魔般的笑容,卻有著最無奈的悲哀。
「要不要再去找找吧?」段恩提議道,他難為地看著大家。
「去問問北堂紫。」南炎零站起身,絢麗的眼裡閃過堅定。
「好!」
海韻便打了個電話給北堂紫,讓她來一趟。
十分鐘後。
北堂紫果然來到煥氏別墅,她穿著優雅的小禮服,她高貴地笑著:「怎麼了?」
「找你談話。」煥月獄的笑容更加邪魅。
「哦……?」北堂紫坐下來,把雙手放在膝蓋上,顯得無比尊貴,「找我?」
「是的。」筱泫頃冷冷地默許,他的紫瞳裡射出一道冷光。
「學姐去哪裡了?」游淵水迫不及待地問道,他迫切地想從她的眼裡找到一絲漏洞。
很可惜,北堂紫只是苦笑著搖搖頭:「我不知道。」
「不可能!」海韻堅定地打斷,「只有你了!」
「我真的不知道……」北堂紫淡淡地回答道,這是她對優婭瑰的承諾,也是對她哥的承諾。
「別騙人了,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在撒謊,不管你表演的多麼真。」
艾澤幽幽地笑道,冷不防地揭穿了北堂紫。
北堂紫抬起頭,高傲地笑著:「是嗎?哪有怎麼樣呢?我不告訴你們,奈我如何?」
「北堂紫,別太過分了!」海韻拍著桌子,站起身,文靜的她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
「是她自己選擇離開的。」北堂紫很冷靜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