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婭瑰走出醫院後,寒冷的空氣迎面而來,好像不能呼吸。
心真的好疼,即使身邊有這麼多人陪著,但還是止不住的痛,是因為,自己對北堂澄的感情最深刻麼……?
怎麼會,不能呼吸了……
優婭瑰感到腦海一陣空白,然後暈了過去,她好像感到有誰接住了她,是一個很溫暖的懷抱,至少,可以讓她逃避一下現實……
煥月獄抱住了她,心疼地皺起眉毛:「婭瑰,偶爾脆弱一下不好麼,硬撐著幹嘛。」
「學姐,送她回醫院吧。」海韻體貼地說道。
「不,她肯定不喜歡那個地方,還是回家吧。」段恩淡淡地說道,笑容裡有著心碎。
「好。」煥月獄邪笑著點頭,但是他綠色的瞳孔裡卻透露出刺骨的難受。
他抱著她,和眾人告別。
他輕輕地抱著她,醫院裡別墅不遠,他就這樣子把她帶回了家。
……
當優婭瑰醒來的時候,看到煥月獄笑容如花的坐在她的旁邊。
她直起身,靠在身後的枕頭上,說:「我睡了幾天……?」
「三天而已。」煥月獄滿不在乎地勾起笑容,彷彿像是天使降臨人間,她似乎看到了他背後展開的潔白羽翼。
「你陪了我三天?!」她驚訝地出聲,這傢伙不要命了?
「沒事,只要看到你醒來,我就滿足了。」煥月獄輕笑著說道,聲音卻越來越弱,然後,他的雙眼一閉,沉沉地躺在了她的身上。
「真是……」優婭瑰沒好氣地摸了摸他的頭,她嘟著嘴,但是瞳孔裡卻是滿滿的高興。
這個時候的他真的很淡然,他永遠是那樣,對所有人都是邪魅曖昧,給人若離若即的感覺,卻又讓人不能接近。
他的頭……好燙。
「嫌我一個病人還不夠,要把自己折騰病了。」優婭瑰淺笑地抱怨道,然後披了一件衣服,下床去拿溫度計。
在他的胳膊裡一量,四十度。
他頂著高燒陪自己了三天?!
「什麼花心少爺,明明是一個感情的笨蛋!」優婭瑰心疼地把他扶到了床上,然後把冰袋敷在了他的頭上,然後安心地坐在了床邊。
雖然對於煥月獄,她真的很感動,可是,她對他似乎也只有感激,沒有愛……